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鞠梓铭出了门,于小雨和田甜对视了一眼,又看向陈沉:“哥,桔子哥去干什么呀。”
“扁人。”陈沉抽着烟斗:“丛伟信。”
“为什么呀?”
“呵呵。”陈沉看向丛姐,丛姐不在意的耸耸肩。
“丛姐,你不管哪。”田甜问
“他们几个以前没少打,我管他死活嘞。”丛姐笑笑:“反正也打不死。”
田甜和于小雨打着机灵。
“小雨姐姐,你见过桔子哥打架吗?”
“没有。”于小雨摇着头:“不过,看他刚才,好像很熟练呀。”
“废话。”丛姐笑着说:“他们几个小子从初中打到高中,不熟练才怪了。”
“啊?”于小雨和田甜不相信地样子。
“还号称什么六虎,在文登的混混圈里有一号。不信你们问小胖子。”丛姐指着陈沉:“他那时候也是,我保释过他们多少回了都。”
“真的呀,哥。”田甜问陈沉。
陈沉点点头。
“哦,怪不得我上学的时候都没小混混欺负过我呢。”田甜点着头:“我还奇怪呢,我们同学都曾经被小混混欺负过,有一回一个小混混跟我勒索钱,还没到手就被一伙的小混混揍了一顿,还跟我道歉。那时候我还以为遇到了见义勇为的呢,原来是哥哥们的余威呀,呵呵。”
陈沉不在意的笑笑。
“小雨姐,小雨姐------”田甜摇摇发呆得于小雨:“小雨姐。”
“啊?!弄么?”于小雨回过神,看着田甜。
“要不咱们跟着桔子哥去看看他打架?”
“嗯,走。”于小雨站起来,快步走出了屋子,去追鞠梓铭。
屋里剩了丛姐,陈沉和赵一鸣。陈沉抽着烟斗不说话,丛姐喝着茶水瞪着陈沉。
赵一鸣站起来,在那个包里翻腾着,不时拿出一个个武器研究着,偷眼看着自己的妈妈和老师。
“小胖子,说吧,么意思?”丛姐耐不住性子,放下茶杯,瞪着陈沉。
“没有么意思。”陈沉耸耸肩,继续抽着烟斗:“一鸣我可以教,不论是老爷子,伟信还是大姐的面子我都会教,不过,要想学点本事,得依着我。”
“你还这么犟。”丛姐瞪着他,看看玩着武器的赵一鸣:“你不会教他打架吧。”
“看吧。”陈沉笑笑:“小小子打架不是么大不了的事。”
“你不会教他点好啊。”
“么是好?”陈沉用拇指压了压烟斗里的烟丝,撇了撇嘴:“小孩嘛,成天穿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长大了也成不了么大事,上学的时候,一直规矩的同学这阵大部分都在给别人打工,伟信公司里就有一个我们的同学,你想一鸣成那样?”
“你这是歪理。”丛姐歪着头:“教你说,都像你们就好了,我么看出来有么好的。”
“老刘呢?伟信呢?桔子呢?”陈沉抽了一口烟,向后倚在椅子上:“他们不好吗?”
“行,你说的也就是你们几个聪明的,可还有那么些混来混去,一辈子也么有么出息的呢?少吗?”
“一鸣不聪明吗?”陈沉笑着说:“这个年纪能把游戏打成他这样的也不多。”
“你这还说的是玩,学习呢?你怎么不说?转了多少个学校了都,还是跟人家打架,欺负同学,我都愁死了,好嘛,以前我上派出所接你们,现在好,我去接我儿子,我调派出所上班好不好。”
“也是个办法。”陈沉笑着说:“方便。”
“你---”
“好了。”陈沉摆摆手:“学习的事不用担心,高中以前的知识不过就那么点,还大部分是死记硬背的,一年的时间就学完了,考个大学还不容易。至于你说的在学校里打架,欺负同学,这有么,最起码的,他么叫别人欺负。”
“那也不能欺负人呀。”
“看怎么欺负了。”陈沉放下烟斗,喝了杯茶,沉声说:“赵一鸣。”
“啊?!”赵一鸣玩武器正高兴呢,听见陈沉叫,下了一跳,手里的三棱刀掉在了地上。
“过来。”陈沉平静地说。
“哦。”赵一鸣捡起了刀子,放在包里,来到了陈沉面前。
“你都怎么欺负同学了?”
“我么时候欺负同学了?”赵一鸣低着头,瘪着嘴,偷偷看着陈沉和自己的妈妈。
“少装。”陈沉敲了敲桌子:“打过架吗?”
“打过。”赵一鸣看妈妈不理自己,老实的说。
“跟几个人打?”
“那说不准了,有时候一个,有时候好几个。”
“你那边呢?”
“我?我当然有很多兄弟了。”赵一鸣有些得意地说。
“也就是说,你每次都是一群人欺负一个了,或者比你少的了?”
“谁说的?我---还有好几次是我一个打---嗯,好几个呢。”
“空手?”陈沉笑笑:“我是说一个打一个的时候。”
“现在谁打架还空手呀。“赵一鸣撇撇嘴:“当然是有么使么了,你那些东西都过时了,我们现在都使军刺,三棱的,一下招呼下去医院都缝不了。”
“是吗?”陈沉笑笑,指指那个包:“里面有你喜欢的?”
“那把伞兵刀还不孬。”赵一鸣笑着说:“其他的都是老古董的,都生锈了。”
“会使?”
“当然了。”赵一鸣看着陈沉:“怎么,你送我呀?”
“可以。”陈沉点点头笑:“不过,你先通过考验,我坐在这里不离开凳子,你拿刀来砍,给你十刀的机会,要是能砍伤我算你赢,刀归你。”
“真的假的?”
“你说呢?”
“那我真招呼了啊。”
“快。”
赵一鸣拿出了伞兵刀,看看自己的老妈,见老妈没有反对的意思,又看看抽着烟斗的陈沉微闭着眼睛。
“我招呼了啊!”赵一鸣喊了一嗓子,一刀砍向了陈沉。刀快到陈沉肩膀的时候,陈沉伸出了手,抓在了他的手腕上。
“咣当。”伞兵刀掉在了桌子上。赵一鸣伸左手就去拿刀,可是右手腕被陈沉反关节抓着,连着肘也得反关节,然后是肩膀。
“哎呦,哎呦------”赵一鸣最后得点着脚尖缓解自己被抓住的右手,可陈沉还是在反关节上用力,赵一鸣的左手怎么也拿不到刀子。
“第一刀。”陈沉终于放开了手,对赵一鸣淡淡地说:“来吧,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