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化之为更广大,粘柔,甚至无限。因为这新知觉性,本身具有无限性:他给予我们以’无限者‘与’永恒者‘的长在底精神意识和觉识,附之以本性的广大展拓,及其界限之破除;永生不复是信仰或经验了,而变成了寻常底自我觉识:’神圣者‘密近当前,他于世界与我们的自我与自然诸体的统治,他在我们内中和偏处工作着的力量,’无限者‘的和平,’无限者,的喜乐,于今在人中是具体且为恒常了;在切所见与形相中,人见到‘永恒者’,‘真实性’,在切声音中听到他,在切接触中感到她;没有其他什么了,除了皆是他的形相与人物与显示;情心的喜悦或赞美,对切的怀抱,精神的统体,皆是长住底真实了。这心思动物的知觉性,正转为或已全转变为精神有体的知觉性了。这是三个转化的第二个;将显示了的存在联系于在其上方者,这是三等级之中间级,在精神上进化着的本性之决定性底过渡。设若精神从初能稳定安住于超上底高处,以处理空白纯贞底心思与物质的质料,则完全底精神转化可能是迅速,甚至容易:但‘自然’的实际程序是较困难底,她的运动的逻辑比较多重,委曲,转折,概括;她承认切她始自己规定的事务的纪录,不满足於对她自己的复杂事情作大概底总括胜利。
我们有体的每部分,应依其自有的性质和性格加以处理,每部分皆有其切过去底模型与记载:每至小至微底部分和运动,若是不合,便应消灭或更代,或者,若是能胜任,便应转变之为高等有体的真理。设若性灵底转化是完全了,则此可以无痛苦底程序作成,虽其节目仍会冗长,且审慎,且进步迟缓;但否则人当满足于局部底结果,或者,设若人自己对圆成的审慎,或精神底饥渴,是无厌足底,则必同意于困难底,常是痛苦底,似是无尽底作为。因为寻常知觉性不升到高处,除在最高底时分;他留在心思水平上,接受自上而降者,有时是某些精神权能单独下降,停住了,便型铸此有体为特着是精神底物,或者有联续系的降下,加入以多而又多底静性与动力:但除非人能生活在已达到的最高顶上,不能有完全底或更整体底转变。设若性灵底变易未起,设若时机未熟而拉下诸高等‘力量’,则她们的接触,或于‘自然’的这不纯洁且有疵瑕底材料会太强,其当下底命运可能如韦陀所举的例子,未经烧炼的泥瓶,承不住神圣底‘梭摩酒'(Soma);或者,下降的势力会引退,或会倾泼了,因为本性客受不了或保持不住她。进者,若使下降的是’权能‘,则私我底心思或情命体会试加攫住他,作其自体之用,于是不幸底结果可能是放大了的私我,或猎取权能和自我侵略的霸道。
若使下降的是’喜乐‘,则亦保持不住,倘若有太多底色欲之浑杂,造成醉人底或卑汗底混合;’权能‘引退了,倘若有野心,虚荣,或其他低等自我的侵略底形势,’光明‘引退了,倘若有于黑暗的执着或任何’无明‘的形式;’当体‘引退了,倘若情心的内室未曾打扫清净。或者,某个不神圣底’力量‘也试行攫取,不是攫取’权能‘,因为那引退了,但攫夺其所留下于此工具中的力量的结果,用之为’反对者‘的资具。纵使没有任何这些更为祸害底错误或过失发生,仍然种种接受之差失或容器的破缺可阻碍转化。’权能”必间常临到,其余的时间则在障隔后工作,或自加退敛,经过长时期底暗中底同化或准备,施于‘自性’的反动诸部分;‘光明’仍得在黑暗或半暗中工作,施工于我们内中那些仍在‘夜’中的处所。在任何时工作可能停顿,在个人是为了这生,因为本性已不能再接受或同化了,因为他已达到了她如今的能量的边限。
或者,因为心思有准备了,而情命,时若面临新生命与旧生命之抉择,便拒绝了,或者,情命也接受了,而身体又证为太弱,不合格,或有瑕疵,不堪其知觉性的必要底转变及其动力底转化。进者,这改变要在有体的每部分上在其自体的性质和性格上,分别地作出,这种必要,便强迫知觉性依次降入每部分,依其境况,因其可能性,而在其中工作。设若这工作自上而为,从某精神底高处为之,则可能有升华,提举,或新结果之创造,由上面的影响之单纯力量强迫而成:但低等有体可能不认这于他自体为本生底;那不会是全部底生长,整体底进化,而是局部底外加底形成,影响或解放有体某些部分,压抑其他某些部分,或让她们是原来那样;在正常本性之外的创造,按加在他上面,若要全般持久,只能是长此创造着的势力仍与以支持。因此必需有知觉性下降到低等诸水平,但这样便也很难于作发高等原则的充分权能;于是会有修改,损减,浇漓,这在结果上会保存其缺陷和限制:更伟大底知识之光明下降了,但被阴翳,被修改,其意义被误解,或其真理被渗杂了心思底和情命底错误,或者,那圆成其自体的力量,权能,不与其光明相称。
‘高上心思’的光明与权能,在其自有的境域中以其自有的充分权力而作为,这是事,同此光明工作于物理知觉性的幽暗中及其条件下,逈是另外会事,而且,由于浇薄和渗杂,在其知识与力量与结果上皆远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