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与极致美之间,往往就隔着一层朦胧。
而那丝朦胧,没有什么比灯火通明的烛光着,照射在巨大屏风上一副美人沐浴图更加令人鼻血直流了。
曾经多少次,司马健并不是没有偷窥过柳月儿洗澡。也在付出过痛彻心扉的代价下,看到那么几丝惊鸿一瞥下的白皙柔腻肌肤。但他此刻对天发誓,他从来没有想象过,隔着一些烛火和屏风后,柳月儿的沐浴竟美得这般惊心动魄。
模糊的投影下,司马健可以看到柳月儿解开衣衫,连内衣都去掉,那妩媚撩人的动作简直就该被定格在镜头中,永生珍藏。随后,他更看到屏风上的影子,轻缓地将修长而美丽的腿踏入浴桶当中。尤其在全身进入热气腾腾的氤氲中时,她妩媚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就这样的一幕,司马健的鼻血便忍不住直流。更难以想象,在那般近距离下,还能听到柳月儿声音的那个黑影,那一刻是怎样止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
再之后,那模糊的身影挽起了她的长发,高耸的胸部就映射在屏风中,纤细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圆润的臀部,长长的双腿……让人觉得屏风图上原本典雅的仕女显得一下呆板无趣起来。
“这婆娘!……”司马健这一刻典型的矛盾至极,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只是让她吸引一下王越,没让她去勾引王越!哎,自家的好东西,都让别人看光了……”
可嘴上这么说着,那对着望远镜的眼睛却一眨不眨,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秒。尤其当柳月儿身影撩水抚摸的时刻,司马健更还用手捂住了魏延的望远镜。
最可恨的是,约摸五分钟时间后,柳月儿丝毫没有发动突然袭击的意思。那屏风后的黑影,却看起来已经蠢蠢欲动,似乎完全忘记了这次前来的目的……嗯,也或许,他是想先劫个色,然后再料理司马健。
于是,司马健可以想象,当他蹑手蹑脚一步步靠近屏风的时候,那心跳是多么如鼓砰砰作响。毕竟,司马健第一次偷看柳月儿洗澡的时候,那心情跟他一般无二。
可就在黑影的手已然摸到屏风边缘,准备将头探出一窥全貌的时候,一个气怒中又夹杂着骄傲的声音在他背后突然响起:“怎么样,我媳妇儿的身材还不错吧?”
“还,还行……”黑影悚然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屋门外脚步纷乱,突然间涌出了许多人影,其中为首者正隔着窗格向里面的他望过来。
埋伏在另一侧的司马健已经等候多时,在最关键的时刻,他终于要保护自己的私有财产的隐秘了。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危机,黑影的第一反应令人咋舌,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门口。两名镖师正要推门进来,被他在里面突然一推,竟将那两扇大门硬生生地重新关上了。紧接着,他用身体顶住大门,掏出铁锁从里面把门锁住,闪身朝浴室的后堂跑去。
司马健冷笑了一声,浴室中并没有其他的出口,对方将门锁上实际就等于是自己被瓮中捉鳖。更不要说,他以为浴桶里的美人还会是人质,但绝想不到那人可是曾经在十万黑山寨中都令群雄俯首的女魔头。
于是,当周仓一拳砸开浴室大门的时候,司马健看到的一幕。便是身披浴巾的柳月儿,一脚踏着一位三十多岁、面色痛苦扭曲抱着下体无声流泪的情景。那一瞬,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眼珠子都直了。
不是柳月儿的手段让男人们惧怕,而是她那一双玉腿实在太惊心动魄。修长圆润不说,就单说堪堪从浴巾下尽情暴露无遗,足以让男人冲动下干出任何事。
“看什么看,都转过身去!”司马健第一反应跟所有镖师一样,都看得呆了。但反应过来后,却飞速脱下自己的外袍,赶紧遮住柳月儿的大腿和细腻如牛奶般的肌肤。
可无奈他那身长衫毕竟不够宽大,遮住了大腿就盖不住诱人的肩胛锁骨,遮住肩胛就遮不住结实而充满线条感的小腿。恼羞成怒下,司马健直接对柳月儿叫嚷道:“败家娘们儿,还不赶紧滚回去!”
这话一出口,毫无疑问换来了柳月儿的娥眉一竖。接着下一瞬,所有镖师就清晰听到了他们总镖头骤然发出让人牙酸的惨呼声,如同刚才那位仁兄一般凄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接下来的事儿,就跟柳月儿没什么关系了。
这个两次翻越司马府的家伙,被捆成了肉粽子动弹不得,但神情并不慌张。甚至看到司马健撇着外八字走来时,还啧啧戏谑道:“果然是个低贱的商贾,为抓老子竟还让自己女人献身。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你也算天下独一个了。”
司马健却很疑惑地看了这人一眼,眼中红光一闪,看到游戏系统提示这个并不是王越,而是十分熟悉又陌生的‘二狗子’名字时,他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笑着回道:“你不过个江湖武夫,论身份地位,我好歹还有个朝廷别部司马和平淮令的官身。你看我媳妇儿一眼,却要赔上一条命……”
话刚说到这里,二狗子就诧异打断道:“你还是朝廷大员?可没人给我说过这些啊……”
“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敢为了一块金子将自己的命搭上?”事情越来越离奇了,也让司马健不得不慎重起来。毕竟,他也知道,在这座雒阳城中,放眼一大片是自己的人脉,而更大的一片,却是敌人。
事情本来就够焦头烂额的了,再横出一杠子事来,司马健就准备干脆逃离这个雒阳得了。
“什么一块金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二狗子鄙夷地嗤笑了一声,似乎感叹司马健很幽默,认为自己的命竟然可以值一块金子:呸,真不要脸!
“上犟是不是?充英雄好汉是不是?”司马健这火气登时就上来了,一挥手,魏延就端着一个木盘上来。
木盘里有小刀,有竹签,有麻纸,有铁钩,还有一只注射器。随后,眼见的司马健就兴奋起来了,连带着语调儿都变了:“穿越这么长时间了……嗯,你不用知道什么是穿越,你只需知道我从来还没对人动过刑。在我们那个世界里,这种变态事业是被明确禁止的,但在这个时代,据说干得好,还会让人恐惧、敬仰甚至是敬畏……”
说着,司马健就拎起了铁钩,笑眯眯地盯着二狗子尖瘦的臀部道:“有人说过,越是简单刑具,越会给人造成痛苦。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后果就越暴烈。你放心,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品,我会好好地、温柔地对待你……”
二狗子眼睛露出了绝望,司马健这时越温柔,他就越觉得自己遇到了变态。忽然就松动了起来,张着嘴叫喊道:“你,你想干什么?有本事一刀杀了老子!”
“杀你?”司马健这时的手已经摸向二狗子的屁股,这让二狗子在惊惧中还夹杂起了浓浓的羞愤。但司马健却不管这些,继续说道:“你可能没有看到过,荒野上的一条狼,只用一只前爪,就可以将一头野牛腹腔里的脏腑从肛门那里全掏出来。你看这铁钩,像不像狼的前爪?”
二狗子脸上汗出如浆,身子也如筛糠般抖动起来,却努力睁着双眼不让他们闭上。瞳仁随着司马健的手转动,而待司马健的手猛然一把褪下他的裤子时,恐怖的一幕终于发生了!
“不要啊!……”二狗子声音凄厉。
“不要啊!……”司马健声音更加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