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会让赵副官调查,若是有人在其中捣鬼,那我定不轻饶。”
  呵,赵副官是他的人,查来查去就算查清楚了最后不也是他陆承颐一句话的事情么?
  宋清晚眼底含着讥诮,“我明白了。”她将香囊还给袁书瑶,“不必再查了,陆承颐,你休了我吧,我还给你们清净。”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凝着袁书瑶,“给你最爱的女人一个交代,也算是放过我。”
  她说完,便扶着晚香离席。
  对陆承颐心里仅剩的一点感激如今一点一点的消散,她反而轻松了许多。
  袁书瑶从头到尾不敢说话,她转头去看陆承颐,却发现他身上散发出极重的怒意,他的目光正在追随宋靖语的背影。
  “承颐……”她怔怔开口。
  “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会让赵副官调查,如果不是你那最好。”
  话说完,人已经离座。
  袁书瑶手足冰凉,她僵着身体半响,他刚才去的方向……是宋靖语离开的方向。
  宋清晚进了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开灯,身后未关上的门被人突然猛地关上。
  她下意识的回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腰间被冰凉的东西给抵住。
  宋清晚对那东西并不陌生,是一把手枪!
  “别说话。”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她浑身一僵,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那人看她如此乖乖的听话,饶有兴趣的问她,“怎么不回头看我?”
  她硬着头皮回答,“像你们这样的人,若是被看了正脸,一定会杀人灭口吧?”
  “我还很年轻,我不想就这样死。”
  这话引得男人低低笑出声,“你倒是实诚,不过,像我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人?”
  她挑了眉,听着身后男人的声音不像是什么坏人,他的声音清澈干净,若不是腰间被那把枪给抵住,她还真想回头看一看他的模样。
  “放心,我不是军阀,不会随意杀人,我今日来,只是找你……”
  他话未说完,听到门外不远处的脚步声,立马挑了俊眉,“你若是暴露了我,那只会牵连你自己,若是想活命,便什么都不要说。”
  他一说完,人已经躲进了床底下。
  宋清晚还没有回过神来,门再次被人给打开。
  “怎么不开灯?”男人沉着的声音让她一愣,旋即眼前立马就亮堂了起来,男人已经将灯给打开。
  陆承颐看她僵着身体站在门口,脸色有些苍白,狐疑的打量四周,“你在看什么?”
  宋清晚惊慌的收回了自己落在床边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也真的相信床底下那人并不是坏人。
  “没什么。”
  她有意的朝离床远的位置走去,想散了陆承颐的注意力。
  人还未走出一步,她便被身后的男人给禁锢在怀里。
  “我说过,我不希望你再说出那句话。”
  她想佛开他的手,可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他这样禁锢着她,她如何动弹得了?
  “你放开我。”
  “这件事情我会让赵副官好好调查清楚,还给晚香一个清白,若不是她,我也不会让她背这样的罪名。”
  男人说话的时候,微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处,有些恍了她的心神。
  她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曾经是真的以心相待的人,可如今,却像是隔了一个天涯。
  她不敢也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期待。
  “你说过,我曾经救过你两次,这两次足以我提任何的条件,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一个平凡人的生活,给我一纸休书,让我体面的离开这里……”
  “咝……”他突然狠狠的啃一口她的脖颈,像是给予她惩罚,“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
  “宋靖语,你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这样霸道的话刺的她心底一阵抽疼。
  有多久没有和她贴的这么近了,每一次和她冷战期间,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控制想她的冲动。
  他把这个归之于习惯,一点也不愿承认是爱。
  薄凉的唇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脖颈上。
  “不要。”她惊然,想起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人,脸上腾的染了一片红晕。
  他却只认为她不过是在耍小脾气。
  “你疯了!”宋清晚用力的推开他,“我说我不要!”
  陆承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眼眸越来越幽黑,哪里还由了她去。
  “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你的义务。”
  挣扎无果。
  宋清晚屈辱的泪水不断的涌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产生抗拒,所以他起了一种征服的心理,不顾她的反抗,硬生生的就这样做了。
  宋清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刚才她觉得自己跟那些青楼的女子没有任何差别。
  原本陆承颐是打算在这里留宿的。
  可宋清晚不愿意再和他多呆一时半刻,苍白的指尖紧紧的捏着被角,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她闭了闭眼,“请你离开。”
  陆承颐这会儿清醒了一些,自知刚才的行为有些过分,可是示软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便想留给她一个空间冷静冷静。
  他穿戴好衣服,起了身,“这几天你心情不太好,过几日我要远行谈事,你便跟着我一同去散散心吧。”
  她没有回答。
  听到门被人关上以后,床底下的男人才现身。
  他坐在桌子边,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不过还算他绅士,是背对着宋清晚的方向的。
  “你还不走。”宋清晚将自己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男人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轻轻的抿了一口,“可惜,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