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到许可证、所乘坐的出租车向卡萨布兰卡行驶时,我将那种印象讲给拉芳丝听,拉芳丝说:”摩洛哥的城市是旅游圣地,所以仍然保留着各种残忍的影子,如果是沙漠深处或是其他国家,例如即将发生内战的国家。爆发饥荒的国家、贫富极端悬殊的国家,你不认为那些地方很性感吗?这不像是真知子的危险想法“。拉芳丝又接着说:”我一直认为真知子是个非常清楚性幻想和现实差异的人,但真知子不知道非洲的现实。我的朋友在亲及利亚和马里团抵抗别人抢自己的美元而被逮捕,至今下落不明。还有一个朋友进入乌干达后被捕,他是个有钱人,拿出一大笔钱才获得释放,但两只脚却被砍掉了。
“不明白道理的人还是拉芳丝。我当然不想被砍掉脚,在因十美元必须砍掉脚的世界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明确无疑的,或许是明白人是错误的,或许明白得不是地方,这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去那些地方,大概就不会有剁碎身体般的情欲了吧?向导也一定憎恨暧昧的情欲了吧?
车外的景色是一成不变的羊群、村落、红土盆地和橄榄园,无聊的拉芳丝想听听”先生“鬼魂留下的诗,我将记忆其诗的部位解冻,说给她听。
认识到没有正义,是我的战争的开始,奇妙的是,要习惯它,竟比第一次跳入游泳池还容易。
路上有比电线杆还要多的恶的种子在滚动,将它们一粒一粒拣起,种子发出各种香水味。”他、是私生子吧?“拉芳丝插嘴问道。高度集中的精神被打断,我有些不高兴,所以拒绝回答拉芳丝的问题。’洗生”留在我身体中的语言是如此微弱,我必须慎重选择并将其定型化,防止它们出现时被风化掉。我还是第一次处理这么微弱的语言。
来吧没有什么可怕的,真的,不用害怕我。
蝴蝶和小鸟们,你们知道苦涩味精的真实因为你们是这个世界中少数被选择者。
“真棒!”拉芳丝笑得打滚。她接着说:“这么腐朽的诗,可真是无处可寻,如果觉得无聊,就叫那个鬼魂未,也请其他陈腐鬼魂朋友来,为我们吟诗吧!但是我却认为,那样做比去那些国家更危险,也就是将砍脚视做家常便像的国家。
丹吉尔明札大饭店仍带有旧世界游客的影子,但卡萨布兰卡希尔顿饭店却是到处都能看到的、没有任何阶级气氛的亮丽饭店。在游泳池旁度过的两天,使身体得到充分休息,可卡因也没有吸食过量,只是停留在过痛的程度,所以我们都变成了健康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当我们办完住宿手续时,拉芳丝随口说想做些什么体育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