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宛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她掀开被子走下床,看着四周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她满眼惺忪的眨了眨眼睛。
  这时房门的门把响了一下,宴安年走了进来,叶宛白看见了他,这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有些警备的看着宴安年,“宴先生,我该走了。”
  宴安年轻笑一声“走?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对啊,他已经把她的那套房子买下来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无处可归。
  叶宛白低下头,唇色尽失。
  宴安年走近她,伸出手一手揽过了她,“安心的待在这里,,你可以把自己当作你的家。”
  叶宛白僵直了身体,听着宴安年的话,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解,随后她伸手推开了宴安年,脸色凛然。
  “宴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娶你。”宴安年飞快的接话。
  叶宛白不说话了,她冷着脸色走近了洗漱间,只是关门的声音大的仿佛要把那扇门给拍碎。
  宴安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眸色深邃,可眸底却一片的柔情。
  两人吃过晚餐后,叶宛白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并且反锁了门,洗完澡后,她穿着睡衣睡裤坐在书桌面前,
  一张相框映入她的眼帘,里面的主角正是她和宴安年。
  叶宛白的眸色闪烁。
  宴安年定是不会与她合影的,所以这张照片是她自己偷偷找角度拍到的,照片上的叶宛白笑的灿若繁星,而宴安年则坐在椅子上垂头看着手中的书籍。
  只是,宴安年怎么会有这张照片的?她明明记得这张照片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正在叶宛白飘远了思绪时,房门却传来了一阵开门声,她心下一惊,连忙回过神来,紧紧的盯着房门。
  门被打开了,宴安年嘴角勾着一丝笑意走了进来,“你忘了,这是我的房子,我有钥匙的。”
  “你进来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叶宛白怒瞪着他。
  宴安年却置若罔闻,背过身关上了房门后就走向了叶宛白,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宛白,“去床上躺着。”
  叶宛白一听他这话,不禁有些急了,“你想做什么!”
  闻言宴安年不禁低头轻笑了一声,“叶宛白,你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说着,他抬手就轻轻的敲了叶宛白的脑袋一下。
  叶宛白吃痛,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一脸不服气,却乖乖的起身躺在了床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可能是骨子里已经刻上了听从二字,叶宛白对宴安年吩咐的事情都一一照做。
  宴安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左手拿着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用医用棉签沾了一点,然后抬手掀起了叶宛白腰间的衣服。
  “你做什么?!”叶宛白一把按住了自己的衣服。
  宴安年低头扫了她一眼,拿开她的手,再次掀开了她的衣服,叶宛白被他握住了双手的手腕,只好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挣扎开来。
  却不想宴安年却抬起了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上,制止了她的动作,叶宛白刚想开口反抗,腰间却感觉到了一丝冰凉的触觉。
  “你干嘛不告诉我你是要给我涂药啊。”叶宛白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发出来,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些举动,她都想给自己挖个坑埋了。
  “我懒得解释。”宴安年言简意赅。
  叶宛白趴在床上,任由着宴安年给她涂药,为了让药物快点干涸,宴安年还低头轻轻的吹了吹。
  叶宛白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把头越埋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宴安年终于停了动作,叶宛白刚想转过身去,却再次被宴安年一把按住了,她不解的抬眸看向宴安年。
  宴安年触及到她的双目,却低头捂嘴轻咳了一声,“还没干,你趴着,过五分钟再起来。”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叶宛白趴在床上看着那扇被关上的房门,眸色变得困惑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宛白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微微睁开了双眸,床头灯发出微弱的光亮,却足以让她看清进来的人是谁。
  她的头脑逐渐变得清醒起来,眼睛依旧微微睁开,宴安年弯腰为她掖好被子,然后抬手为她又调低了一些灯光的暗度,最后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这才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刻,叶宛白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满脸的不解,宴安年,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