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佩道:“所以,还有两个人才是关键,他们对汤家的功夫了如指掌,并且有克制之法,这两个人的武功你也见过,也是托他们福,你才能与汤家搭上关系。”
  汤国昌的毒伤!
  之前汤隆兴第三子汤国昌病种多年,无药可救,正是中了两股不同掌力,且掌中有毒,若不是江诚去的及时,汤国昌多半已经魂归西天。
  沈容佩的意思是说,抓走汤琼英的人,也是袭击汤国昌的人,他们既然敢对汤国昌动手,击杀汤琼英当然不在话下。
  原来一切都在这个女人掌控之中!
  沈容佩脱下宽大的斗篷,里面竟然近乎是光着,她穿着黑色蕾丝情趣衣物,身材充满致命诱惑,若是身在酒吧夜总会,她必然可以引起无数尖叫。
  她跨坐在江诚腿上,挺翘的臀部轻轻摩擦着,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说道:“现在,你该硬的起来了吧?”
  江诚无心欣赏她妖娆姿态,叹气说道:“你能放过她?”
  沈容佩把一口如兰芬芳吐在江诚脸上,媚眼如丝,说道:“与其担心她,还不如安心快活,只要你承认祁展杯是你所杀,我保证她不会受半点伤害。”
  江诚不甘心地低吼一声,把沈容佩抱起来扔到床上,用不知是何种心情的速度脱下自身衣物。
  沈容佩哈哈大笑,说道:“快来,让我享受你那健壮的肌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用你最粗暴的方式虐待我,让我死!让我飞!”
  江诚看着她疯狂的模样,心里升不起半点欲望,任由下面那根东西在她灵巧的手指下抬头,任由她抱着脖子索吻。他很快发现,这女人居然还是个处。
  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浪荡不羁,费尽心思要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沈容佩面上有些痛苦,犹自微笑,半喘息半调笑地道:“瞧瞧你,有什么好惊讶的,我的确说过,我看上的男人一定要弄到手,那也得我看得上才行。”
  江诚再不多想,开始缓缓挺近,起初他还担心沈容佩毕竟是普通人,身体承受不住,万一死在这里,还得连累汤琼英,于是非常小心。却见沈容佩疯狂至极,完全不管不顾,不住催促他用力,叫他用最残忍的方式虐待她。
  这期间,江诚嘱咐游华,叫他逆行运转“失魂引”,把灵魂碎片注入到沈容佩身体中。游华难得吐槽道:“你这牢坐得真够快活。”
  由于内心并不情愿,江诚反而格外持久,直弄得沈容佩死去活来欲罢不能。激情过后,沈容佩面色苍白地昏厥过去,嘴角却挂着浅浅微笑。
  看着她娇娆的身躯,江诚真不知内心是何滋味,毫无疑问,他输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失败,居然是败给了一个毫无武功的普通女人。
  然而回味方才欲罢不能的瞬间,想起那既抗拒又想爆发的莫名情感,他内心隐隐升起奇妙的感觉,似乎有一种冲动,想把这女人永远留下身下,彻底征服她!
  “怎么?爱上我了?”沈容佩戏谑笑着,起身披上斗篷,她身子踉跄,有些站不稳。
  江诚叹了一声,说道:“你应该没能力弄出这么大动静。”
  沈容佩道:“那当然,我要有本事何必等到现在?我想了好多办法,都不行,所以只好请我爸帮忙。”
  “你爸?”
  “我爸的这次行动,也不完全是为了我,”沈容佩看着江诚一脸疑惑,“怎么,石青玉做了你的女人,居然没告诉你?”
  她想了想,又撇撇嘴道:“我明白了,你是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对吧,所以连这点关系都想不到!哼,江诚,我跟你没完,下一次,我还要再干你一次!”
  怎么还跟青玉姐有关?江诚纳闷许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当初石青玉向江诚求助,是为了打败当初将孙建平赶出汉门的人,石青玉说,那人喜欢等对手成长起来,所以江诚至今没有关注他,甚至连他名字都没打听。
  原来那人居然是沈容佩的父亲。
  想想也是,整个汉门之内,未知名的力量,有理由对江诚下死手的人,也只有他!也只有那个人,才聚集那么多像瞎眼武者和谢天极这种,连军方都查找不到的人物。
  石青玉说过,那个人根本不会武功,但是却比所有武者都要恐怖,这才是真正的挑战!
  “你爸叫什么名字?”江诚眼睛发亮,有种血液沸腾的感觉。
  “沈一方,”沈容佩道,“你这眼神,有趣,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爸说了,你如果能活下去,他会等着你的挑战。”
  临走时,沈容佩又补了一句:“忘了说,你最好按我说的方式去救汤琼英,陆云樵和汤隆兴的确很麻烦,但我保证,他们敢妄动,汤琼英绝对会死。”
  江诚苦笑一声:还真是完全在他们掌握之中。如此一来,除了乖乖承认罪行,主动接受惩罚,好像没有第二个选择。
  正丧气地思索着,监视的门忽然被踹开,走进来的是尹流烟,她脸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挺快活是吧?”尹流烟说道。
  “额……大姐,你听我说,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江诚连忙说。
  “躺好!慢慢说。”尹流烟开始脱下外衣。
  “不是吧……”江诚瞪大眼睛,“你还有伤……”
  “那又怎么样?虐你没问题!”
  “你这是监守自盗!啊……不对,你还有伤,该好好养着!”
  ……
  汤隆兴姜葱白等人重新回到武道部分部,几个人聚集在会议室,众人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话。
  天悯生打开话题,率先问道:“各位前辈,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只能干等着?任由他们摆布?死老头,你平时不是挺能吗?上次去得晚,这次又没主意?”
  “小子,瞎说什么?我可是你师父!”姜葱白没好气地叫嚷着,但到底也是他上次去得稍晚,心中怎么也摆脱不了愧疚,他收回了准备敲打徒弟脑袋的手。
  汤隆兴道:“老道师不要自责,是他们准备充分,不是你的问题。”
  陆云樵冷冷地道:“这个沈一方,放任他这么多年,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怒归怒,但他也明白,沈一方能聚集那么多高手,这么多年未曾露出半点蛛丝马迹,绝对是个难缠的人。
  石青玉深深地吸了口气,起身说道:“各位前辈,此事到底是由我引起,是我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就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先保证汤小姐的安危再说。江诚那边,我会与他一起承担。”
  尹流烟锤着桌子,不甘心地道:“有三位老前辈在这里,难道我们也只能干看着江诚送死?”
  石青玉叹道:“这里只有我最了解沈一方,他是疯子,他可以什么都不顾,包括他女儿,他们还有像谢天极在内的,真正的亡命之徒,如果我们动手,他们肯定会伤害汤小姐。”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也是困难所在,这群人如果没有同归于尽的决心,自然也无法牵制到几位强者,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已经在汤琼英身上做了随时取其性命的手段,用以杜绝强行夺去的可能。
  “我看,那也未必,”汤隆兴忽然说,“没有父母不在乎女儿,沈一方也未必真的能狠心。如果真的不在乎,他为何要把女儿长年送到国外,辛辛苦苦给她安排合法的身份?”
  石青玉小心说道:“那我们……可以绑架沈容佩?”
  众人觉得这个方案不是不可行,正讨论着,游华进入会议室,他朝陆云樵等人问了好,说道:“江诚说,沈容佩不怕死。”
  沈容佩还在的时候,江诚便仔细考虑过这个方案的可能性,他叫游华用失魂引观察沈容佩,仔细推算,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沈容佩大概也是不会服输的女人,真要将她绑架,她很有可能自杀。
  因为沈一方必然提前考虑过女儿被绑架的情况,沈容佩有自杀的勇气,本就是他们计划能够实施的关键因素之一,不确定这一点,沈一方不会动手。
  而且这是用汤琼英的命去赌,亡命之徒赌得起,江诚赌不起。
  ……
  由于江诚与祁展杯的恩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收集证据的过程非常简单。当时在场的许多人主动前往武道部,诉说当时的所见所闻,但没有人能为江诚作证,毕竟连身在局中的祁展颜都未能发现“绵里藏针”,何况是那些外人。
  汤隆兴等人仔细审问了祁家所有人,倒是发现了异状,有人注意到,一位名叫“古庆”的客座长老,曾与祁展杯有过私下接触,但随即,古庆便离开了祁家,再也没有了踪迹。
  真正向祁展杯下手的人,多半就是这位“古庆”,可惜现在也是死无对证。
  祁连城大概是担心夜长梦多,收集完证据的第二天便发起诉讼,请求公审。汤隆兴试图延长公审时间,但祁连城态度强硬,武道部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