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会对她产生兴趣,当然漂亮是很重要的一点,最主要的我想是若一个女人可以很轻易的将自己的家庭情况、私人隐私,这些东西都可以在很随便的场合中对你坦白的话,那么她再漂亮也再无意义,至少对我来说是那么回事。我虽好色但不滥交,不然早在大一的时候或许我就可以假惺惺的骗自己还是爱叶柔的,然后去和阿森一样瞎混,告诉自己是因为要解决生理需求。很多人说,在D厅里的女的都是淫荡下贱,风骚不堪的放荡女,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对于这个说法,观点已产生改变。现在我并不赞同,至少像对晚上这个向我求救的女人我不赞同。
  我丝毫不相信这个在D厅向我求救的美女会是个天使,但是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我又看不出她有一点恶魔所应有的东西,比如说浪荡。我可以坚信的一点是,我不是上帝,我只是一个曾经受过伤,现在生理和心理都有点yu望的流氓而已。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我不用管她是天使还是恶魔,我帮了她,那么我就应该从她身上拿回我应得的报酬,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公平的很。
  后来我也没管那群小屁孩子的事情,鹏子很明白我的心思,看见我拥着美女回头想走出D厅的时候,便拦下了那群人。要走的时候,听着一群叫嚣的声音我头也没回,就和鹏子说了一句,别打残了。便走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平的,不过我相信处理这种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出了D厅之后,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便是把这妞搞上床,于是迫不及待的就叫了辆的士车,对司机说,往最近的旅社去。司机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并没有对我旁边的这个美女的尖叫反抗产生反应。倒是这个美女,我说完之后,她的肩膀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不再嘶叫,而是转过头来用那种差点让我心软的眼神看着我,一脸的哀求,我不敢与之对视,因为我的内心是想得到她的,而且刚才我选择帮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现在我却无法看着她的眼神而狠下心来,在彷徨之际,我选择暂时转头看向车外,看着黑暗却仍旧玲珑霓虹的夜色,不语。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天使?我心里迷茫的是如果她是一个天使,那么是不是天使也和人一样,也会伤心、悲痛,而偶尔的堕落之时,却让我踩上了这狗屎运,我是否应该表现得像个英雄或者君子?如英雄救美,又或者如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我在犹豫,不过在我以他人注意不到的角度,再次斜视到这美女的身材之后,我的老二已经替我做出了决定。我决定做个小人,从前的我本就是一个小人。
  进了旅社,除了刚才坐在服务台的那小妞的眼色让我感觉不舒服外,其它的都令我甚是满意,想着等下有个美女与我一起共赴云雨,连刚才被那司机多宰了几块钱都浑然不觉、毫不在乎。
  在什么样的地方就有什么样的人!在旅社混久了的人,混久了的女人,眼神都可以如此猥琐,那么我们还能要求这世界处处真情、处处阳光吗?若说这世界都无法这样君子的话,那么更加不用要求我这个小人那样去做了。
  进了旅社房间之后,我反手关上了门,感受到气氛的尴尬,联想起刚才开门进来时我叫她走在前面,而这美女回头对我的还是像刚才在车上时那一脸哀求的表情之时,我心里一时之间没了主意,无奈踌躇之下便斜靠着门,默默地点上了一根烟,又是沉默不语。看着从嘴里亦或鼻子里喷发而出的青雾,从浓到淡,接着消失,就想到这很像自己以前所残存的对叶柔的愧疚的爱和重活的决心,这些全都是在慢慢的消逝,生气叶柔的失约、自己的三年等待而毫无结果,我恨恨的丢掉了烟头,面色狰狞,老子这次真的下定决心了!
  叶柔,你他娘的见鬼去吧。
  于是,从内心呐喊的同时,我的手脚也开始行动,我不管不顾这美女的反抗,从后面抱住她用力往床上一甩,自己马上也就扑了上去。感受着手里的柔嫩娇挺与美女身上所散发的诱人气味,啥要讲理智、啥这叫强奸,都统统甩在了脑后,我其实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犹如禽兽,或许我从来都不曾发觉我以前做过的很多事,都像禽兽。剥开那抵抗着的两只柔弱小手,便用力将这美女的衣服剥光,看着一如白雪般的性感肉体,不止是我,连同老二都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以雄赳赳气昂昂的红彤彤的架势向上翘着,随时准备战斗、享受。
  在挺进美女身体时,她的一声痛呼让我清醒了一点,这声音似曾相识。摇了摇头想摆脱脑子里无聊的回忆,可是却又腾出了另外一个念头,难道处于我身下的女人会是个处女?在D厅的女人会是处女?这很好笑吧?我充其量也只是认为她不过是和男朋友吵架之后在D厅买醉、疯狂,来解决心里的压抑的档次比较高级的婊子而已。可是现在她现在的表情,与破chu之时的表情之相似,洞穴之紧凑,这些完全根本不像是一个花了800块钱安装假*的婊子所具有的。
  "你是第一次?"我带着点颤音问到。
  "恩。"
  "那你为什么去那种场所,去那里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那种地方是你去的吗?你去了那里意味着什么你懂吗?意味着没人保护就要被人拖着去干、去强奸,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婊子,你知道吗你,整一傻妞,我操!"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去喝酒而已,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进去金宝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子啊,你不要那个我,好不好?你刚才不是问我家有没有钱吗?我告诉你,我家很有钱,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真的,好不好?"
  "日,装什么装啊?刚才怎么叫我帮忙啊,不知道知恩图报吗?没有我,你刚才就被人拖去轮奸了,现在我帮了你,你就应该以身相许,知不知道啊?还有,老子不缺钱!"
  "在金宝的时候我就叫了,可是没人帮我。我才叫你的,真的"
  听到这,我内心里猛的一颤,一瞬间的失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可现在我心里清楚的是,我明白了刚才我的火气从何而来,我和叶柔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的,叶柔那时候也说要给我钱,而当时的我也是同样的怒不可竭,叶柔后来却做了我的女朋友,那么现在这个呢?是否也可以?不过这念头也是一瞬即逝,我随即拍拍自己的脸,妈的,自己丑恶不堪的就算了,就别他妈毒害年轻人了。
  也许就像那些八卦婆嘴里说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人,这件东西、这个人就是自己的逆鳞。那么叶柔是我的逆鳞吗?想到叶柔刚才下定的决心又一丝丝的消失了,想到这刚才*的yu望顷刻消失无踪,突然发觉窗外世界的繁华竟再和我无一点关系,可悲的是:想着放荡的自己,依旧空虚。
  "好了,你走吧"我没察觉出自己现在的语气已经显得非常的苍老。说出这句话后,我就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回想起米月要走的时候的情景,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我好累,被叶柔、被这累人的爱搞得异常疲惫。
  过了许久,在我平复了心情的时候,我又睁开了双眼,却发现那美女还呆在房间里,我有点诧异。
  "你刚才不是要死要活的叫我放过你吗,叫你走还不走,等下我改变注意你别怪我啊!"我带着些许恐吓的意思说道,其实现在的我还是没有一点情欲。
  "这么晚了,路上人很少,我不敢回家,你送我回家好吗?我可以给你钱的!"美女说。
  "扯淡!"心情还有点郁闷的我差点让这美女给逗乐的,让一个要强奸她却未遂的人,大晚上送她回家还给钱,你们说,这像不像扯淡?看来这女的不止是漂亮,还傻B的很。
  听完我的话,美女一副便秘的模样,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要是一个人明明有话说却不说出口的话,我比他还难受。
  "有屁快放!先说啊,要老子送你回家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让我干一次,当然干一次也差不多个半小时,还来得及送你回家,但是我要你心甘情愿,否则免谈。"我淫笑着说到,然后等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