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溪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百感交集。
  只能默默在心里祝愿安博彦,早日遇到那个对的人。
  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接新娘子喽。”
  伴娘团是路云溪的朋友,没有一个敢拦严谨寒这个煞神。
  严谨寒轻轻松松的冲了上来,毫无压力的抱起路云溪,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抱下了楼。
  路云溪下楼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豪车队伍,才知道严谨寒究竟搞出了多大的阵仗。
  严谨寒满脸笑意将路云溪抱上迈巴赫,到了车上,也不肯松开,甚至手心带着湿意。
  路云溪动了动酸涩的手臂,一脸无奈,“你松开我吧,我跑不了。”
  严谨寒紧抿着唇,紧绷着身子,闻言,手上的力气松了松。
  路云溪突然意识到什么,唇角一勾,取笑道:“你紧张?”
  本以为严谨寒会否认,他却吻了吻她的额头,闷声应了一句。
  “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天晓得他为了这一天,严阵以待了多久。
  路云溪身后严豆豆为她抬着裙摆,充当花童,严老爷子挽着她的胳膊,将她的手交给严谨寒。
  “严先生,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个小姐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严谨寒一身西服,挺拔如松,当牧师庄严宣誓时,微微侧目,满脸柔情只装着一个路云溪。
  “我愿意。”
  宣誓词再次响起,路云溪脸上带着淡笑,声音清脆。
  “我愿意。”
  一套繁琐的步骤走下来,路云溪松了一口气。坐在房间里,洗了一个清爽的澡,换上了睡衣。
  本想好好休息,却发现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路云溪掀开被子,捏捏严豆豆肉乎乎的小脸。
  “豆豆,你怎么会在这?”
  肉团紧抱着路云溪的脖子,送上一个香甜的吻。
  “麻麻,今晚豆豆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正当路云溪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之际,严谨寒晃晃悠悠进了门。眸子半眯,自然的从路云溪手中接过肉团。
  路云溪阻止不及,肉团直接丢到门外,反锁上门。
  严豆豆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得出一个结论:他大概不是亲生的吧。
  在严谨寒滚烫的目光下,路云溪只觉得压迫感十足,干巴巴的开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严谨寒觉得束缚的紧,直接把领带扯下,丢在一边。
  “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他着急上楼,所以敬酒的来者不拒,已经醉醺醺的了。
  路云溪的头发还带些湿意,垂在耳边,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细腻白皙的脖颈以及露在外面的长腿让严谨寒小腹一紧,身上烧起一股邪火,而且大有越烧越烈的架势。
  严谨寒直接抱起路云溪,凑唇就往路云溪脸上亲。
  路云溪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声音软绵绵,“严谨寒,我有事要给你说。”
  一碰路云溪,就像是干柴碰上烈火,严谨寒的理智燃烧殆尽。
  动情的吻上红唇,天知道他这一天看着明艳动人的路云溪,忍得多么辛苦。
  “今晚所有事都不听,我只想……”
  在路云溪几欲呼吸不过来时,严谨寒松开她,贴近她,剧烈的喘息着,喉咙上下滚动,意思显而易见。
  路云溪羞得满脸通红,想想以往严谨寒粗暴的对待,心里有些忐忑,身子下意识的一缩。
  发现路云溪对自己的亲近有些抗拒,严谨寒蹙眉,低下头与路云溪鼻尖相对,呼吸纠缠在一起,努力的克制着。
  “云溪,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大掌游移,路云溪身上衣衫半解,动了情欲。
  伸长手臂,勾在严谨寒脖子上,回应着他热切的情意。
  严谨寒一喜,轻轻分开路云溪的双腿,一点一点的进入。
  许久没有亲热,一时间被填充,路云溪十分不适应,干涩的疼意漫布全身,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
  严谨寒立刻停下动作,吻吻路云溪的唇角,慢慢等着她适应。
  路云溪眼里带着温润的水波,面对严谨寒强势的讨好,她心里一暖,双腿主动绕上严谨寒的腰身。
  这无意是最好的默许,严谨寒托住路云溪的腰,动作起来。
  嘴边溢出不成章的细碎呻吟,猫儿一样的声音刺激的严谨寒情欲更深,动作大起大落。
  路云溪起先还能承受的住严谨寒的攻略,到后来,面对他的索取无度,身子软成一汪春水,脑海里一片空白,欲哭无泪。
  “严谨寒,我们……能不能……改天?”
  严谨寒使坏,身下重重一撞,惹得路云溪惊呼不已。
  “改天不如改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