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农村女人,面相看起来精明。
  保姆被他盯得头一垂再垂,不敢抬起。
  厉薄言眸色微黯,开口提示道,“清婉流产了。”
  流产了?
  保姆惊讶地长大嘴,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
  厉薄言冷笑一声,冷冷地紧盯着她的眼神
  “你给她喝了流产的药?”冰冷刺骨的疑问出现在了耳边,保姆的肩膀颤动了两下。
  保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瞪大了眼睛抬头瞪着他。
  “不是的!我没有!”保姆提高了分贝,连忙退回给自己辩解。
  越描越黑,因为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还一直待在她的身边
  “不是你还有谁?难不成还有别人对她寸步不离?”厉薄言抓到了重点,无情地戳穿了她。
  “我……”保姆眼神忽闪,飘忽地看着面前的他。
  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了,一切的矛头都在指向保姆。
  保姆摇着头,连忙跪下来扯着他的衣角。
  “不是我害的阮小姐,真的不是我!”保姆在他的身后低声抽泣着。
  原本提起来一半的腿被她给拉回去。
  厉薄言冷然回头,蹲下身来直视她,讽刺道,“证据呢?等你拿出证据再来找我吧。”
  最后的通牒已经下了
  保姆的手指止不住地颤抖,没有人不知道得罪了厉氏的总裁会是怎样的后果。
  “我说!”她连忙爬起来,上前一把拦住厉薄言。
  厉薄言顿了顿,眼神示意着她说下去。
  保姆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其实这一却都是阮小姐自己的意思。”
  她的意思?
  厉薄言眸光不善地扫过她,保姆继续辩解道,“小姐她心中对总裁的孩子一直很抗拒,上次跳楼失败一直耿耿于怀。早就想处理了这个孩子,于是就求我在汤里给她下药。”
  “为的就是流掉这个孩子!”保姆顿了顿,不敢抬头。
  流掉这个孩子?
  厉薄言心中重复了一遍,想到这几天和她相处的种种。
  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他早就发现了。
  可是从各个方面看,她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不相信。
  不相信她会轻易地求死。
  抓到了疑点,还想再脱口来问,手机的电话却响起来了。
  关键时刻被打扰,厉薄言拧了拧眉毛。
  看到手机显示的来电人“苏妍”,没来由地暴躁了一番,可又只得接起。
  “喂。薄言……”苏妍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从那头传来。
  厉薄言垂眸,心中窜上冰冷的温度,“你怎么了?”
  这一问,苏妍的泪水就像止不住地龙头,哗哗地往下流。
  “薄言,我听说清婉她流产了,想来看看她。”苏妍哭的大声,语序颠倒没有规律,“我腿摔断了,是被货车给撞的,我好怕啊!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原本的文化被截断了,他有些不悦。
  “好,你在哪?”
  苏妍飞速地报了一遍医院地址,哀求着厉薄言早点过来。
  他挂断了手机,看着瑟瑟发抖的保姆,刚想问她下一句话。
  可是电话又轰炸过来,还是苏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