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失去了男人最基本的能力,徐连饱受屈辱,心理逐渐扭曲。他没有生育能力,尝不到男欢女爱的好处,转而通过暴力发泄欲望。
如今重获男生的能力,徐连正值兴奋当口,更加不会顾忌,拿起鞭子往就她身上狠狠地抽,地下室内充满了惨叫声和残忍的笑声。
过不多时,地下室的门被敲响,传来管家的声音:“老爷,夫人正在房间等您。”
地下室的这个无辜女孩,是徐连专门派人从外地抓来,已经被囚禁了大半年,在这长年不见天日的地方,生存的意志已经极其薄弱,再让徐连折腾下去,这女孩恐怕会性命不保。
管家的话也算是救了她的性命。
徐连想起那副让他垂涎许久的身体,心说:那娘们今天倒是积极,嘿嘿,是知道老子行了吧?
他赶紧穿好衣服,回到卧室。说是夫妻两共同的卧室,但实际上徐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踏足过这里,甚至连卧室的女主人也很少来。
“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房间里的金发女人正在翻找衣柜,头也不回地说道。
她身材饱满高挑,只穿着内衣,正是曾在拍卖会上出现过的尼尔森,她是徐连名义上的妻子,徐路长的亲生母亲。
徐连看着她那结实的大长腿,和只遮住了一半的双峰,下面那玩意立刻有了反应。
“有什么事?”徐连脱下上衣,往床上一扔,“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能有什么事?”
尼尔森仍然没有回头,取下一件很有少女感的粉色裙子,放在身前比了比,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有话快说,待会儿我还有事。”
有事?怕不是又要去找什么野男人!徐连气上心来,一把抓住尼尔森的胳膊,把她拉过来,粗暴地推在床上。
“你干什么?”尼尔森叫道,“别说我是你老婆,你根本不行,别碰我!”
“以前我是不行,可我现在行了!”徐连骑坐在她身上,“你既然是我老婆,那就该让我干!今天我要让你爽个够,叫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颗药真的有效?”尼尔森诧异地道,“怎么这么快。”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徐连一把扯下她的胸罩,满是油光的脸凑了上去。
“有效又怎么样?不许碰我,你走开!”尼尔森一巴掌扇在徐连脸上。
别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从未有过夫妻行为,就说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从未说过一句好话,尼尔森对徐连可谓是厌恶至极,绝对不可能让他碰自己的身体。
徐连原以为自己雄风重整,这个女人好歹也会尊重自己,他被一下子打醒,脸颊开始抽动。
想到这么多年这女人不知道给自己戴了多少绿帽子,他怒不可遏,顿时兽·性大发,在她脸上连扇了几下,直把尼尔森打得七荤八素。
尼尔森虽说身材比一般男人还要高大,比徐连高了半个脑袋,但毕竟是女子,体力完全不能与徐连相提并论。
徐连连打带骂,打得尼尔森面颊红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挣扎了没多久,就失去力气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徐连在自己身上驰骋。
“哈哈,叫你给我横!”徐连边耸动,边气喘吁吁地说,“你不过就是个贱女人,贫民窟出来的贱女人!要不是我徐家养着你,你他妈只做鸡!”
二十多年前,徐连与江正彦的事件发生以后,徐家在国内外找了许多名医,想恢复徐连的身体,虽将他治疗得与常人看起来差不多,但终究出了毛病,再也没法正常使用。
为了传宗接代,徐家花重金去国外找到当时年仅十七岁的尼尔森,使用试管婴儿技术代孕。
徐连见尼尔森长得极其美艳,又是徐路长的亲生母亲,也是考虑到他那时的状态,想要要正儿八经找到一个妻子,恐怕很困难,于是干脆娶了她,还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起初徐连经常带着尼尔森出现在公共场合,令外人羡慕不已,都在猜测尼尔森是不是出身欧洲皇室。
谁知没过多久,关于尼尔森身世的消息不胫而走。原来尼尔森的出身非但与高贵不沾边,甚至连普通都算不上,根本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贫民。
那委托人也是无奈,虽说是花费重金,但真正出身高贵的女人哪看得上这点钱,当时报名的人非常多,但大多长相普通,徐家为了后代的基因,还对长相要求极高。
于是委托人只能把尼尔森稍作包装,假称她的出生不错。
消息暴露以后,徐家成为圈子里的笑柄,两人的关系自然恶劣。本来徐连可以选择与尼尔森离婚,偏偏他又无法与其他女人有正常婚姻,也只好忍下去,把尼尔森当做真正的媳妇养起来。
两人关系疏远以后,尼尔森成了个摆设,在汉门市又是举目无亲,连个朋友都没有,徐家的人在外人面前对她像个家庭女主人,背地里就对她极其冷淡。
空闺寂寞,连个说话人都没有,没过几年,尼尔森便在外面找了个男人,不但身子已经是别人的,经常还把家里的钱送出去,给徐连戴了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当然,纸是保不住火的,那个男人没多久就被徐家赶走,徐家本来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尼尔森驱逐出去。
偏偏尼尔森与那男人苟且之时,透露了徐家一些秘密。于是那男人唆使尼尔森全力寻找徐家做过的违法事件,收集相关证据,作为要挟的筹码。
尼尔森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那男人莫名失踪以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危机,便把证据保存了三个样本,自己留一份,花徐家的钱专门请人保存一份,然后还有一份给了一个信得过的朋友。
徐家花了十几年都没找到那人是谁,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把她当女主人供着,双方达成协议,只要尼尔森不会损害到徐家名声,徐家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当做没看见。
尼尔森也懂得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这么多年虽然野男人不断,但极其小心,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徐连在尼尔森身上发泄了两次,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想着以后也可以找其他女人,依靠家里资源,再年轻的女人也肯定可以弄到手,到时候就可以离婚,大不了给点钱封口。
接下来两天,徐连疯狂地逛夜店找女人,前一天是在外面开房,接下来干脆直接把女人带回家,还在尼尔森面前炫耀。
但没过多久,他那玩意又失去作用,不论怎么刺激都没有反应,又被尼尔森狠狠地嘲笑了一遍。
徐路长也是气得只想骂人,但还是照着徐连的要求,把那位女拍卖师找了过来。
“孙成章的事还没结束,现在就出了这种问题,我们需要解释!”徐连说道。
女拍卖师鄙夷地瞥了一眼徐连,她才二十六岁,于男女之事本就涉猎不多,一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在这方面找她麻烦,真可谓是活见鬼了。
她淡淡地道:“放心,解释肯定有,不过你们这种情况,当时那位炼丹大师已经预料过……你们都不看说明书的吗?”
“什么说明书?”徐连愣愣地道。
“你说呢?”女拍卖师道,“别告诉我盒子里面没有。”
徐连赶紧把装大全丹的盒子取过来,里面确实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各种服用丹药后的禁忌,其中一条明明白白地写着,切不可过早进行房·事。
徐路长气得几乎又要吐血,他沉吟道:“段小姐,无论如何,这是从你们拍卖会上出来的产品,你们必须负责,我们请求售后服务。”
他的话表面上的确有道理,但实际上也是威胁。孙成章的事,已经让拍卖会名声大损,丹药的事,只要稍微添油加醋,必然会给拍卖会带来难以估计的损失。
女拍卖师段小姐却毫不在意,嗤笑着道:“不好意思,那位炼丹大师曾经提醒过,急切想要丹药的人,恐怕经不住诱惑,所以我们早就有过申明,你们这种意外,我们公司概不负责。”
徐连急的几乎要哭出来,叫嚷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段小姐,你帮帮我,联系那位大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们全都接受。”
段小姐道:“行啊,那就请你们好好说话。”
徐连放不下面子求情,忙向徐路长使眼色。
徐路长脸色铁青,低声求道:“段小姐,由于我们的失误,对丹药使用不当,请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这还差不多,”段小姐道,“我帮你问问。”
她拨通电话,说道:“您好,我是段奕新,来自汉门武道拍卖公司,我找汤琼英小姐。”
听到那炼丹大师居然来自汤家,徐路长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他的人已经与汤家的人交过手,拍卖会上还抢了他们的拍卖品。
谁知道汤家会怎么报复他?
“好了,那位炼丹大师说了,他的条件是,你们买走的那只玉葫芦。”段奕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