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片哗然,都在想:虽然你刚才很有气魄,但别人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要别人再来一次,这不是耍人吗?
孙成章怒道:“汤小姐,老夫见你是小辈,又出生名门,这才对你忍让三分,你当真还要戏耍老夫?”
“不敢,”汤琼英道,“只是想请孙先生再用一次而已。”
女拍卖师小心地道:“汤小姐,这样不太好吧?孙先生已经依照你的要求使用了天雷盘,你总该给个说法才是。”
会场中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他们见汤琼英犹犹豫豫,以为她真的只是在找麻烦,怪就只能怪孙成章竟敢惹怒汤家。
方慕白在包厢里道:“我看这样吧,既然是孙先生得罪了汤大小姐在先,汤小姐心中不满也是常理,不过孙先生已经道了歉,还请汤小姐不要计较,这件事就过去了,在座的都当做没看见。拍卖会继续进行,怎么样?”
众人纷纷叫好,虽然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汤琼英在找茬,但汤家可不是随便能得罪的,能当做没发生那再好不过。
汤琼英道:“方公子,你可知我这也是在帮你?我只想请孙先生再用一次而已,这法器跟随他多年,他不会连使用第二次的能力都没有吧?”
她把眼睛转向孙成章,又道:“还是说,你不敢?”
孙成章被她这么一看,马上开始发虚,眼神闪躲,不敢直面汤琼英的目光,随即他立刻镇定神色,说道:“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你如此侮辱我,我怎么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不错,汤小姐,士可杀不可辱,你这番作为,实在过分!”以为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站起来道。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汤小姐,你要报仇,私下里找他便是,何必在这里无理取闹。”一位老者道。
方慕白也不再说话,他已经给足了双方面子。先前已经说了是因为孙成章得罪她,但汤琼英如果还是要继续闹下去,真的会丢汤家的脸。
汤琼英对众人的质疑毫无反应,只是盯着孙成章,平静地微笑道:“你都知道我是在侮辱你,那你就报仇啊,用你那法器,向我报仇。你不敢使用,是不是因为你那什么天雷盘,已经用不了了?还是说,最多只能再使用一次?”
孙成章浑身一震,脸色顿时苍白,竟让他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那句话就好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这反应自然逃不过在场众人雪亮的眼睛,原本站在他那边的人也开始动摇。
难道真的只能再用一次?
孙成章恼羞成怒地道:“你胡说!老夫的天雷盘众人皆知,怎么可能只能再用一次?当真是这样,老夫怎么可能将它拿出来拍卖?这么下作的事,老夫身为专业鉴定师,怎么可能监守自盗!”
“你还知道监守自盗四个字?”汤琼英冷笑道,“亏你这张老脸还能说出这句话。既然你不肯使用,那就别怪我出狠招!上面的那位公子,刚才他对我使用雷法,现在也请你对他来一道!”
话音刚落,包厢里立刻有“噼里啪啦”的雷电声音响起,窗帘晃动,白色的电丝从缝隙中溢射出来。
众人心头一震。
这也太霸道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出手,这已经违反了武道部的规定,汤家这番作为,实在是太不讲道理!
孙成章若是死撑着不接,汤家难道真的敢公然行凶?
汤琼英说道:“刚才你那雷法,就是被那位公子挡下来的,现在那位公子也要使用雷法,如果你的天雷盘还可以正常使用,想必你也能挡下来,对吧?孙先生,你小心了,我数三声!”
孙成章脸上越发苍白,嘴唇都开始颤抖,枯黄的右手几乎拿不住天雷盘。
“三!”
孙成章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恐惧,看起来随时可能倒下。
“二!”
汤琼英刚把这个字说出口,孙成章便已支持不住,“噗”地吐出一口血,当即昏了过去。
“唉,才数到二,心理承受能力真差,”汤琼英叹气道,“各位,‘做贼心虚’四个字就不用我解释了吧?请。”
看着汤琼英悠然离开,众人继续楞了很久,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这就算证据?但好像确实没有比这个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孙成章可是武道拍卖会最负盛名的鉴定师,自己也是个高手,若不是做贼心虚,岂能吓得晕过去?
女拍卖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取过天雷盘,仔细看了看,茫然道:“好像……没问题啊?”
孙成章却被这声音惊醒,口中胡乱叫嚷:“我不卖了!我不卖了!”
回过神来,他见众人都冷冷地盯着他,知道已经露馅,气血上涌,再次昏倒过去。他的名声,彻底完了。
汤琼英知道江诚不喜欢张扬,赶紧带着他离开了拍卖会。
上了车,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那老东西当真是好算计,特意留了一两次可以使用,以后别人如果找他麻烦,他还可以说是别人使用不当。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恐怕那个方慕白恐怕要白吃一个大亏。”
江诚叹气说道:“要说算计,你汤大小姐也不遑多让,你叫我出手,实际上是想,就算天雷盘没有坏,也要将之击毁,对吧?”
汤琼英吐吐舌头道:“这不是没办法吗?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恰好只能用一次呢?”
江诚叹道:“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判断是否有误?还有,你毫无防备地硬接,你又怎么知道我能挡得住?”
“我不知道,”汤琼英直勾勾地盯着他,“但我相信你!”
江诚闭上嘴巴,这个理由实在太有说服力。
“不过……”汤琼英狡黠地笑道,“你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挡吗?害我坏了一件衣服,我不管,你得赔!”
……
徐路长憋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路上把司机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看到徐连眼巴巴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是怒不可遏,直接把手中那个没用的葫芦摔在地上。
若不是徐连是他的父亲,他绝对会破口大骂。
徐连绝对就是个废物,大概是当年被江正彦打废了那玩意,脑子也顺便坏了。若不是当时家族就他一个正统继承人,大概谁也不想让他继位。
这么多年了,家里就没几个人服他,不过这对徐路长来说也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若不是徐连没本事,家族权力也没这么快落到徐路长手上。
葫芦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如同瓷器一般清脆的碰撞声。徐路长惊讶地发现,这葫芦坚固异常,并没有破碎,连一丝裂纹都没有,反倒把地板砸出裂缝。
他这才明白,这葫芦可能当真是个好东西,否则当时汤家的人也不会想要买它。这一千五百万花得可能并不是不值。
想到这里,徐路长稍微消了些气,把大全丹取出来丢给了徐连。徐连得了丹药屁颠屁颠地跑回自己房间。
徐路长回到书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渐渐摒弃杂念,可心里似乎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叫人带了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过来,直接把那女人按到在地板上,扯开她的衣服,手伸进去摸索,那女人也尽力应和着他。
正玩得尽兴处,屋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徐连推开门闯了进来。
“儿子!行啦!你爹我终于硬起来了!”徐连欢天喜地地叫道。
女仆装的女人吓得连忙捂住身子,当仓促之间,并不能完全遮盖住外泄的春光,饱满的胸部露出一半,更添一股魅力。
徐连看到这样的情形,春心更是大动,嘿嘿笑道:“嘿嘿,正好,你都玩过这么多次了,让我也玩玩!”
说着便不顾眉头紧皱的徐路长,把那女人的衣服重新扯开,又见那女人不停挣扎,脸色忽然大变,一巴掌重重地扇过去。
“够了!”徐路长吼了一声,把那女人拉过来护在身后,“你他妈的要不要点脸,抢你儿子的女人?你不是有一个想了几十年的女人吗?还不找她去?”
徐连怔了片刻,咬牙切齿地道:“对对对,你说得没错,妈的,摸都不让我摸,还到处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要干死她!”
他吩咐管家去找人,自己推开地下室的门。
打开灯,充满潮湿气味的地下室内赫然已经有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不着寸缕,口中塞了个口塞,被手铐死死绑在架子上,她满身血痕,身边还有扔了一地的皮鞭、锁链等许多工具。
那女人本来已经昏死过去,被刺眼的灯光进行,眼睛里又爆发出惊恐地光芒,口中“呜呜”乱叫,却说不出任何话,口水顺着嘴角不住流下。
“妈的,还没死,真够命大!”徐连骂了一声,又猥琐地笑了起来,“嘿嘿,小美女,就先拿你当开胃菜,这么多天没疼爱你,等不及了吧?先让爷尝个鲜,老子今天一定会让你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