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这样一个女孩子,有些为她婉惜,可是即然她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说明她事先已经想好了,在或者她原本做过这一行呢。
  她想到这儿,也没有在说什么。意杆便在她的办公室里让女孩儿脱了裤子,他检查了一下她的下身,洋洋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就是风月场所,在意轩手里经过这个过场的女孩儿,有多少?这样的随便,就象挑选白菜萝卜一样平常。意轩检查完后又问了她是否可以在这里接客后,算是通过了第一轮的考核。
  他跟女孩儿说了一下做这行的要求,要求女孩儿换上一些比较性感的服饰,并希望她化化妆,如果她自己有困难的话,可以让这里的小姐带一带她,看似是好心,实质在她的心里,这好比让一个良家女孩儿跳进这一堆甜言蜜语的火坑性质是一样的。意轩并告知女孩儿,如果是第一次接待客人,是要给红包的,这个红包老板这里能赏到五千元钱,客人那里可能好的话会给三千元,如果不好的话,可能就给一千元,但最少能给一千元。如果女孩儿同意的话,他就这两天给他安排第一个客人。洋洋冷眼看着意轩与女孩儿的对话,而后意轩让洋洋带女孩儿到隔壁的屋子,让她在这里住下。这里的小姐们都是管吃管住的。所以不用担心食宿的问题,小姑娘跟着她来到了隔壁一个屋子,这里是空闲的一个客人们随来随走的地方,也就是所说的打快枪的地方。
  洋洋让女孩儿自己在那屋子里呆着,她回到她的办公室里,看到意轩还在摆弄着电脑,她问他:“这个女孩儿这两天有合适的客人吗?”
  意轩眨眨眼,说道:“碰碰看吧,有的话就让她接着,但在接客之前,还有一件大事儿,这个月或以后万一有人来闹场子,就需要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来帮忙了,只依靠警察,那边打对的也不少了,这几天有个哥们,还真跟她说过,问这里有没有好的女孩子,她只是打哈哈说这里也有。当时那个哥们就许诺说如果谁敢来咱这儿闹事,无论什么地方他都能有办法疏通。这个人的办事能力洋洋也看到过,所以她打算让这个女孩儿接一下这个人。”
  “可是这个女孩儿的赏钱怎么算啊?”洋洋问意轩:“是咱们自己承担吗,咱们给这个小姑娘赏钱吗?”
  “不,先不给她,先跟她讲好了,你也知道,咱以前来的几个小姑娘,刚接客的头二个月之内都是好时候,都能给咱这儿挣一笔好钱。咱先按天把她的赏钱从她上交的份子钱里拿出一点儿,满三个月的时候也攒够了她的赏钱了,那时在一次性给她,这样咱们一举两得,即给咱们挣了三个月好钱,也能把她的赏钱攒出来。咱这里也不用掏出来这些钱了。”意轩深为他的算计得意。
  “这种办法是可以,不过不知小姑娘说是出来卖是为了给家里人治病,不知她能不能等这么长时间啊。”洋洋有些担心,还是对于小姑娘起了怜悯之心了,想到小姑娘单薄的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时,她不禁为这样一种职业感到无耻和良心的丧失。
  “可以先借给她一笔钱,量她也不敢跑到哪儿去!这样咱们还收到了利息!”意轩似乎也不是不尽人情似的提议可以大量地借给她钱,虽然她深知数额不能太大,但一定会对小姑娘造成一些牵扯,不会让小姑娘得到任何便宜的,这个人时间久了,便露出了罪恶和无耻的嘴脸。
  第二天上午,洋洋在办公室正在休息的时候,意轩领来了他所谓的哥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又把那个小姑娘叫了过来,跟她说明这个大哥想看看她时,那个小姑娘微微红胀的脸让她感觉到她以前没有什么社会经历。真有一种人为刀徂她为鱼肉的意味,看着年经尚轻也就十七八的她,她的心里很是难过,有种想哭的冲动。那个意轩所谓的大哥翘着二郎腿,叨着烟,偏着头不怀好意的一双眼睛露出凶光,她其实也吓得有些不敢出声,她想这样一个小姑娘,也一样会不知所措,意轩意即让这个所谓的大哥看一下小姑娘是不是新人,有点当面点清的意思。那个大哥看了看小姑娘,有些羞红的脸,不怀好意地跟意轩打着哈哈,洋洋看到这种情况,就对意轩提议,还是让他俩去别的屋自己看看吧。意轩马上反对,并对洋洋说:“这种事还是当面点清为好,到了别的屋……”决轩下面的话没有说,只是用奸笑代替了。
  洋洋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倒是那个大哥说透了,“到了别的屋,我万一给她奸了,说不是新人怎么办?”说完哈哈笑了起来。为了保存小姑娘的尊严,洋洋就退了出来。
  大约过了一会,意轩喊她给他俩开个房间,她进屋的时候,看到小姑娘在整理着衣服。在这里的女人,简直就连起码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给这个大哥和小姑娘找个背静一点的屋子,并告诉小姑娘她的赏钱和客人的赏钱都最后和她算。不要和这个大哥要。而后告诉她在静点的屋子,可以避免别的小姐以后拿小姑娘的新人之夜说事儿。而后就随他俩去了。
  洋洋回到屋里,问意轩,这就把这个小姑娘给卖了?意轩听出了洋洋不满的意味,反问,那还能怎么样?她在给小姑娘找个小伙?意轩告诉她,这个大哥虽然凶恶了点,人还是讲些仁义的,没有什么病。也算是对得起小姑娘了。并又说道,所有来这里的小姐,这头一次二次是最难的,过了这几天,比一个熟的小姐还历害呢!她还是有些不甘。可能也是为小姑娘的命运,还有这里的这些小姐的命运有些不甘吧。可是为何选择走这条路呢?洋洋的心里有时也不解,可以出卖力气,也卖汗水,去劳动,也不去出卖尊严,做这种事情,到了这里,人就不是人了,没有一点人格可讲,就是一条去了衣服的服务性的动物。
  洋洋无语。
  刚刚被这小姑娘一闹,意轩又与她亲热了一番方才离去。
  第二天下午快三点了,这个大哥才懒洋洋地离去,其间两人出来吃了几次饭。意轩与这个大哥出去说着话。洋洋便找个空闲给小姑娘送去了点消炎药,并给她弄了点补气养血的配方粥让她去吃了,小姑娘慢慢地挪动着吃了以后,接着就在屋子里睡上了觉。洋洋想她可能累坏了,或是没有休息好吧。大约过了一天,她还没有出来,她去看她时,看到她哭红了的眼下。她想她的心理一定不好受,只有去送饭的时候才进去,给她拿点吃,让她自己静一下也好。
  第三天,小姑娘出来跟洋洋说她的赏钱能不能给她。她告诉她赏钱老板说要三个月以后在给她,但她需要钱的话,老板可以借给她,但是需要利息。
  这个小姑娘半天无语,而后有些倔强地强忍着泪水没有溢出眼眶,并说道,能借给她多少?她打电话给意轩,问他小姑娘有事找他,洋洋让小姑娘直接去找老板,因为她是老板安排的,所以洋洋在电话中跟意轩说,如果可以的话,不如先把赏钱给她。意轩只是简单地应允着。
  小姑娘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在这里,她听到了意轩有些近乎苛刻的要求,他同意借给小姑娘赏钱的一半的钱给她,并且要写下借条,写明利息。赏钱他告诉小姑娘,需要在这里服务满三个月后才一并给她,目的是要留住她,不是不给。小姑娘没有发火也没有争辩,她看到小姑娘只是孱弱地点着头。意轩让洋洋领着她到财务那里拿了些钱,并写了借条,签了字画了押。小姑娘拿着这点钱,走了。
  她在头半夜需要忙到脚不沾地。所以意轩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洋洋正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意轩进来了,不一会儿,小姑娘也回来了,回到她呆的那个屋子,洋洋看到小姑娘看来是要长干下去,于是提议给她找个别的屋子,小姑娘倒也安生,没有异议。她给她换了个比较舒适点的地方,晚上有客人来,她便介绍了二个比较重要的客人给她,并介绍她也是来了才二天,只接过一个客的姑娘,这些人还是比较愿意找这样的姑娘的。这两个客人她也算是对这里比较重要的人物,一个是有着重要的职位,年近五十,另一个是有着很大的权势的人,年纪尚轻。这两个人对这里比较关照,这样也算是照顾他俩了。
  小姑娘似乎对这两个客人也不反感。
  这种情况大约过了几天,她的客人越来越多,直至她在一天下午忙完,看到意轩从她的屋里出来的时候,洋洋才定了定神,难道意轩他?她避开意轩,径直走进小姑娘的屋,看到小姑娘只在床上呆着,什么也没动。
  洋洋心里明白了什么,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意轩不断地到她那儿去。
  生活就是这样,无法用什么良心与规律来衡量,无法用感情来证明什么。
  伤心是她的,快活是他的。这些与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就这样发生着,上演着,小姑娘看到洋洋,用一双混沌而单纯的眼睛看着她,她还那么小,就要承受远远超过她能承受的东西,洋洋又何苦为意轩,为这个生意场上风花雪夜的男人伤心,他的无情早已经在小姑娘这里显露无遗了。她又何必去改变这不能改变的东西,一个人的本质是很难改变的。就如常言所说,泰山易改秉性难移。易轩如此,她如此,这里的所有的人也都如此,尤其是这里的那些嫖客,他们何尝不是这样,家里纵有娇妻等候,他们又何时在意过?这就如人的品性如此,终究无法改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