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曼此时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羞红了满张小脸蛋,整个人变得怯生生的。
  下一秒下巴就被方仕禹伸手用力捏住,抑起,对上他火势熊熊的俊眸。
  “啊——唔呜……”林依曼没从惊愕回过神来,可怜的小嘴巴就被他冰凉薄唇覆裹,呜咽着不满的反抗,说不出话。
  方仕禹只想把怒火发泄,控制不住要对她狂暴,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笨死了,竟然把他看得那么不中用——
  该死的女人——今晚绝对饶不了你!
  林依曼知道自己今晚彻底的激怒了他,触觉神经反应着被他折磨着的各种痛楚,只有无尽的哭泣求饶。
  方仕禹冷艳的俊颜上,火意有增无减,稍稍拉开彼此距离,残酷的笑问:“你说知错了,那错在哪?”
  沙哑的声音呢喃。
  “我……我做错了好多事……方少……我以后会听话的……求你,饶了我……”
  人儿略带着喘息的哭腔断续着求饶,晶泪不时滚落,浸湿薄单。
  “饶了你?呵呵,不可能。”方仕禹冷酷的话语在她耳畔传入大脑,致使她顿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呜呜……方少,我真的知道错了……”如今除了哭求,已别无退路。
  她哭得满目晶莹,红润的小脸蛋更是招惹他想要放肆的欺负她。
  想着,他突然坐起身,摆了个posture,被汗水打湿的短发,几梢粘在额间,俊脸上勾践起一弯妖魅的笑弧,手指朝她勾了勾,说道:
  “过来,取悦我……让我高兴了就饶了你……”
  她似在隐忍着什么异样的情绪,咬了咬鲜艳的小唇瓣,犹豫着,细如蚊声应:“嗯……”
  说罢,将温柔的唇儿覆上他的薄唇,迷离水眸近似一汪旖旎秋水……
  方仕禹尝到那微凉的甘醇,宛如百年美酒般醉人,鹰眸轻柔去了层锐色,心脏怦然加速了跳动。
  打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有一星点温暖,从心底逐渐扩大,如深冬过去,迎来早春的微暖。
  “叫我名字……”他轻挪开小段距离,附到她耳边提了个可爱的要求。
  “方……仕禹……”她涩.涩的低盈出口,无辜的汪汪水眸,不知投放哪里好。
  “笨蛋……去掉方字……”方少继续要求。
  “……仕禹……”林依曼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心里有种强烈的别扭感,却又有一星点难以察觉的愉悦。
  听着,方少的心里感觉似乎仍然差了点什么,纠结了小会,沙哑的哄道:“叫我方哥哥……”
  这个意外的小要求,却让她小心肝咯噔地漏了拍,脑袋瓜羞得埋满在他肩窝,娇娇柔柔的轻轻唤道:“方哥哥……”
  仅仅是一声柔柔的轻唤,浑身似被羽毛扫过,瞬间狂燥升温,扬起的芳香,这是她的独有标志,也是让他发狂想要撕碎的美好……
  “继续叫我……”他沙哑的要求,大手搂得更紧。
  “方哥哥”她羞怯细柔的轻呵呼唤。
  “继续……直到我心满意足为止……”他想听更多遍。
  “嗯,方哥哥……”
  他的话仿佛有着魔力,控制着她回应着他的一切索求,彼此如梁上春燕呢喃细语,温柔中带着狂暴。
  这一整夜,让她反反复复的赎罪,让他一点点的心满意足……
  一宿陶醉,次日,两人直接睡了个罢工,调成静音的手机被打到了没电,才休止。
  林依曼醒来的已是下午三点,小身子才轻挪了下,却感觉到了一阵箍力把腰身收了收紧,脖颈处传来方少含糊喃喃:“别动,再睡会……”
  微热的唇触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亲了下;
  “……”闻声昨晚的画面蓦然在脑海里重播,整个人儿都羞透了过去。
  小心儿怦怦乱跳,浑身阵阵无力的侧趴睡在床上,任由他搂紧着,不知过去了多久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她再度醒来,方仕禹已不在,翻身间,耳边是悉悉碎碎的被褥摩擦声。
  时间一看已是五点多,残阳橘光洒满落地窗,风不时把白纱帘子轻轻扬起……
  坐起身,腰盘一阵酸累,低头赫然瞧见……
  呜——好丢脸啊,昨晚又放纵了,都怪那个大混蛋,大野兽!
  边想边往床边挪去,穿上拖鞋,才迈开步,腰腿惊觉阵阵软麻无力,整个人硬生生的趴了个五体投地,痛得她眼泪花都飙出了眶。
  “方仕禹,你个大野兽……呜……痛死我了……”林依曼羞愤的悲剧的嘀咕,吃力的撑坐站起身,挪回床上无助的坐着。
  才安静下来一会,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之后不知道怎么样子?
  想着在附近找到包包,掏出电量不足的手机,充上电后,打开新浪看了看,意外发现了个火爆的头条,但不是关于苏菲儿的,而是ToBaby的。
  内容大概说她前台人模人样,台后被不少男人Bao过夜,痛批在她歌坛的辉煌靠卖Rou获取。
  且新闻里上传了近达百张,她和不同男人的私.密丑闻照片,虽眼部都打有马赛克,却能清楚的分辩是她本人。
  新闻下的评论更是犀利如尖锐刃器,把她评一文不值,此外很多她代言的品牌,还有活动之类的都在今天下午一一上新闻宣布终止。
  这对ToBaby本人来说无疑是个沉重打击。
  林依曼想不明白,为什么昨晚的事,今天ToBaby会遭殃,苏菲儿和胡可可却丁点事也没有?
  歇到了六点多,林依曼感觉肚子饿了,方大爷不知人向哪去了,久久不见人归,只好强撑着身子,离开蓝山小区别墅,打的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林依曼只觉得眼皮跳得很厉害,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不过忐忑不安也是正常,林家的人惯了刁难她。
  这不,一进林家门,他们开口就是责备,林宗顾说班主任今天又打电话来,投诉她临近考试又逃课。
  林外婆在边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看来这回是伤了她的心吧?
  开始,他们说学校的事,接下来说的事就越发离谱了。
  “依曼,你是个女孩子,该懂得洁身自爱,别满十八岁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非但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利的丢尽我们林家的脸!”
  李冰清趁着今天林外婆终于不开口帮林依曼了,大肆展开人身攻击。
  “我什么时候……”
  林依曼才要辩驳,那头林宗顾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管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对他们来说都是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