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仕禹怒,这死女人竟然不吭声,冷冰冰的继续问道:“我在问你链子呢?”
音量有点高,把在场所有的女人给吓得一个哆嗦。
窝在祝安逸怀里的苏菲儿心头更是陡然一阵惊虚,不解为什么方仕禹要追问林依曼身上那条垃圾链子?
林依曼委屈的从背后把链子递给方仕禹看,无辜的说道:“坏了……”
心里悲壮得泪飙:天哪,救救我吧……
祝安逸看到林依曼把链子示出来时,太阳穴立即隐隐作痛起来。
这是要死的节奏,这丫头是怎么把链子给弄碎了?
想着,他突然察觉到些什么,睨了眼怀里被谁甩了耳光在哭泣的苏菲儿,该不会是……
与此同时,其他人的心里也在猜想着同样的问题。
“……”方仕禹见着心里大怒,没再问下去,侧身恶狠狠的睇了眼祝安逸。
林依曼见方仕禹没说话,心里更是害怕得不知所措,怎么办,她今晚是要被打死了吗?
刚才说帮她的胡可可还有ToBaby现在都不开口帮她了?
祝安逸接到方仕禹的眼神,心里暗暗叫糟,但事情也摆上台了,他只好当个丑人来作个公道:“苏菲儿,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菲儿吓了一个哆嗦,酥酥柔柔的浓郁哭腔啜泣说道:“祝哥哥,不关我事,是她们几个合伙来欺负我的……”
对,一赖到底。
方仕禹鹰眸半垂,看着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的林依曼,清冷的命令道:“起来”。
“……”林依曼惊,怯生生的才站起身,就被方仕禹伸手用力捏住下巴。
“谁打的?”方仕禹话声冷得让人觉得刺耳。
“……苏菲儿……”林依曼下巴被捏得紧痛,想挣脱他的手,却徒劳,说话里显得有些颤抖。
“你胡说,我没打你,明明是你仗着方少宠你,是你打了我,祝哥哥,不信你问她……”
苏菲儿说得好不委屈,眼泪掉得更凶,纤纤玉手指了指李泰盛怀里的吴敏怡,随即收回小手捂脸大哭。
男人们闻声头更疼,今晚的女人都造返了是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在吴敏怡身上,吓得她背脊阵阵发寒,脸色顿时苍白一片,无辜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示弱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跟我半点半系也没有,苏小姐请别拖我下水……”
在场所有人她都得罪不起,如今看到林依曼的链子更是大有来头,虽很想恶整她,但现在风头火热,她就不走这趟混水了。
方仕禹一肚子窝火,这死丫头就天生长了个张受欺负的脸,被欺负了还不敢说,他玛的,难道当他死的吗?
还是他在她心里很窝囊,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不敢教训那些废渣的男人吗?
越想越火大,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更寒气逼人,冷艳的丢下一句话:
“她是我的玩具,除了我,谁碰她,后果自负,祝安逸那女人你看着办。”
说完,酷酷的牵着林依曼大步离开。
林依曼被方仕禹拽着下楼梯,几步踉跄险此摔了下去;
今晚本来打算在谈完生意之后,开油艇江上一夜游,连房间都布置好了,结果发生这种事,方仕禹气愤的带着人一走,大伙也没了那心情。
祝安逸看着窝在怀里哭的苏菲儿,冷淡的说了句:“滚。”
苏菲儿闻声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无色,连连求道:“祝哥哥,祝哥哥,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滚。”祝安逸俊眸中此时满是厌恶,前一刻的宠爱瞬间荡然无存。
“祝哥哥……不要这么对我……我以后会乖的,祝哥哥……”
苏菲儿哭得好不难看,死死纠着祝安逸的衣角,就是不肯走。
祝安逸最心烦的就是难缠的女人,硬的不行,那就用柔的,露出柔和的笑靥说道:“苏菲儿,若是不想被封杀,听话,乖乖回家睡觉……”
苏菲儿听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仍是摆着一脸‘窦娥含冤’的脸,起身挥泪奔逃离去。
胡可可看着苏菲儿狼狈离去的背景,看在眼里,听耳里,笑在心里:活该,估计明天那部穿越剧要换女主角了。
舒笙文看着怀里眉目透露出愉悦的女人,真是哭笑不得,今晚又是一场大闹,每回方少带林依曼出现,就会发生些什么,真叫人无语。
ToBaby讥讽的睨了眼苏菲儿窘得近似逃的背影,心里暗嗤:真难看。
方仕禹拽着林依曼回到了停车场,丢她在副座车门车,绕过车头上车,见她还愣在那里,冷冷命令:“滚上车。”
“哦。”这一声把她吓了个冷颤,柔荑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坐上去,才合上门系好安全带,车子立即就嗖的飞驰离开停车场。
方仕禹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油门几乎踩尽,车速快的惊人,把副座上的人儿吓得两手死死的掐紧拳头。
林依曼更是吓坏了小心脏,哪里承受得住方大爷这飙车的恐怖速度。
车速表上显示都超过200时速去了,迎面撞来的风,都把她可怜的小脸都给吹皱了。
夜晚路上的车辆虽然不多,但是方大爷到了红灯都直接给闯过去了,也不管前方有没有人。
天哪——这对林依曼来说太恐怖了,一路惊魂疾驰,难道这就是方少对她的惩罚,未免太虐人了……
直至快回到蓝山小区时,车速才减慢下来,回到别墅,方仕禹又冷吼了声:“滚下车。”
紧接着见人儿下车,大步走过去,用力拽过她的手,直接往别墅里拖。
林依曼根本跟不上方仕禹的脚步,本来他就腿长,跨副比她大一倍。
上楼梯的时候,被拖得太快,不慎失足跌滑了下去,可怜的手臂差点就被他给拽脱臼了,痛得她眼泪都差点滚出眼眶。
方仕禹感觉到后,怒得回头冽瞪,结果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狼狈模样,心又软了一些,直接走下两阶,把她一拉,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
来到床边,把人儿一扔,弹力十足的床垫把人轻弹了几下。
“脱掉。”他艳怒的话语里,透露出丝丝沙哑,鹰眸里烧着的不知是怒火还是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