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月现在整个人被厉诤言给吻的浑身发烫,呼吸声越来越匆促。
  但是她还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起劲地叫道:“不!厉诤言!别这样!”
  不要这样对她,她不能背叛与顾初彤之间的友谊……
  可是厉诤言却恍如没听到般,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已经情欲给烧疯了的野兽,一把将秦希月整个人都给拦腰抱起。
  原谅她,今晚,他是真的很想得到她,现下,他已经等不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希月使劲的挣扎着,抵御着,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抵拒,厉诤言整个人就越疯狂。
  很快,厉诤言便抱着秦希月来到了卧房,将秦希月整个人重重的扔在床上,一把脱掉身上的衬衣,解开腰间的皮带。
  这时,秦希月才猛然反应过来,厉诤言这是要做什么?
  她害怕了,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离他的魔爪。
  但是厉诤言却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给重新拉了回来,紧紧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秦希月此刻心里惧怕极了,连忙问道:“厉诤言,你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么?这不是不言而喻的吗?
  他想得到她,自从她们那晚在海岛上互相确定心意之后,他整个人就是发疯似的想要得到她。
  厉诤言邪魅一笑,马上将秦希月整个人都改扒了个精光。
  狂风骤雨的一个晚上,满室春色无边……
  第二天清晨,秦希月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厉诤言的身边,两人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不用回想,都知道,因为满室的狼藉已经应证了这一点。
  秦希月满脸娇羞,但小女子心思的过去,却又是对自己好闺蜜顾初彤的羞愧,她怎么能背着她和厉诤言上床了呢?
  厉诤言紧接着秦希月后醒来。
  当秦希月察觉到身侧的男人忽然翻了翻身子,马上闭上眼睛,装睡了起来。
  现在,她不敢面对厉诤言,也不敢面对自己昨晚和他所做的一切。
  明明她该抗拒的的,抵死也要的抗拒的,但是不知为何,就是这样的沦陷进去了,在厉诤言的技巧下沦陷进去了……
  厉诤言心事重重的望着怀里的女人,知道她其实已经醒来了,不过现在是在装睡而已,难道,她就这么不想面度昨晚和自己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吗?
  她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吗?
  想了好一会儿,厉诤言才将胳膊从秦希月的身下轻轻抽出。
  他掀开被子,轻轻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向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里就响起了一阵淋浴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待厉诤言洗漱完从房间离开秦希月才再次睁开眼睛,从床上起来,洗澡、穿衣,来到楼下。
  秦希月此刻心里尴尬极了,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两人在床上疯狂缠绵的画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厉诤言。
  厉诤言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报,她走过去轻轻地道了一声:“早上好。”
  听到秦希月跟他打招呼的话,厉诤言才将手中的报子放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冷冷的,没有看她一眼向餐厅的方向走去。
  而这边,刚刚醒来,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文峰和张子年两人,看着眼前秦希月和厉诤言之间突然的冷漠,也是半天摸不着头脑,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就是不明白他们这小两口又是再闹什么别扭?
  而这厢,面对厉诤言的冷漠,秦希月心底觉得自己简直是受到奇耻大辱。
  昨天晚上他那样子对她,她不计较的主动向他问好,他居然还对自己如此态度,简直是可恶。
  她当即愤愤的跟在厉诤言身后,“禽兽!流氓!”的骂道,然后才在餐桌前坐下。
  早餐是三明治加牛奶,厉诤言没有理她,拿起自己的牛奶喝了一口,然后非常优雅的吃起自己的三明治。
  惚间,秦希月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春梦。
  可是身上强烈的酸痛感,尤其是下身,她很快就清醒过来,可是一想到刚才厉诤言对自己冷淡,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大概这人就是这样阴晴不定的脾性吧!
  他们四人今天的安排是早晨在高尔夫球场打球,下午在沙滩边游泳。
  尽管秦希月对厉诤言心里有着深深地不满,但是吃过早餐后脚还是不听使唤的跟着他去了。
  文峰和张子年两人在一旁,也自顾自的玩的开心。
  以前,在秦希月还没有和陆谦闹到这一步的时候,她也经常陪着陆谦一起打高尔夫球。
  陆谦是个高尔夫球迷,而且球技也非常的棒,因此名师出高徒,秦希月的高尔夫打的也非常好。
  这时,因为昨晚的事,而今早厉诤言对于她的冷漠,秦希月心中有无数恶气无处出,现下便将厉诤言当成了杆下的球,几乎杆杆进洞。
  “你的球打的不错。”打了一会儿,两人一起走到凉棚下休息,厉诤言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说道。
  秦希月接过矿泉水毫不谦虚的道:“谢谢夸奖,以前一有时间我就和陆谦一起打高尔夫,他是一个高尔夫球迷,我的球技都是他教的。”
  其实她忽然提起陆谦,那都是她故意的。
  她倒要看看,厉诤言到底准备什么时候理她。
  这招果然管用,一听秦希月提起陆谦,厉诤言就微微拧起眉,眼睛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
  秦希月仰起头,在厉诤言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处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这次,她终于扳回了一局,谁叫你厉诤言要突然对她这么冷淡呢?
  接着,厉诤言放下手中的矿泉水,拿起球杆,再次走进球场。像是发泄性的,将一个球放在地上,站定,举杆,挥杆,球飞出,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漂亮的抛物线,落地。
  然后滚进了距离厉诤言最远的一个球洞。
  连一旁的文峰和张子年这两个粗枝大叶的大男人都看得出来,厉诤言这是生气的表现了,但神经大条的秦希月,就是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