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乐微微依旧在挣扎,可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已经在红烛照射下被剥了个精光,赤裸裸的完整呈现在他面前。
这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未曾这样尴尬的乐微微干脆在即将扑下来的对方肩上狠狠咬下。
直到对方闷“哼”一声,稍微松了松,她才猛的扭身到另一侧,一把捞起那床锦被将自身关键部位掩住:“白熠辰,在这冥界,你永远休想碰我!你要碰我,要碰我,我立刻死给你看!”
反正,横竖是死,既然匕首被他震掉,大不了一头在这床上墙壁上撞死!
他果然定定的看了看她,而后深深的望向她:“……那,就在这之前,把你给我!”说罢,猛拉了把她露在外面的娇嫩的手臂——
乐微微又整个人被他轻易的掀出被外,而后被他压在身下。
“白……白熠辰,阿辰,你……”
乐微微奋力开扒他,可是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徒劳,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泪水顺着脸颊瞬间滚落。
在这天晚上,他终于停止了在她身上的折腾,静静的趴在她身上,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面颊上遗留的泪痕:“微微,为我生个儿子吧。”
乐微微:……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在这样一个情况下说出这种话。
他是肯定她被他吃定了么?
她决定不回她,直接瞥过脑袋去。
他搂了楼她,依旧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叹了口气:“我们在这冥界重新开始不行么?我是太子,迟早也是要继承魔主的位置,到时候,情况不会是以前或者现在你所看到的。那时候,我们一家都在一起。微微,对我有信心,好么?”
一家……
听到这个词眼时,乐微微心下的柔软不知怎么的再次被触动。
无论是此生还是曾经,这个词眼也是被她无数次孜孜以求的。
曾为孤女的她,多少次想过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而多少次被现实拖到其外。
无数次梦碎的她,以为此生都不可能拥有“家”这个词眼。
现在,又被人再次提起……
加上他那声柔软而带着些许哀求的语气,乐微微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无声落下泪来,也反手紧紧搂住对方腰际:“阿辰……”
四唇再次紧贴……
翌日醒来时白熠辰已不在身侧。
抬头望去,案台两侧的红烛也早已燃尽。
取而代之的是满屋的鲜艳的红的耀眼的彼岸花。
她还在迷茫这一变化的同时,小蝉已经推门进来了,跟着后面一群手执洗漱用具的宫娥,她看向她喜滋滋的道:“微微姐,你醒了?阿辰哥一早就走了,说是魔主大人召唤。
这些花是顾岩上次跟他说的,他说你看起来很喜欢它,所以,阿辰哥就让人采了,放在屋里,说第二天你醒来好给你一个惊喜。
说是你们正是新婚,白色的不讨喜。就改成红色的。他说既然你叫他们彼岸花,从此它们就叫这个名字。”
什么她说它们叫彼岸花,它们就叫这个名字,明明这些花本身就叫彼岸花好么?
乐微微不想和她们纠结这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任凭小蝉和那些宫娥一起协助穿衣洗漱。
直到最后一件衣衫穿戴完毕,小蝉帮着她对着镜子贴花髻,宫娥们都一一退下后,小蝉才又开始冲着她耳边唠叨起来:“微微姐,你知道么,这次你可神气了。
那个卡娅,昨天晚上我安排人到她宫门去瞧过了,说是一个晚上都没见她睡觉,一个人直处在那等大殿下。哼哼,阿辰哥怎么可能去她那。她那个妖女。
今天你们一早醒来,整个幽冥殿都传遍了,说是昨晚你这殿里动静可大了,还能听到那床摇动的金属声,别看婚礼仪式上那一出闹腾,可大殿下最宠爱的妃子还是卓娘娘。”
听到这里,乐微微不知怎么的心下一沉,那金属声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不知道是什么么?
连金属声都能听到,那别的话呢?
想到这,她轻声喝住小蝉道:“小蝉,别说了!往后这样的话不许乱传,也叫他们不许乱传。殿下喜欢谁是他的事,传来传去,惹到谁耳朵边里不中听那就是我们的事了。”
小蝉听了,也懂事的道:“微微姐,你说的话小蝉明白。小蝉其实早叫说过他们了,你放心,这些话绝传不到魔主大人耳朵里。”
她的话音方落,就有外间宫娥进来传话道:“卓娘娘,卡娘娘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乐微微和小蝉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起身正了正头上方才戴好的头饰,才道:“传!”
中堂内。
卡娅在宫娥的引领下款款进来。
一身红艳艳的罗裙,依旧是酥胸半露,只是那身半透明的纱裙披在身上,加之一股子香味老远的就闻着扑鼻而来,整个人都令人心旌荡漾。
见了她就见礼道:“微微,虽然我们同为侧妃,可我比你长了些许年,能容许我喊你妹妹吗?”
些许年,何止是些许年?
作为妖族,要先学会幻化人形,再学些术法什么的,又怎会是十几二十年卓微微这样的年华就够的,故,她要自托为姐姐,她乐微微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也即便随意道:“微微不才,姐姐请便。”
“卡娘娘。”小蝉走了上来,给双方都敬上了一盏茶,才兀自退到一侧去。
而乘着这当口,那卡娅又是一阵的睁着她那双凤眼打量着她这的四周。
她这个样子,乐微微早在二十一世纪的冥界就已经领教,遂不做多言,她要看,就让她看,难道她又要说起什么温暖的话了么,这会子她才进这幽冥殿多久呢。
谁料,这次,她开口,却道:“妹妹,姐姐觉着你这边似乎是缺少些许物件,甚是寒碜。”
“哦……”微微刚抿了口茶,这会子差点被她这话噎住,好容易顿了顿,将那口茶咽下,才道:“姐姐觉得妹妹这还缺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