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去哪里?反正你今天是惹着我了。”这女人说着咚地一声摔上了门。
  “哎!女人啊!真是麻烦!就是容易吃醋。”李鸢只好抱着枕头没有目的的走着
  “怎么了,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了吗?”苟大爷突然又出现了。
  “是啊!她总是喜欢和我吵。”李鸢抱着枕头蹲在了地上,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只是他的头发有些长,到了脖颈的位置,额头前的头发也有些长,这风一吹,才看清了他的脸,原来他的眉很浓,也是大大的双眼皮,鼻梁很挺拔,耳朵上还带着一发光的耳钉,看上去是那么有艺术,在仔细一看,他左手二指上还带着一个骷髅头的戒指。
  只是这个时候的苟大爷说话声变得很清脆了:“情侣之间吵架是常识,让让她就行了。”
  “是啊!我都不怎么理她的。”李鸢站起了身,才发现原来他的短袖前面也是一个白色的骷髅头。
  李鸢虽然和迷迷来到这里有一个星期了,但从不知道苟大爷姓什么,叫什么,便问道:“苟大爷,你每天都要从这里经过吗?”
  苟大爷将双手放在了身后,说:“我只是散步而已。”
  李鸢突然问:“你是画家吗?我看你手指上经常都有燃料。”
  “是啊!我是一名画家。”苟大爷的脸不知何时也变得年轻了。
  “画家师,不错嘛!我是一名演员,到这里来和女朋友散心的。”李鸢微笑着说。
  “哦,演员,很辛苦的嘛!”苟大爷笑道。
  “看来今晚我只有抱着枕头在这旅店外睡觉了。”李鸢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房间门看了看。
  苟大爷突然很热情地说:“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去我那里睡吧!”
  李鸢说:“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那好吧!”李鸢说罢跟在了苟大爷身后。
  “请问,兄弟贵姓啊!”李鸢在苟大爷身后问着。
  “我姓苟。”苟大爷淡淡的说。
  “哦,我叫李鸢,叫我小李或是小鸢都行。”李鸢。
  “小鸢,那你走前面吧!我还有点事,你看前面发光的屋子,就是我住的地方了。”苟大爷说完话,突然不见了。
  “哦,好,那你来这里多久了?”李鸢回过头,却发现人不见了,便叫道:“苟兄弟,你还在吗?”
  “我有点事,一会就回去,你先去吧!”也是能听到苟大爷的声音,却看不到人了。
  “走得还真快。”李鸢纳闷着。
  “这苟大爷会去哪里啊!”三哥站在门口
  “居然还有灶,还真是个村庄啊!”三哥一看到这个兆头就对他产生了兴趣,因为三哥是城里长大的,从来就没见过乡下的灶,所以感觉到很新鲜。
  “灶都稀奇了,还真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五哥抽着烟站在我身边说。
  “迷迷,到这里来。”我站在门口叫着迷迷的名字
  “什么事?”迷迷像个男人似的叼着烟,走去了在我跟前。
  我盯着地下,疑惑道:“你看着圆圆的东西是什么?”
  迷迷将这个圆圆的东西捡了起来:“你笨啊!这只是一个皮球而已?”
  “皮球,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好吧,算我眼拙呢。
  突然,三哥切入正题:
  “我们今晚睡哪里哦。”
  “一会苟大爷回来,不就知道了。”我没心没肺的回答。
  吉沙莉站在五哥的身边嘀咕着:“好像回来了。”
  “找到了,原来是这里。”李鸢快速的朝着亮光跑了去。
  当李鸢看到我他们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然后便问:“这可是苟··。”
  李鸢话还没说完,三哥就问:“苟大爷叫你来的,那他去哪里了。”
  “苟大爷?”李鸢满脸写这茫然二字。
  见此情况,我小心的追问:“估计都是苟大爷叫来的,你也是旅客吗?”
  李鸢点了点图,随后走进了屋子里。
  “你一个人来的。”五哥接着问。
  李鸢坐在板凳上,清风云淡回答:“和我女朋友,和她吵架了,就被赶出来了。”
  “还真是可怜。”三哥不由地感叹。
  “把大门关上吧!好大的风。”迷迷吸完了烟,进门。
  五哥有185cm的样子,他关上了门,然后盯着门看了半天:“怎么锁。”
  “我来,真是一群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迷迷过去一会功夫就撇上了门。
  “原来就这么简单,将这个木块移过去就是了。”五哥站在迷迷身边,开始指挥着。
  “这地方,又没电视,也没电脑,我们来玩扑克吧!”吉沙莉从包包里掏出一盒扑克。
  准备这么齐全,三哥兴趣一来,“打什么?”
  “你们打吧!我对扑克不敢兴趣。”迷迷又看起了一本书。
  “我记得好像作家打牌的技术很烂,所以她不敢来。”五哥已经坐去了桌子边上。
  “切,一边去。”迷迷已经开始看书了。
  “我陪你吧!”我坐在迷迷的身边
  迷迷看了一眼我,“你不去打。”
  我很认真的说:“我不喜欢打。”
  五哥正发着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迷迷从板凳上站起了身,走到门口:“谁?”
  对方没回应,依然的敲着门。
  迷迷又提高声音:“谁啊!”
  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大家感到有些害怕,五哥也停止了发牌,吉沙莉小声的说:“会不会是鬼啊!”
  “你还是现代人,还相信有鬼?”五哥走去了门口前。
  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停止了。
  大家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谁啊!”吉沙莉很胆小,忍不住还是追问道。
  突然从外面听到一声尖叫声,迷迷打开了门,见苟大爷摔倒在地,连忙的扶起他:“苟大爷,你没事吧!”
  苟大爷缓个了神:“没事,没事。”
  “你刚才那么久去哪里了?”三哥担心道。
  “哦,出去散步,走了走。”苟大爷又抽起了叶子烟,然后看到了坐在对面的李鸢:“你是?”
  见状,李鸢赶忙介绍自己:“哦,老大爷你好,我是李鸢,是刚才一位姓苟的兄弟叫我到这里来的。”
  “哦。”苟大爷淡淡的回答,抽着烟,吐着烟云。
  “刚才是你在敲门吗?”迷迷问着苟大爷。
  苟大爷疑惑的看着迷迷,“我,敲门?”
  “不是你在敲门?”迷迷感觉到有些奇怪了。
  苟大爷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说:“可能是我养的狗吧!我不喜欢让它进屋的,所以我想是它吧!”
  迷迷对宠物还是比较喜欢的,“狗,为什么不让它进来呢?外面多冷啊!”
  “那狗喜欢乱咬东西,不听话的。”
  “明明听到的就是人敲门的声音?”我心里说着。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吉沙莉心里算是不怕了。
  突然,苟大爷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催促着:“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你们去房间休息吧!”
  “我们来了,你和大婶还有地方睡吗?”三哥委婉地问。
  “这你就放心了,有地方睡的。”苟大爷走在前面,走进了另一个屋子。
  李鸢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然后想着:“难道是我走错地方了?”
  苟大爷好像看出了李鸢的心思,便说:“刚才你看到的是我儿子。”
  “哦,那这就对了,我还以为我走错了。”李鸢心里嘀咕着。
  苟大爷拿着蜡烛在前面带着路。
  “这另一个房间要走很久吗?”吉沙莉拉着五哥的胳膊
  李鸢越想越不对劲,然后问:“苟大爷可是本地人。”
  “嗯”!苟大爷回答,然后说:“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刚才我儿子跟你说他是外面来的?”
  李鸢没有说话,迷迷走着走着,不小心脚被扭了一下,我扶住了她:“小心点走。”
  苟大爷坦荡地说:“我儿子精神有问题,总说自己是一名画家。”
  “哦,但我几乎每晚都能看到他,看他样子不像精神有问题啊!”李鸢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跟自己见的不同。
  “他清醒的时候就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苟大爷解释道。
  吉沙莉喃喃道:“还要走多远啊!”
  “一会就到了。”
  苟大爷带着大家来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尤其说一个宽敞的房间,还不如说是一座小小的公寓:“这里房间很多,你们随便挑个就是了。”
  “哇!这房间装修得很豪华。”吉沙莉感叹。
  “那么我就过去了,你们各位睡好。”苟大爷告别后,便转身离去。
  “苟大爷,你们睡哪里啊!”三哥回过头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我们有地方睡。”依然的是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人了。
  “走得真快。”三哥笑道。
  三哥和李鸢都选择了好了房间,就吉沙莉在想着和迷迷一个房间还是和五哥一个房间。
  迷迷看出了吉沙莉的犹豫,便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是在想跟谁一个房间吧!”
  “我跟你一个房间吧!”吉沙莉小声的回应。
  “沙莉,我们睡这间房吧!”五哥看着吉沙莉。
  吉沙莉瞪着眼睛,“怎么?我们一个房间?”
  迷迷已经站去了我身边,看着吉沙莉:“沙莉,今晚好好享受哦!”
  吉沙莉突然脸红了:“你在说什么?”
  迷迷和我走进了房间,这房间的装修风格很古典,很适合创作。
  她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你睡吧!我今晚写小说。”
  “还有浴室,我洗澡去了。”我根本就没听到迷迷说的话,一个劲就钻进了浴室。
  “我们睡一个房间,妥当吗?”吉沙莉坐在床上犹豫着。
  “我睡沙发,你睡床。”五哥已经躺在了沙发上。
  “哦。”吉沙莉这才没有了担忧。
  “这是公寓吧!”迷迷站在浴室门口。
  “是啊!这浴室真不错。”我一边给予评价,一边打开了水龙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公寓怎么可能只有四间房,除了大厅就只有这四间房是亮着的。难道其他房间灯坏了。”迷迷还是好奇道。
  “你在想什么?这房子外面看起像公寓,里面只不过是装修很豪华的套房而已。”我说着准备脱裤子了。
  “你没看到你面前还有个母的啊!就准备脱裤子了。”迷迷气坏了。
  我总是很喜欢打击她,“切,你是女人,没看出来。”
  “我懒得跟你说。”迷迷转身,坐去了椅子上,准备写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