苏州富翁某,性凶暴,妾生一子,爱护甚至。娶媳时,演剧宴客者累月,偶怒一厨子,以足踢伤其小腹,是夕,归而自缢。家惟一母,畏其势焰,不敢较。
后其子成婚未逾月,忽见厨子立床前,惊痫以死,今姑讳其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