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前,元诗拿着化验报告不知所措的坐在车上,如果不是医院的同学发现了不对劲,她也不会跑去检查身体,更不会知晓身体里竟然孕育了一个神奇的小生命。元诗并不喜欢小孩,也不打算要孩子,但是这个孩子真正来到了她的生命中时,她只有惊喜。
  后车厢门一开一合,向典抢过他的化验单看了一眼就扔在了座位上,讽刺一笑斩钉截铁的说。“他不会让你生下来的。”
  “为什么。”
  “他会说你的身体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其实呢?是你不能生。”
  元诗震惊的看着车座悠闲抽着烟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你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我?”
  “你忘记了?”
  你忘记了?
  仓库中,元诗赤身跪在垫子上,口中的束缚却不知何时被解开,被侵犯着的元诗已经无力呻吟,遮挡着的眼睛看着尸体所在的方向,好像能透过遮挡物看到眼前的人,又或是依稀期望着他能死而复生。
  身后的人因为她毫无生气的回应大力冲撞着,忽然一股剧痛从腹中传来,元诗蜷缩在地上大汗淋漓,崇万殊急忙抽出分身抱住元诗,“怎么了。”
  元诗咬紧牙关倔强的不愿在他面前透露半点脆弱,她元诗不屑这个人的怜惜。
  “你流血了。”冰冷的之间碰了碰她下身,她才知道这人所说的出血是那里,“经期?”
  不对,元诗想起来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过经期,“救我。”元诗压着嗓子呼救。
  “我去给你买东西。”崇万殊穿好衣服往外走。
  元诗的疼痛愈演愈烈,她能感觉到血液顺着大腿缓缓落下,元诗听着崇万殊的方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攥住的他的露腿,哀求着。“医院。”
  崇万殊剥开元诗的手,“你还不能去。”
  “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求你。”
  崇万殊的脚步忽然停驻,语气隐晦莫测的反问,“孩子?”
  元诗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摇摇头蜷缩住身体,不在理会崇万殊。
  “你刚才说孩子?”崇万殊掐紧元诗的后颈,用力提起来。“没错你说的是孩子。”
  “没有,你听错了。”
  “哼。”崇万殊单手解开皮带,将元诗甩在垫子上,掰开她的腿就挺进了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像是在报复一样,邪恶的话语响彻在元诗耳边。“我说过我不允许你身体里留下他的痕迹。”
  “求你···不要。”
  “小诗,你惹怒我了。”
  血液不知染红了两人的身体,也染红的元诗整个世界。
  车厢里,元诗抖着手捂住脸,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浸湿了脸颊。
  “想起来了?”
  “孩···孩子是谁的?”元诗绝望的问。
  “我的。”
  “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他不允许你留下任何关于我的事情。”
  元诗点燃车子,想要马上回家同崇万殊问清楚,向典忽然跳到了副驾驶,捏住了方向盘,说。“我们打个赌。”
  “不。”
  向典不在乎她的拒绝,继续说,“我们来打赌他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如果让,我以后不就在你面前出现,在哪看不到的地方祝你幸福。如果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