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天晴敛不住笑意,嘴角拉了下去,脸上一阵红晕。她手指微微弯曲,本来在手边的暖水杯被她握地发烫,她不可置信。
  霍靖深和她的关系她一直都是看的非常清楚的,没有敢把自己放在特别高的位置,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对等。
  只不过霍靖深,对她纵容地过度了,有时候会会让闵天晴想……恃宠而骄,她好像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没有霍靖深地不悦,反而,他似乎非常乐于接受。
  霍靖深躺在床上,关于闵天晴的任何表情都没有放过,他仔细地看着闵天晴的双眼,从里面看见了他最常见的爱慕,他总会衍生出一中来自男人的骄傲。
  他语气很平常:“你拿着水壶干什么?”
  闵天晴就站在床边呆傻地拿着温水壶,一时之间回不过神,知道听见霍靖深的问话,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只不过脸上的潮红没有缓释,反而愈演愈烈。
  她支吾了两声,颊边的潮红显得俏皮,轻轻咬着殷红的下唇,明眸皓齿地模样,霍靖深看的有点入迷。
  “我给你倒水喝,要的吧?”闵天晴拿了个杯子,顾自道了一杯水给他。
  霍靖深伸手接过,不过眼神依旧戏谑,答非所问地道:“我会好好听从的,你的……安排。”
  他还在说刚刚她那么理直气壮的一段蠢话,闵天晴这回脸是爆红了,就算你要听话,你也没必要重复这么多便,是存心让她看着脸红的吧。
  一个生病了的人还这么顽皮,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霍靖深这种气场强大到无论是什么在他身上都能撑得起来的,他根本没有懦弱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意气风发的包括生病的时候。
  不过他含情脉脉的目光闵天晴还是感受到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欣喜,没想到霍靖深对她也是这样的想法,她以为自己是一头热。
  她瞥了眼窗外,法国梧桐上又栖了一对喜鹊,她曾经在这棵树上看见过这对喜鹊,它们很恩爱。
  恩爱……想到这个词,她不自觉把霍靖深和她带入进去,她算不算幸福,他们算不算恩爱?
  她脸红就没停过,想着床上那个人,扭了头过去,故意生了气:“你这算是病好了吧,这么生龙活虎的,刚刚还说听话的。不舒服就别说话,省的你嗓子疼。”
  哟,刚刚承认了小管家婆就答应了啊,实在是……有意思。
  霍靖深哑了声音,刻意压低了声线,魅惑而又轻盈地话音缭绕在闵天晴耳边:“这不算生龙活虎,晚上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生龙活虎。”
  他笑得舒畅,闵天晴却觉得后背发汗,这男人说什么就绝对的是什么,他这语气是不可能放过她了。闵天晴只能哭丧着小脸想问问为什么这男人精力这么好,不是说男人接近三十了功能会退化吗?难道霍靖深是异类,非人类?
  闵天晴没忍住,说了出口:“霍靖深你天天这么折腾你不累我累啊!”
  说完的那一瞬间,闵天晴僵硬住了,霍靖深没有迟疑,反而唇边漾开微笑,丝丝缕缕像罂粟一般勾人魂魄。
  他一字一句地笑:“我精力好不好你自己领略过,至于你,累是累了,你别说你不舒服,我会质疑我的技术的。然后在你身上多多探寻,找出问题的根本,然后我们慢慢的治。”
  明明话说出来没毛病,但是霍靖深的眼神那么深邃,而且暗示地那么明显,闵天晴跟着他那么久要是听不出来他浓浓地欲味,那绝对是骗人的。
  她听不下去了,脸上都是火烧一般的滚烫了,赶紧拿了他喝了的水杯去厨房清洗。
  霍靖深看着她走的那么快,知道她是害羞呢但是看见她转身去了厨房眸子瞬间冷了下来,闵天晴出来之后,霍靖深才冷了声调:“洗碗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交给佣人就行了。”
  这么灵巧的一双手,怎么可以去洗碗打杂呢,她是他的宝贝怎么能受这种待遇。
  闵天晴一时之间愣住了,她还以为他突然沉下面孔是干什么,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原来是因为不想让她打扫卫生啊,闵天晴看看自己的双手,忍不住呢喃:“可是我想为你洗手作羹汤啊……”
  她的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霍靖深的耳朵里他侧了侧双耳,没想到答案这么美妙动听,他都忍不住弯了凤眉。
  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好了很多,霍靖深也不想继续睡了,手边现在没什么事情他也正好轻松一下,看着眼前小女人的眉眼,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自己的女人,专属的女人,他当初的眼光是有多么的毒辣才能选上了闵天晴这么不可方物地的天神般的礼物。
  闵天晴在床边坐下,百无聊赖,不知道该怎么和霍靖深打破尴尬。
  他们两在一起不说话的时候就非常尴尬,这是经常存在的,所以说两个人的磨合还不够,不然为什么什么时候都有叉开的时候,默契值太低了,她希望自己能够跟上霍靖深的步伐。
  她努力跟上霍靖深的步伐,她希望跟上霍靖深的步伐。总会有一天她能够和他并肩站立,一起俯瞰世界。
  她眼神非常飘忽,在霍靖深眼中是不专一的表现,那就非常严重了。
  他把她的头搬过来,眼睛盯着她,四目相对时,他凶狠而又锐利的目光杀伤力极高,吓了闵天晴一大跳,她支吾着双唇嘴里涅涅声小,大概是被这突如其来地进攻扰乱了心思。
  霍靖深盯着她,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眼里有很大的灯光,仿佛整个星辰都在他眼底,闵天晴一时之间色令智昏,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非常自觉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