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做过?老爷子还是你那个好弟弟?”秦渐红着眼发疯一般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当然是老爷子,跟他在一起比跟你舒服……”纪非雯狠狠的咬着唇,任凭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你他妈还真是荡,同时伺候两个男人你的身体受得了吗?我天天来把你弄得精疲力尽,让你没有一丝力气去伺候老爷子。”
秦渐像一头红了眼的狮子般折磨着她的身体,“荡女人,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的快要死了?”
荡女人?纪非雯在心里冷笑着,她柔嫩的身体从来只认识他一个男人而已,却又日日承受着他暴君一般的折磨。
“没想到没有子宫的女人弄起来依然这么舒服。”秦渐喘着粗气,力道大得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
他咬牙切齿的说:“说!舒服吗?”
“我恨你……”纪非雯空洞的眼神迷茫的不知看向哪里,嘴里那三个字却是那么的清晰。
秦渐浑身一僵,顿时停在那里。
她恨他?凭什么?
她辜负了他,嫁给他父亲做了他的小妈。
还有她那该死的父亲害了他母亲后半生,她受这点惩罚又算什么?
秦渐咬紧牙关继续开始刚才的动作,抓在她雪白手臂上的双手似乎要掐进肉里去。
身下的女人渐渐意识混沌,接着像睡熟一般悄无声息。
“你少给我装死,伺候老爷子的时候还不知道多风骚,现在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那一套,要恨你就恨个够。”
直到那场暴风雨结束,身下的女人都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看着她那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秦渐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惊跳了几下。
他急忙翻身下来,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一大片被液体稀释成的粉红色,竟一时有些发懵。
原来她做了手术并未恢复,还在流着血。
“纪非雯!”秦渐用力的拍打了两下她的脸颊,“你不许给我死,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了。”
可她依旧浑身瘫软着,似乎没有一点生机。
秦渐陡然变了脸色,他胡乱的穿好衣服,飞奔到门外,大声喊着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来了后翻了翻纪非雯的眼皮,“还好呼吸平稳,晕厥过去了。”
秦渐吁了一口气,他用力的扳过纪非雯的下巴,“贱女人,你欠我的债还没有还清,我还没有玩够你,所以绝对不许你死!”
听着有力的皮鞋声离开房间,纪非雯缓缓睁开眼睛。
秦渐,你就这么恨我吗?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削骨以解你的心头之恨吗?
我父亲欠你母亲的债,他已经用命去还了,你却还不肯放过我,难道非要我死你才肯甘心吗?
她的手轻轻放在空落落的小腹上,那里什么都没有,以后也永远不会有。
“孩子,对不起!妈妈没办法保护你。”纪非雯心痛到无法呼吸。
几天后,纪非雯终于可以下床了,她化了一个淡妆,从厨房里端着吐司和牛奶来到餐桌边。
“骆舟,喝些热牛奶,补钙很好的。”她微笑着将牛奶和吐司放在老爷子面前,看也没看坐在一边的秦渐和秦雨桐。
“晚上早些回来,我给你按摩按摩。”看着秦骆舟喝牛奶,她脸上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仿佛不曾受过任何伤害。
看着纪非雯挽着父亲的胳膊起身送她去公司的背影,秦雨桐悄悄说:“哥,小妈和爸爸看起来感情很好,她还那么年轻,可就不知道爸爸的身体能否受得了。”
秦渐的脸色早已极度难看,似乎在隐忍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纪非雯送走秦骆舟刚走到卧室门口,忽然被秦雨桐拦住,“小妈,你来书房一下,我有话问你。”
纪非雯二话不说跟在秦雨桐后面,她倒想见识一下,她到底还有什么幺蛾子没使出来。
秦雨桐指着秦夫人的遗像说:“我要你当着我妈的面做个保证,不能在床上亏空了我父亲的身体。”
纪非雯哑然失笑,“这种事,你去提醒你父亲岂不更好?”
“你……”秦雨桐忽地胀红了脸。
“贱货到底是贱货,没想到被摘了子宫还这么贱,刚跟我哥做完又爬上我爸的床。”
秦雨桐忽然咬牙切齿的从后面踹了一脚纪非雯的小腿。
纪非雯一个不防,猛地被她踹得跪倒在地,接着被紧紧揪住长发按在秦夫人的遗像前。
“你干什么?放开我。”纪非雯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秦雨桐咬牙切齿的按着她不松手,“我叫你来是为了提醒你,最好将嫁进秦家的原因咬紧,否则到时候自己倒霉不说,还连累了非诚。
“如果我爸和我哥知道非诚才是纪巍的亲生儿子,你以为他们会饶了非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