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库房中只有一扇不足五十公分的铁窗给予了这个仓库幽暗的光线,元诗眼睛被一块布蒙着,那一点光线都无法感受到,只有腐朽发霉的味道充斥着元诗的鼻翼,她尽力的蜷缩在角落中,咬紧口中的破布好让自己获得微弱的安全感,身下是席梦思床垫的触感。
巨大的铁门被开启,一个脚步伴随着雪绒花的哼唱越来越近。
这个声音,元诗好像在哪听过。
直到停驻在她周围,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和脸上指尖触碰的冰冷,“为什么不乖乖的。”眼睛的阻隔被这人轻挑落地,元诗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就算微弱的光线也让她的眼睛有些刺痛,适应了片刻元诗抖着睫羽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
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崇万殊,元诗尖叫着挣扎着,可是口中的布将她的尖叫变成呜呜的闷声,手腕的捆绑也没有撼动一分一毫。
“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是我哪里不好还是哪里比不上他。”
元诗的眼中倒影的他的脸,崇万殊似乎很满足,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混杂着淡淡的烟味喷洒在元诗脸上,“就这样看着我,只看着我。其实我也爱极了你的声音,不过周围有人,你声音太大会让别人听到,那样你就不完全属于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元诗又闭上眼睛不去看现在的崇万殊,崇万殊从不抽烟。元诗记得昨天还在意大利的宴会上,之后···对了,她在卫生间被一个人迷晕了,这之中发生了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元诗还想继续想下去,崇万殊却没有再给他机会。
崇万殊直起身子解开皮带扣,金属特有清脆的声响随着他的动作随意的掉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这个声音好像唤起了元诗一点记忆,针管。
衣衫褪尽的崇万殊虔诚的跪在元诗面前,“我知道在这种肮脏的环境要了你倒是委屈了你,可是我忍不了了,相信我小诗,等到他们放弃了我就能带你去别的地方,你曾经在日记中说你最喜欢佛罗伦萨带着诗意的夕阳,用不了多久了。”
她写过吗?为什么她翻看日记的时候没有找到这句话,这一切太荒唐的让她毫无头绪。
元诗想逃脱,被察觉了她的动作的崇万殊拉住脚腕拖到身边,整个身体都附在元诗身上,没有记忆中怜惜的抚摸和情语,拉开她的大腿横冲直撞的挺进她的身体,伴着干涩与刺痛深入整根没入,元诗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
“我很生气,小诗。”崇万殊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只剩顶端还留在里面,他直起身子用牙齿用力咬破了手腕上的血管,瞬时血液滴落在垫子上,崇万殊将伤口抵上自己的分身。
崇万殊微微动腰,进入的通道便的滑顺,崇万殊勾起嘴角,“这样就好多了,我不想你痛苦。”
元诗浓烈的血腥味让元诗胃里翻腾着想要呕吐,崇万殊身下不知疲惫的进出,“就是这样,有些痕迹需要血才能抹去,小诗,你好棒。”
想忍着恶心的元诗双目无神的看向那扇小窗,极力忽略那个疯狂的男人,仿佛这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为什么不看我。”崇万殊捏住元诗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元诗望向那双眼睛赤红的双眼,本能抗拒着。“你在想谁?”
崇万殊气极反笑,撕开元诗的内衣,用染着血液的牙齿咬上了左胸,牙尖刺破了她胸上纤薄的肌肤,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元诗闷声喊叫着。
“这才对,你和他在一起时候从来都不像一具尸体。”
崇万殊用力冲撞着,牙齿在他能碰到的地方都啃噬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