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万殊呢?”
“先生在楼上书房。”
崇万殊正在书房等着元诗,好似知道元诗会第一时间来找他,在元诗推开门的瞬间,慢条斯理的合上了电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回来了。”
元诗现在反倒是彻底冷静了下来,高跟鞋踢在了一边,光着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摊上走到酒柜前面,“要不要喝一杯。”
“好。”
元诗垂眸拿出一瓶威士忌放在办公桌上,倒进杯子里递给崇万殊,“你第一次结婚是在什么时候?”
崇万殊接过杯子沉默不语,元诗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说,“五年前对吗?”
“对。”
“那个女人是谁。”
又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究竟是什么事儿才让结婚一年的你和她分开,之后一年就认识了我,娶了我?我长的和她像吗?你可以不回答我。你只需要回答我,我傻吗?”元诗忍不住相信向典的话。
“不。”
“那就好。”元诗起身就要离开。
崇万殊连忙拉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去找能给我答案的人,崇万殊你真让我失望。”元诗看着崇万殊的眼睛中失去了那份爱意。
“你去找向典吗?他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
“就算骗我,也比你什么都不说的好。”元诗想挣脱开崇万殊的手,但他却握的越来越紧,“放开我。”
正想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掌时,崇万殊抱住元诗不让他活动那只受伤的手臂,“别乱动,你的伤口会崩裂。”
“不用你管。”
“我怎么能不管你。元诗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崇万殊急躁的说道。
“告诉我全部真相。”
“我···我不能说。”崇万殊低声呢喃。
“就这样让我相信你?崇万殊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崇万殊揽住元诗,将她带到办公桌前坐下,“你坐下来,我告诉你。”崇万殊站在元诗身后双手抵住她的肩膀。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纽约大学,我在台上演讲,你就坐在第一排拿着笔记本两眼放着光的看着我,望着你的眼神我便确定了,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我废了不少功夫才将你追到手。你可能忘记了,我们结婚那天,你穿着婚纱向我走来,我仿佛是最幸福的男人,事实证明我是。···出了那件事,这些美好的记忆我都不能让你想起来。”
崇万殊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缓缓对准元诗的手臂上,“宝贝,没有别的女人,始终只有你,五年前就只有你···”针尖猛然刺入元诗的肩膀,快速将未知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
元诗惊恐的看着崇万殊,想挣扎开她的束缚,却被他死死按在椅子上,“你在做什么?”空掉的针管掉落在地摊上,无声无息。
崇万殊还在说着,仿佛像将知道的东西都说倾诉出来,“那个向典他摧毁了我的幸福,现在还在摧毁,我很后悔,宝贝···”
元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无法抵抗药性的侵袭,崇万殊的话语传到了她的耳中也变的时隐时现。
“那个仓库很黑吧,你待在那里一动不动···幸好···对不起宝贝···别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