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安排离你两最近的房间,我留宿。”明书寒冷眸透着戏弄的意味,他偏要当足电灯泡。
  关靖北才不答应,他正打算今晚好好亲热,隔壁多个人,妈蛋怎么玩?
  躲在他怀里,慵慵懒懒的许愿淡淡笑着应了,“好啊,只是别嫌弃简陋了。”
  明书寒没有多想,简陋就简陋,他偏要看看他们晚上怎么玩才不弄出动静来。
  然而,到了睡觉的晚点,许愿才絮絮叨叨地说:“让明总住这个房间有些简陋了,潮湿也不透风,空气也不流畅……”
  明书寒以为她在劝退,不咸不淡地道:“不嫌弃,离你们近些就行。”
  然后许愿就带他去了主卧的洗手间。
  呵呵……明总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崩腾不息,脸黑得像个包公。
  许愿抑制住笑意,满脸的歉意解释:“明总平时住惯了别墅和酒店,这种地方,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不过既然你愿意并且坚持的话……”
  那我们也不好推脱了。
  话没说完,明书寒就摔门而出,背影就一句话:老子要回家。
  许愿捂着嘴偷笑了会,还是觉得有些歉意,和关靖北出门送客。
  她自然知道明书寒今晚的刁难,是怪罪于她今天放了停车场拦她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提供不了什么和钟意有关的线索。
  关靖北见自家兄弟闷闷地坐在车里,还算有点同情心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明书寒不闹腾了,作为男人,微微低垂的睫毛生得很长,垂下的时候者去眼里的落寞。
  薄唇说出的话还是死性不改,“三十岁的男人身体要好好养着,你家女人胃口大,别到四十你喂不饱她。”
  关靖北一脸淡笑,身上的神经叫嚣着把这兄弟揍一顿,表面皮笑肉不笑答:“你也是,悠着点,别哪天把手日废了。”
  “……”
  明书寒看着他随手从家里捎的一个娱乐杂志,随手翻了几页,找着几个漂亮的火辣女郎。
  关靖北一本正经地道:“这几个妹子不错,尤其适合你这种有心上人不愿碰其他女人的贞洁男,看着撸。”
  “……”明书寒瞬间火大。
  关靖北也不是吃素的,对方故意找茬当了那么久的电灯泡,他出气也是自然。
  正要出声回的明书寒余光看到了杂志的某一页,眼睛忽然顿住了,出其意料地没有出声。
  只是淡淡道了别,准备挂档起步。
  关靖北瞅着了不对劲,眯眸问道:“你怎么了。”不回话不像他的个性。
  明书寒把车内的灯关掉,开了一半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半边俊脸。
  他看着昏昏暗暗中尽是模糊的景物轮廓,像是随意漫不经心地道:“你说,有什么办法让钟意现身?”
  “你不是试过所有办法了。”
  “极端的没试。”
  “比如呢?你要以死相逼?”关靖北淡笑。
  “如果,我结婚呢?”
  撂完这句话,留给关靖北的只是一溜车尾的气,他眯眸,看着渐渐黑暗中越来越小的车,最后缩成一个点。
  那句话在大脑转悠几圈后,他点了根烟平静下来,走过去,看到许愿在旁边环手抱胸,和他一样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
  “今天的事,保镖团跟我说了。”关靖北等人走后才说了正事,语气一如既往地沉静,“保镖团掺杂了他派的一些人手,专程监督你。”
  许愿仰头看他,摊手表示无奈,“我知道啊,那个变.态找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段时间你就屈着点,反正多点人手跟着不是坏事。”
  她撇了撇小嘴没说话,不就是身体稍微差了点吗,也不至于这样大的排场,跟黑.社会似的。
  两人早在明书寒在的时候,眉眼间传递的情就足够燃着了整个身体,现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很快,他们就如胶似漆黏到床上去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男人的嗓音缠绕着紊乱的呼吸,喑哑低醇,性感得要命,“愿愿……再开一点……”
  许愿的脸红到了耳根,但还是听命,让男人的唇从额头吻到锁骨,再继续沿向下,两只手被举到头顶,没什么挣扎性地被动。
  很久没做了,男人自是激烈了些,她有些吃不消,但想想哪次都差不多就哼了几声承受下来。
  但明显感觉他的动作放慢很多,以及压低了的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回荡:“疼了也不知道说……”
  许愿犹如被冲进漩涡中,一时没有力气接话,喘息着算是回应。
  一次后,她才稍稍地缓了些力气,大脑也不知怎么就组织好语言,脱口而出:“谁让你一开始就对我凶狠。”
  身上的男人一愣。
  她瞪他,继续道:“你忘了?第一次……我求过你的,让你轻点但越求你反而越带劲了。”
  后来她就不求了,后来的那几次他都带有惩戒性,对她实施着兽性般,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疼就忍着点,反正喊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关靖北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鼻梁,轻轻地,“对不起……之前因为……以后不会了。”
  她哼了哼表示傲娇。
  他替她擦拭的时候,她忽然想到白天的事,想都没想就微带着讽刺道:“你是不是也替别的女人擦过?”
  关靖北扔掉纸巾,拆了一个东西的包装,准备重新武装上阵,听到这么个问话倒没怎么在意,“就你一个。”
  “是么,男人拿纸巾替女人擦的东西有很多,比如眼泪啊……”
  “你要是哭起来,根本擦不完。”
  男人如此无辜甚至还不理解她问话里蕴含的意思,使得许愿愈发的恼火,想想今天唐宁肯定也是故意的,自己压根不用太过在意。
  但索性没有做下去的必要,她说了句不要了就下床去洗澡。
  早就准备好且挺起的关靖北眉头一皱,起身把她拉到怀里来,两人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嗓音紧绷又低沉:“再来一次。”
  “不要了。”她挣扎。
  谁知一动更让男人难受得要命,他环她的手臂更紧了些,“愿愿……一次不够……”
  “不够你自己撸。”
  她说话的语气终于引发他的注意了,男人眉头不禁地一蹙,沉声道:“你怎么了,不高兴?”
  许愿也不知怎么了,自己也许是小气了,明知是唐宁的小诡计但还是忍不住来气。
  也不是来气,就是不想做这些事。
  她不说话的样子,关靖北没猜着什么,但估摸她心情不太好,就顺了意,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结果,洗完澡,他还是直接在浴室驰骋耕耘了一遍,被撵走后,才心满意足地在床上等着爱干净的小女人从浴室出来。
  出来后,许愿裹着浴巾,直接劈头盖脸地问:“你今天是不是拿纸巾帮唐宁擦眼泪了?”
  关靖北活一副等待临幸的妃子受了惊,诧异过后,冷静地道:“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如果确认的话你就不会来问我。”
  许愿走到床边,扯了被子一角该自己盖上,闷闷地道:“好吧……我在你们背后,但是你抬手的动作确实被我看到了。”
  “我是抬手了,但没有帮她擦。”关靖北很少解释这些事,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但是面对许愿,他也不得不说,方才的行为就充分表现了她的不高兴。
  他见她显然是信了但脸上还要表现你得拿出证据证明的样子,无辜地举起手,“真的,我要是说谎……这样吧,你不信可以调录像啊。”
  大厦门前都是有摄像头的,实在不行就去调录像。
  闻言,许愿算是有了么点喜颜了,小脸也俏皮了些,“算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了,睡觉!”
  情侣之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不过都是误会,说开了什么都好。
  心情变好,关靖北直接掀开被子,翻身而压,单手扣住她的下巴,“既然你高兴了,那让我也高兴高兴……”
  折腾了很长时间,许愿已经浑身没力气了,结束后她叫嚷着,刚才白洗了两次澡。
  “我再帮你洗一次。”
  “滚蛋,你每次都这样说,哪一次是纯洗澡的?”
  “……”
  …
  许愿这些天又忙得颠倒黑白,因为自己非戏班出声,没有天赋也算了,还有负天赋。
  一个开了挂的人生从此有了败笔,偏偏她性子倔,演技不行就要走这一行。
  导致了整个剧组的人都默默地感叹,这妞除了演技,其他什么都好,一流的赛车手,也会些跆拳道,走淑女线也不成问题,以前是名媛现在是贵妇。
  眼看着过不久就要正式开拍,她更是努力,午饭都不直接出去吃,和工作人员一样吃盒饭。
  鱼香肉.丝盖浇饭没有鱼没有肉,但因为每天很累,她也照样吃得香。
  旁边道具组一个小姑娘不认识她,但见她也没穿戏装,素面朝天的,在简单支的小桌上吃盒饭,忍不住过来搭话,“嗨。”
  许愿正挑拣菜里的葱蒜,听到招呼声,随意地嗯了句。
  “你新来的?”小姑娘问。
  她点了点头。
  “我也是新来的,和他们也不熟,不如以后我们作伴吧,一个人吃饭好无聊的。”
  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高中生模样,乖巧得很,和许愿倒是有那么三分相似。
  一看就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