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泊没看他,没把他当回事,他接起了又响起了的电话,处理起事情来了。
夏时季又用脚踹了他一下,见他没动,叫唤:“你事情怎麽天天这麽多?”
叫完,李昱泊也没理他,依旧说著电话解决事情,他也不想再说什麽,顺手抄起後座的一本杂志,也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回了家,夏时季进了浴室刚涂了沐浴露,门就被推开了。
李昱泊也赤裸著走了进来,夏时季不屑地哼一声,一路说个没完没了的电话都没有时间,这个时候倒有时间了。
他冷哼著看著李昱泊的起来了的下方,眯了眯眼睛,看仔细了,撇了撇嘴角说:“又长大了不少了,这才几天。”
这妈的李昱泊长势太凶猛了,别人是长几个月都看不明显,例如自己……这姓李的倒好,偶尔有个几天猛地一瞅就又大了,长势忒明显了。
李昱泊压著他时,夏时季对此都懒得说什麽,看李昱泊的样子不让他来他也会来的。
他乖乖地让李昱泊把他转过背去,只是当李昱泊的东西缓慢地进了他身体里,他疼痛地说了一句:“你那家夥别再长了,这麽大足够了。”
他一说,李昱泊就在他耳朵笑了,低低地用著他低沈带著磁性的嗓音叫他:“季季。”说著,还在他耳朵那不大的地方连印了好几个亲吻。
夏时季被他挑拔得浑身战栗,李昱泊全部进去时的胀痛也没那麽明显了,甚至当李昱泊抽动时,他都觉得身体软了下来。
果然李昱泊这两天没做,泄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夏时季看著白浊混著水迹消失在眼前时,嘟了下嘴。
他屁股疼,也腰疼,根本不想动,任李昱泊把他洗好擦干穿衣服。
“不要。”当李昱泊喂他果露时他撇过头不满地说。
“喝一点。”李昱泊亲了亲他的嘴角。
就这个时候他才温柔一点,平时不是打就是骂,夏时季愤怒,“不喝,快下楼,看爷回来没有……”
李昱泊想说话,但此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接过,看刚才那点时间就已经有几个他五叔打来的末接电话了,就接过了电话,一路说著下楼去看夏爷爷下棋回来没有。
夏时季懒洋洋地下楼时,李昱泊正带著夏爷爷回来了,夏爷爷一见他就问:“孙,要去吃酒啊?”
夏时季“嗯”了一声,帮他爷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几口,问:“察叔生日,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夏爷爷看了看身上洗得发白的汗衫,连连点头,“我去换件好点的。”
“好,我们等你。”夏时季目送了他爷进了房间,依旧没有看向李昱泊,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昱泊还在说著电话,见夏时季这样,也知道他是对自己一个接连一个的电话非常不耐烦了,他边跟电话那边的蛴子说著货物如何调度边伸出了手去碰夏时季。
“少动手动脚的……”果不其然,夏时季暴躁地打掉了他的手,接著就没好气地说:“滚一边说去,眼不见为净。”
李昱泊顿了顿,他看到了夏时季说话时的眼睛有一点红,可能是刚才的激情遗留下来还没褪去的红吧?他不敢确定,挂完手中已经说完的电话,在夏时季身前蹲下,把头埋进夏时季的腿上,带著点倦意说:“我以後是要养家的人。”
不能不努力,条件就算再好,得到的虽然要比旁人好一些,但相之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要更多,如果还要管以後,他不能不提前做准备。
他只说了一句,夏时季只想了想这话其中的一点意思,就觉得脸上臊得比日中当午的太阳还红,他猛地推了一下李昱泊,“快起来,爷快出来了。”
养什麽养,他有手有脚的人,凭什麽让他养?
靠他妈的李昱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