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贰师将军”,汉书李广利传云:“太初元年,以广利为贰师将军,发属国六千骑及郡国恶少年数万人以往,期至贰师城取善马,故号’贰师将军‘。”贰师城属大宛,故址在今苏联吉尔吉斯西南部马尔哈马特。
(一二)“并扬示之”,类聚卷九引云:“耿恭为校尉,居疏勒,匈奴来攻,城中穿井十五丈,无水。恭曰:’闻贰师将军拔佩刀刺山而飞泉出,今汉德神灵,岂有穷乎!‘乃正衣服,向井拜,为吏请祷。有顷,井泉濆出。”御览卷六九引云:“耿恭以疏勒城傍有水,徙居之。匈奴来攻,绝其涧水,吏笮马粪汁饮之。”又卷五四二引云:“耿恭于疏勒城穿井十五丈不得水,恭乃正衣服,向井再拜,为吏士祷水,身自率士挽笼,有飞泉涌出,大得水。吏士警喜,皆称万岁。”又卷七六四引云:“耿恭于疏勒城穿井十五丈不得水,恭乃正衣冠,向井再拜,为吏士祷水,身自率士负笼,有飞泉涌出,吏士惊喜,皆称万岁。”范晔后汉书耿恭传李贤注引云:“恭亲自挽笼,于是令士且勿饮,先和泥涂城,并扬示之。”此条即综合以上各书所引辑成。书钞卷八五、卷一四四亦引,字句均未超出上引各段文字。
(一三)“救兵不至”,范晔后汉书耿恭传云:“时焉耆、龟兹攻殁都护陈睦,北虏亦围关宠于柳中。会显宗崩,救兵不至。”
(一四)“数月”,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五)“乃铠弩”,此句上御览卷三四八引有“士”字。
(一六)“恭”,此字原无,姚本、聚珍本有,御览卷三四八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七)“共”,姚本、聚珍本皆无此字,御览卷三四八引同。按无“共”字,文气较顺。
(一八)“有诏使五官中郎将马严齎牛酒释服”,范晔后汉书耿恭传云:建初元年,恭“发疏勒时尚有二十六人,随路死没,三月至玉门,唯余十三人。……恭母先卒,及还,追行丧制,有诏使五官中郎将齎牛酒释服”。李贤于“三月至玉门”句下注云:“玉门,关名,属敦煌郡,在今沙州。臣贤按:酒泉郡又有玉门县,据东观记曰’至敦煌‘,明即玉门关也。”又于“五官中郎将”下注云:“据东观记,马严。”此条即据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通鉴卷四六胡三省注曾转引李贤注“玉门,关名”云云。
(一九)“车师太子比特訾降”,范晔后汉书耿恭传载,章帝初即位,遣征西将军耿秉救耿恭,建初元年正月,击车师,攻交河城,多所斩获,匈奴惊走,“车师复降”。其下李贤引东观汉记此语作注。
(二)“征下狱”,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出。聚珍本注云:“范书本传,恭是时为长水校尉,副马防征西羌,忤防,谒者李谭奏恭以罪。”
(二一)“大将军九人,卿十三人”,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大将军二人,九卿十三人”,初学记卷一八引同。按范晔后汉书耿恭传云:“耿氏自中兴已后迄建安之末,大将军二人,将军九人,卿十三人。”是御览卷四七所引“大”字下脱“将军二人”四字,其下“将军九人,卿十三人”八字不误。
(二二)“中郎将”,原脱“中”字,姚本、聚珍本有,初学记卷一八引同,今据增补。“数十百人”,姚本作“数百人”,初学记卷一八引同。聚珍本作“数十人”。按当作“数十百人”,范晔后汉书耿恭传云:“中郎将、护羌校尉及刺史、二千石数十百人。”可证。
铫期
铫期,(一)字次况,(二)为光武贼曹掾,从平河北。上至蓟,时王郎檄书到,(三)蓟中起兵应王郎。上趋驾出,百姓聚观,喧呼满道,遮路不得行。期骑马奋戟,瞠目大呼左右曰:“跸。”大众披辟。(四)后上即位,上笑曰:“卿欲遂跸耶?”
御览卷六八光武使邓禹发房子兵二千人,以铫期为偏将军,别攻真定宋子余贼,拔乐阳、稿、肥累者也。(五)水经注卷一
铫期从击王郎将儿宏、刘奉于钜鹿下,期先登陷阵,手杀五十余人,创中额,(六)摄帻复战,(七)遂大破之。御览卷三六四
铫期为太中大夫,从到雒阳,拜为卫尉。是时陇蜀未降,麻赋往屯。(八)上轻与期门近出。(九)期当车前叩头曰:“臣闻古今之戒,变生不意,诚不愿陛下微行数出。”有诏车骑罢还。(一)书钞卷一三九
期疾病,使使者存问,加赐医药甚厚。其母问期当封何子?期言:“受国家恩深,常惭负,如死,不知当何以报国,何宜封子也!”上甚怜之。范晔后汉书卷二铫期传李贤注
(一)“铫期”,颍川郏人,范晔后汉书卷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一。
(二)“字次况”,原脱“字”字,“况”又误“贶”,今据姚本、聚珍本和范晔后汉书铫期传校正。
(三)
“时王郎檄书到”,此句至“瞠目大呼左右曰”数句原作“蓟中应王郎,上惊去,吏民遮道不得行,期瞠目道左曰”。初学记卷一七引云:“铫期从光武略地,时王郎檄书到,蓟中起兵应王郎。上趋驾出,百姓聚观,喧呼满道,遮路不得行。期骑马奋戟,瞠目大呼左右曰:’走。‘众皆披靡。”今据初学记所引增改。
(四)“辟”,姚本作“避”,书钞卷一三引同。按二字古通。范晔后汉书铫期传作“靡”,与初学记卷一七所引相合。
(五)
“拔乐阳、稿、肥累者”,“拔”字聚珍本误作“援”。“稿”字水经注原误引作“禀”,聚珍本不误,今据改正。“肥累”,水经注原引作“肥垒”,聚珍本作“肥累”者是,今据改。范晔后汉书铫期传云:“期为裨将,与傅宽、吕晏俱属邓禹。徇傍县,又发房子兵。禹以期为能,独拜偏将军,授兵二千人,宽、晏各数百人。还言其状,光武甚善之。使期别徇真定宋子,攻拔乐阳、稿、肥累。”
(六)“创”,原误作“疮”,聚珍本作“创”,与范晔后汉书铫期传同,今据改正。
(七)“帻”,原误作“情”,聚珍本作“帻”,与范晔后汉书铫期传同,今据改正。
(八)“麻赋往屯”,此句有脱误,无从校正。“赋”字疑当作“贼”。
(九)
“期门”,汉武帝时选拔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等六郡良家子组成。武帝微行游猎,则执兵扈从,期诸殿门。其长曰仆射,属光禄勋。范晔后汉书铫期传李贤注云:“武帝将出,必与北地良家子期于殿门,故曰’期门‘。”
(一)“有诏车骑罢还”,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