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这期间也在按照计划进行着,当天,洋洋被打扮得从头到脚通红一身,戴着红色的头纱,哪个女孩子不希望有一天披上婚纱,被心上人牵着走入这座殿堂,开始这一生幸福的旅行,可是对于洋洋,却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如果拒绝风的加入,让他远离这里呢?洋洋便想着一个新的方法,洋洋对猪头下了命令,不许接近我,也不要与我有什么接触了,洋洋将离开猪头,去到她的新的领地,将与风一起携手离开这里。同时也找了个独处的机会告诉风,与猪头很幸福,洋洋要与猪头长厢厮守在一起,不要在打扰她们的生活了。
  说过这话以后,婚礼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她想,她可以都拒绝他俩,这样,她要看留下的是哪一个,她只想,只要有一个留下,她便可以对他俩都有了好的交待,如果一个都不留,剩下的时间将由她自己独自度过吧。
  完婚后的第三天,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对男人,谁也不说话了,只是都在默默地跟在洋洋的身边,实在呆不下去了,洋洋提出回到她工作的小镇,回到她的出租屋里去,这几天的劳累,加上精神的极度紧张与得不到休息,她已经感觉她支持不住了,这里的两个肩膀她已快无权在去依靠了,只有识趣地逃离了。猪头没有走的意思,他在坚持着想把风靠走。她已经疲劳到底线了,只能又拖了两天,所有的亲属朋友都离开了新婚的现场,做为一对新人,洋洋和猪头又继续了新的一轮活动,走亲访友。这无异于要洋洋的命。在附近走了几个至亲外,猪头提议到远方的亲属家住几天,风明知道这是在让他自己主动离开,为了此事,猪头也好,风也好,都是已经煞费若心了。洋洋收拾着东西,准备与猪头远赴外地,去他家的其他亲属家去看一看,风则没有离开她们的意思。提议也要跟着“顺路”去看一看。
  这个风的脸皮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厚了,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与人争抢一个人有瘾吗?如果有这个劲头,先前她没有认识猪头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呢?
  她又一次与风阐明了她的观点,她要与猪头长厢厮守,希望他不要在这样介入她们的生活了。同时,又与猪头也又说了相同的这一番话,她要与风长久地在一起,希望猪头知难而退。她只想让他俩都退一步,回到起点,她回归自由。
  两个男人,却谁都不让一步,她收拾着行礼,在他俩不注意的情况下,走出了这个充满温馨、充满争斗、让她难忘、使她寸步不得前行的小山村,又来到了她工作的地方,这里有她生存的空间,还有那一笔存款,她要把猪头的还给他,而后才能离开他俩自由的生活。当然与猪头也没有办理任何结婚的手续,这是不能实现的,与风也没有什么瓜葛,想有,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一切,跟随哪一个,都容易,但另一个人会怎么样。她无法想象,脆弱的思维只能让她快速的摆脱这一切,她不忍心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伤心难过。
  洋洋默默回到了出租屋,没有任何的告别的分离,只是悄悄的离开了。回来后,她给猪头的母亲与父亲打了个电话,感谢了他们二位老人,并与他们道了别,解释了一下不辞而别的缘由。听得出他们二位老人并不知道洋洋与猪头与风之间的关系,他们只说猪头领着风一起走了。洋洋想是这两个人看到她离开了,相继走了吧。
  不知他俩将去向何处,洋洋做为一个守候者,最初的时候在他们的身上就丧失了争取的意志,洋洋在出租屋里静静的等待,希望他们谁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对这她对他们俩的这种情况,已经不知所措了……
  刚到出租屋里的第二天,这对阴魂魄不散的家伙就跟着她的后面来到了出租屋里。
  下午的时候,也就是她回到单位上班的第二天,洋洋拎着自己买的面,打算回到屋里对付着吃晚饭了,到了门口,打开的门里出现了猪头的身影,原来是猪头回来了,这么快?“你回来了?”洋洋进了屋看到猪头问道,一句话还没结束,风从屋里出来并应答着,“是哟,她们俩一起回来的!”看到了风,有种欣喜,又看看猪头,有些不舍,这让她如何是好?“你们俩?都来了!”她只能简单的答应着并看着他俩的表情,都是一幅坚强不屈的样子,这是想把洋洋割开来一人一半是怎么的,让不让洋洋活了!可是他俩却都是喜笑颜开谁都没有需要她的诚诺,这是怎么了?她纳闷着,他俩还是有别的想法或是什么,都不对她抱有什么拥有的想法了?或是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目标,那又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女人的小心眼,放到男人的身上看问题,就不是象她这样想法了?这种情况,不是敌人,难道还能成为朋友?从以后的生活中,这一点就更加的突出显现出来了,原来他俩都有一种爱屋及乌的情感在里面。是洋洋对他俩的拒绝,导致了他俩的这种状况。
  既然来了两个客人,晚饭就不能对付了,尤其是这种情况,不能有酒,万一喝多了打起来,但不能没有菜,于是洋洋去了外面要了几个菜,端了回来,晚饭在平和的气氛中吃的,大家谁也没有说到关于取与舍的问题,都在试着回避并努力使气氛热烈些,这样也可以缓和一下几天以来的枪药味。她边吃边与他俩随便聊着,聊到了猪头的以前,聊到了风的现在,一点一点的让她对这两个人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猪头的家庭情况虽然不错,但是因为求学的问题,没有把婚姻大事放的心上,“原因是外界引力不够,所以总也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风取笑着猪头。“是哟,现在洋洋是有引力了,引力太大,控制不了威力了!”猪头回到。“呵呵呵……”她们仨都笑了起来。现在的这种局面不是哪个人能控制得了的。这里原来是属于风的栖息地的,后来因为风的无音讯,猪头又鬼使神差的住到了这里,相对于他俩,好象她这个主人才是过客一样,而他们却成了这里的主宰,晚饭结束,他俩一个收拾碗盘,一个去刷洗,洋洋倒清闲了起来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她打开了电视,闲着也是闲着,他俩忙完后,风打开了电脑,猪头则把他的笔记薄打开,一个玩游戏,一个看电影,一个看电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俩吃完饭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都在自己做着各自的事情,她看了一会电视,转眼看了看风,他在看着一部抗战片的电脑,猪头则在玩着各种小游戏,她看他俩都在认真的玩,想找个话题随便唠唠也好,也比这种寂静得可怕的沉默来得实际点,洋洋不知他俩的心理是什么,这让她有些琢磨不透,不知他俩是怎么想的,俗话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不想战胜什么,只想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便就着电视节目发出了赞叹“还是电视播出的节目,经过了精心设计和精心挑选,看起来也有意思!”她说完后谁也没出声,她扭着看看猪头,他还在玩,风也在看电视。洋洋说错了吗?他俩还是没人吱声,她的心一沉,在他们的心里,她还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啊,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没人拿你当回事哟,想到这儿,洋洋倍感无趣,只好自找台阶,拿起摇控器播起了台。时间久了,困意袭来,她渐渐的睡了过去,电视打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谁拿起了她手里的电视摇控器,同时又给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她醒了并睁开眼睛看到风拿着摇控器,猪头提着被子。这时想到他俩睡到哪儿,洋洋起身打算给他俩安排个住的地方,这时风说道,“别起来了!他睡沙发,她睡长椅子!”“你睡吧,明天还得上班。”猪头按住被子不让洋洋动弹,她也便起不来身,便重又躺下,看到他俩各自找到了自己睡的地方,她也就不在坚持起来了,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这一宿睡得特别踏实,很久没有这么好质量的睡眠了,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这么香真是洋洋都服了她自己了,心特别的大,俩个人都在睡,一个睡在沙发上,铺着被子,也有盖着的毯子,五一的天,不冷。另一个也铺着一个褥子,盖着一个夏季的单被。这点行礼都被盖上了,她怕吵着俩人,可是睡得精神了,也无法在入睡,加上天已经很亮了,洋洋轻轻的起了身,穿上衣服出去了,打算给这两个人弄点早餐,买了点豆浆和油条,稍带又买了点白糖回来了后,看到这两个人都起来洗漱完,在那收拾着东西和屋子,看到洋洋拎着东西回来,就收拾上了碗筷,三个人吃起了早餐,“你俩今天都上班,我无事,在家做午饭了,你们不要出去吃免得浪费。”风说。“好的,”洋洋答应着。这风是怕猪头和洋洋到外面吃免得他自己落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