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氏此时也硬不来了,便道:“就算我馋,怕甚么?”贾文物笑着尽力向内一抵,直顶到花心之上,觉得龟头撞着,甚是有趣,就认定那个去处,箭箭皆中红心。起先那一下,只听得他呀的一声,后便如猪哼一般,鼻孔内呼儿呼儿的响。再一会,连这个声都没有了,惟闻喉中格格略有声息,就像人临死挣命的光景,两腿一蹬一蹬。此一段与宦萼降服侯氏时对看,意思微有相似,举动行事并全不相合掌贾文物虽自幼弄了这些年的此窍,从未见过这局面,兴致勃然,一惯狠捣。猛然那富氏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道:“罢了我了,我可死了。”贾文物倒吓了一跳,看他时,已动不得了。他也就歇歇力,将那话拽出半截,凭他放在户中。有一盏茶时,只见富氏又往上就呀就的。贾文物知药力又作,想道:“再与他个甜头着。”又极力冲突一阵,富氏又丢了一次,道:“歇歇罢,我乏了。”贾文物拔出来,揩抹了睡下。睡不多时,只见富氏下身又是不住的扭。贾文物想道:“等他大煎熬,给他个辣手,方可治服。”便假装要睡。过了一会,富氏有些忍不得了,摇他道:“我睡不着,你醒醒,大家说说话。怎么只是要睡?”贾文物道:“昨日熬了半夜,我困得慌,让我睡睡罢。”富氏道:“昨日我不曾熬夜么?你今日还睡了半日,映前丫头说老爷睡觉语。我还是打早间起来,眼睛还不曾合一合呢。偏我就不瞌睡?”说着,由不得伸手去捏弄那话。捏弄了一会,贾文物见他手中不住的捏,口中不住的哼,究竟连他自己也不觉得有这种声息,贾文物听得暗笑,自已也兴动了起来,道:“我再弄弄着。”那富氏正在热痒难过,真要死的时候,却硬捱着不肯叫他。忽听他说要弄,如得了命一般,忙将身子睡平,两足高抬。见他才上身,捏着阳物往牝中乱塞。贾文物心中又好笑,又恨他嘴硬,上手一别气就有千余下,富氏又丢了一次。贾文物不歇气,又是一阵大弄。富氏又丢了一度。此时身子也软了,膀子也扳酸了,腿也跷疼了,便道:“我可够了,你也下来睡罢。”贾文物道:“我看你每常馋捞捞的,就像要吃多少的一股,怎么如今略弄弄就说够了?恨不得求饶,怎这样不济?”富氏笑着道:“亏你文绉绉的呢,连一点道理都不知道。譬如一个人饥着,一顿只与他一个烧饼吃,一日到晚,零碎吃五六个烧饼,名总吃了五六顿,如何得饱?把大酒大肉放在跟前,尽性吃饱了,一日不过吃两顿,敢自够了。”富氏此比,深悟得此道中三味者。说得贾文物也笑了,也就下来。不多时,那富氏心中实在足了,怎奈那阴中又一阵热痒起来,先还咬牙忍着,过了一会,忍不得了,故意问贾文物道:“我看你这东西,他那样强头硬脑的,也有本事一夜弄到天亮么?”贾文物道:“又不是铁的,那里有这样本事?我弄了这一会,也就有些怕动的了。”这两句话,一则是知他想弄,故推懒动急他;二者要激出他的话来,好降服他。
富氏一面笑着,一面用手指将他脸上一扫,道:“不害羞,你这样的本事,开口就笑话我不济,看你济的这光景也有限。”他这话也是激贾文物再来弄弄的章思,谁知正落在他毂中,贾文物道:“你我也不必争让,我们打下一个赌赛,我就动不得,拼命也做做。”富氏道:“怎么打赌赛?我不怕你,我小时听见老婆们说,有怕辰的屄,没有怕屌的。不意今日竟怕屌也。任你怎么来。”贾文物道:“我们两个此时弄起,不许歇。我若说乏了,算我输;你若说够了,就算你输。我输了呢,明日我筛一杯酒,站着双手送与你,作揖哀告说,好姐姐,兄弟知道你利害,饶了罢,下次再不敢犯上了。你若输了,也是这样,要叫亲哥哥,妹子你可敢赌么?”富氏要弄得很了,说硬话道:“不怕不怕,看我可求你。你就来。”贾文物搂住了他,笑着一翻身爬起来,他把臀垫起,极力抽打,约有数百下。看他那样子,像又丢了。贾文物息了一息气,又是一阵,更加勇猛。富氏又丢了,觉得有些支橕不住,却不肯输口。你想一个妇人的阴户,弄了大半夜,丢了五六次,就是铁打的阴门也磨破了。娼妓之牝户,铁耶?钢耶?想情更不知破之如何。水做的阴津也流干了,何况是皮肉?贾文物看他有些难支架了,笑着激他道:“我看你像要败了,你求告一声,我饶了你罢。”那富氏是崛强硬惯了的人,不做声死捱。竟有恒心。贾文物又紧提慢抽的弄将起来,富氏嘴中的声气与先大不相同。先前是快活的哎呀二字,那是带些喜乐的腔口;此时虽还是这两个字眼,声音是带些痛苦的光景。贾文物见他有些受不得了,趁此好收服他,鼓勇直前,一下重似一下,一抽重似一抽。那富氏忽然一个寒噤,便昏迷过去,贾文物也就不敢动,伏下身子,口对了口,见他只出冷气,双眼紧紧闭住,就如要死的一般,幸得都是老道预先说到,补出先老道附耳传授的话。不然这一惊不小,他度了半会的气,将有半个时辰,方见他渐渐醒将转来,也没声气了,低低的道:“哥哥,我知道你的厉害了,饶了我的命罢。”又有《黄驾儿》道两人这番光景道:
魂断雨云乡,羡儿郎兴致狂。高抬玉股淫情蔼,强阳焰张。柔肢软僵,都传老道仙方上。喜盈腔,回生妙诀,此法实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