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许愿推开他,惊慌失措,“这是更衣室!”
“不能在更衣室?”
“当然!”
“那去外面。”
外面更不行!
“你怎么了?”许愿把衣服重新理了理穿好,睁开亮晶晶的眸望着他,“受刺激了?”
这倒没有,除了中午在城堡里和明书寒拌了几次嘴,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的不爽外,还没什么巨大的刺激。
那怎么回事……他自己倒也意外。
出了更衣室的门,他看到她刚才换下的礼服,恍然明白自己刚才刺激在哪里。
看到她和其他男人跳舞,露出的肌肤相切,跳得又那么欢快,还向台下呼唤。
许愿好像也明白过来他刺激的原因,想了想后偷偷一笑,“你说你吃什么醋啊。”
“没有。”
“还说没有,放心啦,咱们的江导是两性人,我平时都把他当女的。”
关靖北眉目动了动,仍然不改口,“没有。”
“哎呀,你怎么和明书寒一样傲娇,明明就有,别这样,我和人妖不会有什么事。”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许愿停下脚步,歪头望男人,笑嘻嘻:“我就不,我非要说,我根本没把江导当男人看,他人很好,也非常有女人味。”
关靖北沉默。
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不说话?”
关靖北抬眸,看着正向他们走来的江江,很是意味深长。
许愿,“……”
她很快反应过来,躲到关靖北身后,不忘打招呼,“江导啊,好巧,你也来换衣服?”
“许愿,我有女人味?”江江似笑非笑。
她又往后缩了缩,打着哈哈,“没有,我哪有说,刚才口误,您是有男人味。”
她坚信若不是自家男人在这里,她肯定会被这人妖揪出来,不是一顿打明天的日子也不好过。
江江也看清了眼前的局势,有男人护身,他对许愿拿捏不得。
鼻腔哼出一个极度不悦的嗓音,“哼,我说了多少次,我是纯爷们,小爷我有肌肉。”
“是是是,您有,我也有……事,就先走了。”许愿仍然躲在男人后面,就差扒上他后背趴着。
江江不悦地瞪了眼,翘了翘兰花指,才扭着屁股去换衣服。
然后,许愿幽幽地道:“江导,那是女更衣室。”
“……”
许愿笑嘻嘻的,可能是酒喝多的缘故,面色潮红,透着更加诱人的光泽。
关靖北从她身上摸出手机,把调得刚好的铃声调到最大,沉声道:“以后我要随时能打通你的电话。”
“哦……”她迷糊地应了声,又提议,“要不我们两个去台上跳舞?”
“……不跳。”他还穿着西裤,和她跳奔放的爵士?想想都倍具喜感。
“那我上去睡觉了。”她嘟嘟囔囔一句,很没兴致地拉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明月的顶楼是包厢,他们都有固定的房间,许愿不常住,单人的套房而已。
“不回去睡吗?”关靖北微微垂首,侧目看着她伏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不回,这里方便。”
“家里安心。”
“反正在哪儿你也睡不到我,干吗非要我回去睡。”
“……”
男人的脸果断的沉了下去。
许愿倒没在意,笑了几声,踮起脚尖抱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就在电梯里热切深吻。
到了房间门口,关靖北淡淡问道:“你喝酒了,我和你一起睡,还能照顾你。”
“不要,我的是单人房。”
“那你住我那里。”他留在这里的是套房。
许愿想着他那里还有名贵红酒蹭,洗完澡还有人给她吹头发,一边喝酒一边享受别人吹头发,真是爽翻了。
她果断答应了,屁颠颠跑过去,先去浴室冲了个澡。
关靖北懂她的心,体贴地准备好红酒和杯子。
裹着浴巾出来的许愿看了下瓶子,“哟,82年的,我以为都被我偷喝完了呢。”
“拍卖会又弄来几批。”关靖北淡淡地道。
她兴冲冲地斟上,准备去阳台边看夜景边喝,男人却把她按着坐下,“头发吹干再说。”
他修长的手指触摸到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呼呼地吹起来。
吹好头发,许愿的酒也喝完了,打了个哈欠,瞧着好几个房间,挑了间后把门锁上,把男人放在外面。
“大叔,晚安,祝你好梦。”
隔着门,她正儿八经的道。
关靖北手中的吹风机还没来得及放下,好笑地望着她所在的那道门。
房间里残留女人的香气,像引诱有毒的罂粟,钻进鼻腔,刺激大脑皮层的神经。
关靖北坐下,拿着许愿用过的杯子,喝了点酒镇镇,却不想体内的火越燃越大。
他走到把他们隔起来的门前,敲了敲,“愿愿,你有东西忘记拿了。”
过了很长时间,许愿才懒懒问:“什么东西。”
“把门开开,我送给你。”
“你先告诉我什么东西。”
“你先把门打开。”
直觉告诉许愿这是一个圈套,她不应该上当,于是很果断直接地拒绝,“不行,你肯定想睡我,不开。”
“……”
这小妮子倒是聪明。
关靖北觉着,女人还是笨些好,好骗。
他继续敲门,“愿愿,我不骗你,真有东西忘带进去了,骗你是小狗。”
“切,别到时候我把门开了,你再给我汪一声,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
“……”
越来越精,他就不信了。
“许愿,你不开就算了,那东西你今晚肯定需要。”
说罢门口便没了动静。
许愿自个儿琢磨,什么东西忘记了,睡前面膜还是护肤乳液,睡裙睡衣……都不是啊。
怀着好奇心,她蹑手蹑脚地过去,耳朵靠近门边,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她按了下门的开关,看着门缝渐渐变大,一边道:“到底什么东西……唔……”
唇迅速地被堵住,整个身子旋转后就被按在墙上。
关靖北十分有技巧地吻着,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再拎到床上,不急不缓,像是享受一道美食。
许愿瞪他,“你骗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忘带了。”
“你忘记把我带进来了。”
“……油嘴滑舌,你是东西吗?”
“给我下套?”他勾了勾唇角,笑得邪气,单手扣着她下巴,“不能保证我是不是,但我肯定有你喜欢的东西。”
“……”她很污地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走开,我还没同意你追求,你不准乱来。”许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很快,男人的手臂就环了上来,“我就抱抱,不乱摸。”
许愿关了吊灯,留下阳台一盏昏暗的灯,闭上眼睛睡觉。
但是某人的手不安分了。
她睁开眼睛,偏过头瞠目瞪他,“你干嘛。”
“我就摸摸,不进入。”他倒很有退步的样子,俊脸很是受委屈,“这么长时间了……”
她想着就当按摩了,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这次过的时间还没刚才的长,她果断发现了不对劲,也不知什么时候都被剥尽了,和扒了皮的香蕉一样。
她又羞又恼,想坐起来又被他按得躺下。
“你说话不算数。”许愿恼火道。
“我进去保证不乱动。”男人这次还是做了退步。
许愿已经不相信他说的话了,果然话音刚落他就疯狂了。
很长时间没有爆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任命地发泄,恼得许愿不断地骂他禽兽。
“嗯……我禽兽……但你也不用叫成这样吧……”
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涌来又褪去,许愿被折腾得快散架了,也不管他之前还有说的一句,我就动动不弄进去。
鬼才信了。
他这样大胆而且毫无浪费地播种。
以至于她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药店。
怕弄醒他,许愿醒来后就蹑手蹑脚,离开了卧室,在浴室找到了换洗的衣服,简单装备下后就出了门。
明月是不夜场所,但是早上关门,又不同于酒店没有早餐提供,所以没有服务员,许愿去药店的路上还算放心。
但很不巧,从东倒西歪的吧台上看到了秋葵。
她好像很早就醒来了,不同于旁人的睡眼惺忪,但是身上的衣服却也泛着皱褶。
她们两个互相看到对方后,都没打招呼,许愿赶着去买药也就没在意什么。
起得有些早了,好几家药店都没有开门,旁边买早点的店提醒许愿:“可以去24小时自动服务药店。”
那里的药卖得不全,都是些普通的感冒发烧药物,留着深夜突然生病之人用的,未必会有她要的药。
许愿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真有。
在自动售货机买了瓶水,和药吞下,她就扔了那板避.孕药,这个东西被他看见的话又闹情绪。
回去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明月的门口忽然就围满了身着便服的狗仔,要知道他们最喜欢潜伏在酒店和这些地方门口捕捉八卦。
许愿皱了皱眉,避开了人群,从后门进去,却也照样被被人挤得水泄不通。
那些熬到深夜早上该睡觉的人都醒来了,过去凑热闹。
“怎么回事啊?”有人问。
“不知道,都过去看看吧,那么多记者,说不定就有哪个明星捉女干在床的新闻。”
许愿听到耳边刺耳的议论声,眉头蹙得更紧,她拨开人群,低头,“麻烦让一让。”
这话一出,就让狗仔们找到矛头。
“原小姐,请问你和三少分手了吗,你对他和其他女孩上chuang的事情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