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是别人陷害你,你可别以为爷爷是那么好骗的。”
  姜义文站起来说道。
  “姜义文,你那么肯定是我干的事,你是亲眼看见的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时才赶回来?那是因为我在看见这段视频时,当时把我给惊呆了。
  我根本就没做这样的事,怎么会有人拍摄下来,还放网上去了呢?我知道,这肯定是那些想整我的人,挖空心思,想到了这一招,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我把这视频拿去做了鉴定,他们都说这不是真的,而是PS上去的,只是手段很先进高超,不通过特殊的仪器,还真辨别不出来是PS上去的。”
  姜义仁解释道。
  “还有,这段视频录制的地点是令雄市凯特兰大酒店,而我根本就没去过那里。”
  随后,姜义仁又补充了一句。
  “姜义仁,这下你可露馅了吧,谁知道那视频是在凯特兰大酒店拍摄的?只有你才知道,你还说你没去过凯特兰大酒店,你这是哄鬼啊?你说PS上去的,这可是视频,而是照片,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视频里的人,搞得来跟真的一模一样?也许只有你姜义仁吧?你就别在这里欺骗姜家的人了,还是招了吧?”
  姜义文一脸讥诮的神情说道。
  “姜义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啊?”姜明生阴沉着脸问道。
  “爷爷,我错了,请给我改正的机会吧?我以后决不再干这样荒唐的事了。”
  姜义仁见自己的骗局被姜义文揭穿,只得承认,同时,他在心里明白了,那个陷害他的人,就是这阴险毒辣的姜义文,所以,不管他怎么狡辩,姜义文都会一一加以揭穿的。
  姜明手气得脸色发白,怒声道:“将姜义仁从姜家族谱除名。”
  说完,大笔一挥,从族谱上划掉了“姜义仁”这个名字。
  此时两位身材壮硕的家族子弟走了过来,将姜义仁架着,拖了出去。
  姜义仁在被架走时,冲着姜义文吼叫道:“姜义文,你跟我记住,我决不会饶过你的。”
  金鼎公司办公大楼总经理办公室。
  秦南波躺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章徽茵,说道:“我要请假十五天。”
  章徽茵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请这么长的假干什么?”
  “哦,邹紫若这次不是要回家探亲吗?我答应了她,陪她回去。”
  秦南波脸上含笑地说道。
  “是你厚着脸皮说要陪她回去吧?”
  章徽茵在问这话时,语气可是有些酸溜溜的。
  “可以这么说吧。你想想,一个大美女,回家的路这么长,这安全很是令人担忧的啊?所以,我是跟她当保镖,负责她的安全。”
  秦南波笑嘻嘻地解释道。
  章徽茵看着秦南波那副笑相,心里就很来气。
  这家伙说是去当保镖,可谁信呢?他这分明就是想打邹紫若的主意,她可不能放任他,为他提供时间空间,她这么做,是为公司员工负责,不让他祸害公司员工。
  “不行!”
  章徽茵一口拒绝。
  秦南波不住地偏着章徽茵。
  章徽茵发觉到了,冲他低吼道:“看什么看?跟我出去!”
  “你这是在吃我跟邹紫若的醋吧?你是怕我跟邹紫若相处十五天,两人会擦然爱情的火花,把你给甩了是吧?”
  章徽茵听到这里,将手上拿着正在审阅的文件,朝着秦南波扔了过来。
  秦南波伸手将那文件接住,嬉笑着说道:“别发火嘛?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话就明说,别把话藏在心里,让人家来猜。”
  秦南波到说到这里,把那文件放到了章徽茵面前。
  随后朝章徽茵眨了眨眼,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滚!”
  章徽茵吼叫了一声,随即将茶杯里的茶水向秦南波泼去。
  秦南波没想到章徽茵会来这么一招,等茶水泼来时,他忙用手挡了挡,然而这是水,手是挡不住的,结果秦南波被泼了满头满脸,那样子很是狼狈。
  章徽茵看着秦南波那模样,恨恨地说了句:“活该!”
  “你……”
  秦南波指着章徽茵,不知该怎么说她。
  “我怎么啦?你出去,我同意了。”章徽茵说完,不理睬秦南波了。
  “你这变化也太快了吧?你刚才好像说不行,怎么转眼间就同意了呢?”
  秦南波一脸疑惑地问道。
  “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别的事,才陪她回家探亲的。”
  章徽茵抬起头来说道。
  秦南波有些吃惊地盯着章徽茵,这美妞,对自己还很了解的嘛!
  “那你想不想知道?”
  “我对你的事,一点儿也不好奇。”
  章徽茵装出漠不关心的神情说道,其实她知道,秦南波如果想要说,早就跟她说了,用不着这时跟她说,而他不想说,她也不会问的。
  第二天一早,秦南波提着行李箱,来到了令雄市机场候机厅,一看见候机厅正中,戴着一副大墨镜,将那张俏丽的脸遮挡住的邹紫若,手上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有秦南波行李箱的两倍大,上身穿的是白色休闲服,下身穿的是牛仔裤,耳朵上戴着耳麦,应该是在听音乐,不时地往门口张望着。
  “紫若小姐,你在等谁?”
  秦南波走到邹紫若身边,低声说道。
  邹紫若惊了一大跳,不过,当她看见是秦南波时,却是嗔怪道:“你想吓死人啊?这么不声不响的?”
  “你胆儿也太小了吧?我可是轻言细语跟你说话的。”
  “我不是说你说话,而是你走到我身边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你可是冤枉我了。你戴着耳麦,听着音乐,我这走路的声音,你还能听得见?我总不至于敲锣打鼓地来到你身边吧?”
  邹紫若想了想,觉得秦南波说得对,只得说道:“好吧,算我冤枉你吧。”
  接下来两人登机,坐了近四个小时,降落在蓉城机场。
  “从机场到你家还有多远啊?”
  秦南波问道。
  “应该还有很远。”
  邹紫若说到这里,看着秦南波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去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