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正准备睡觉,却发现房间里的灯一闪一闪的,想着或许是接触不良,只好去了隔壁李鸢的房间,敲了敲门。李鸢正在床上想着事情。
“谁啊!”李鸢询问道。
“我是你隔壁房间的三哥,我房间的灯好像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三哥站在李鸢的门口。
“来了。”李鸢从床上站起身,开了门。
三哥走了进去:“我今晚能和你睡一个房间吗?”
“没关系,进来吧!”李鸢很热情的说。
三哥自然熟接着说:“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李鸢,很高兴认识你。”说着李鸢伸出了热情地双手。
“你好,我叫三哥,也很高兴认识你。”三哥也礼貌地伸出双手。
两人就那么友好互动着。
“我有个事情不明白?”李鸢坐在沙发上。
“什么事情不明白。”三哥裹着被条已经躺在了李鸢的另一边。
李鸢深思片刻,缓缓地说:“你觉不觉得这个村庄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三哥闭上了眼睛。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人回应了,李鸢转过身一看,三哥已经睡着了。
“哎!这就睡着了。”李鸢叹息道。
另外一间
“你真的睡沙发。”吉沙莉躺在床上,还是不确定问。
五哥听闻躺在沙发上兴高采烈的提议:“是啊!不然一起睡。”
“算了吧!”吉沙莉用被子捂着头就睡着了。
我洗好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的开领衬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躺着半身在床上。
迷迷已经开始认真的写作了。
苟大爷又去了那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坐在一张摇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菱形的杯子,看了良久,然后皱紧了眉头:“这点还不够,趁这个夏天得多吸取点灵魂。”
“你将她们带去公寓了。”
“嗯!我得多让他们熟悉这里,然后等时间久点,就能找到他们的弱点,就轻而易举的能吸走他们的灵魂了。”苟大爷说着将菱形的杯子放进了口袋里,然后看着这黑漆漆的屋子说:“苗盈,我知道你很难受。”
“没关系,只要你还在,就够了。”只能听见苗盈说话的声音,却看不到人。
原来一直跟苟大爷对话的是苗盈。
“那个该死的李鸢,会去哪里了?”迷迷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方步,有点担心李鸢了
“之前那惨叫声,是从哪里来的。”迷迷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写作。
迷迷将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看见我已经睡着了,但他似乎很不会睡觉,被条被他踢去了床下,迷迷替我盖好了被子,突然感觉从窗外吹来一阵阵的冷风。
转身,去关窗户,突然发现这农村的村庄外面真漆黑,不像城市的夜晚,总是很亮、很喧闹!
但是这风似乎吹得很大,迷迷双手关上了窗户,突然隐约听到从某处传来忧伤的歌声。
迷迷胆子一向很大,她关上了窗,然后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间的一刻,才发现大厅的灯也关掉了。
歌声里忧伤的唱着:“你为何要背弃我,你为何要背叛我们的爱情!只见从你指尖流出鲜血。”
唱到这里,那声音一声惨叫,然后接着唱:“突然你的手指断掉了!”迷迷打开手机,继续的往前走着,声音越来越近,听清楚了,原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苟大爷闭着眼睛在椅子上睡觉,突然感觉有人走出了公寓,便起身了。
“是谁啊!那么吵。”吉沙莉被这歌声吵醒了,五哥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
吉沙莉感到很害怕,走去沙发使劲的摇着五哥的胳膊:“五哥,你醒醒。”
五哥没任何苏醒的反应。
吉沙莉听到了一个女人的歌声,显得更是害怕了。
歌声里依然忧伤的唱着:“为何你要背弃我,你为何你背叛我们的爱情!只见从你指尖流出鲜血。”这歌声很凄凉,很忧伤。
“会是谁啊!半夜唱着那么恐怖的歌。”吉沙莉蹲在五哥身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然后又摇着他的胳膊:“五哥,你醒醒啊!”
“谁在唱歌?”五哥猛然的睁开眼。
“你也听到歌声了。”
“你干嘛啊!握得我手心都出汗了。”五哥看着担惊受怕的吉沙莉。
吉沙莉担心道:“歌声!你没有听到歌声吗?”
“我刚才在做梦,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五哥没听到任何声音,还是关切询问。
“我这胆量,敢看恐怖片么?”吉沙莉更是抓紧了五哥的手。
“那我们一起睡吧!”五哥就爱这样跟吉沙莉开玩笑。
“我跟你啥关系啊!要跟你一起睡。”吉沙莉突然松了了五哥的手。
迷迷打开手机,在漆黑黑的空间中间中一直走着,走着,却发现始终还是在原地。
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了,准备给我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信号。
吉沙莉迷迷自语着:“不会是有鬼吧。”
“啊!突然你的手指段掉了。”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这次感觉这声音就在附近。
“谁,是谁在唱歌。”迷迷大声吼道。
迷迷深呼吸一口,然后说:“迷迷,别害怕。”
我一个翻身,却翻到了地上,伴随着一声“啊!好疼”我醒来了。
“迷迷去哪里了?”我看见窗前没人,然后风经过窗户的一个缝隙,吹了进来。我关紧了窗户,喊了喊:“迷迷,迷迷。”
喊了一阵没人回答,但我隐约听见了迷迷的尖叫声。“是迷迷的声音。”然后就那样冲出了房间
“苟大爷,你怎么在这里,吓死我了。”迷迷看见了拿着蜡烛的苟大爷站在自己面前。
“我听到脚步声,就过来了。”苟大爷的眼光冷冷的,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我是听到了··哦,我出来找水喝,渴了。”迷迷准备说是寻着这歌声出来的,但还是将真话咽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会口渴。”苟大爷笑着提着一个温水瓶。
迷迷接过这温水瓶,然后问:“苟大爷,睡的哪里!我们把房间都占完了。”
“我就睡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明天天亮了,我就送你们去旅店。”苟大爷微笑着说,因为这漆黑的地方太大,蜡烛的光芒只能隐约的看见苟大爷的脸,但苟大爷现在的脸可是一张俊俏的脸,但是迷迷看不清。
“你把这温水瓶提过去吧!”话音落完,苟大爷又不见了,迷迷仔细一看,却发现蜡烛放在了地上,直立的燃烧着。
迷迷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但是她还是给自己打气:“不用害怕。”然后朝着前面走去,突然看到前面一处亮光,边高兴的走过去,却看到了头发凌乱的我。
我担心的眼神看着迷迷,温柔的说:“你去哪里了?”
“哦,我出去找水喝!你怎么醒了。”迷迷很淡定的说。
“我听到你的尖叫声了。”
“我没事,只是苟大爷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迷迷走去了我跟前
我拿过迷迷手里的温水瓶:“刚才打你电话也没信号,下次别半夜三更的跑出去,要喝水叫我。”
迷迷突然被我的话感到了,但是没表现出来,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我没手啊!,喝水要叫你。”
“切,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还不回来,他会去哪里了?”迷迷走了一会,坐在了床上,始终心里感到很不安,然后拨通了李鸢的电话,对方确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迷迷只好失望的躺在了床上
因为迷迷没开灯,所以看不到她的脸,但听她的声音,感觉应该是一个长相很甜蜜的女孩。
就这样渡过了让人惊恐的一夜,才七点种,天已经亮得很清晰了。
吉沙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抱着五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后一声尖叫。
“喂,我说你叫什么啊!”
“你怎么抱着我睡觉。”吉沙莉着急的说
“你自己看,明明就是你抱着我睡觉的。”五哥颇为无奈的指出。
吉沙莉看了看,果然是自己抱着五哥的,然后快速的松开了手,离去沙发,不好意思的走进了厕所。
“睡得可真香啊!”五哥伸了个懒腰。
我醒来之后,却发现迷迷抱着笔记本就睡着了,然后披了一件球衣在迷迷背上。
三哥也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李鸢不见了:“这么早就走了。”
这一夜,迷迷因为担心李鸢没睡好。李鸢站在迷迷床前,看着她。迷迷醒来了,大声道:“你昨晚死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你担心我。”李鸢坐在了迷迷窗前。
“哪个鬼才担心你。”迷迷话虽然这么说,但头却靠在了李鸢温暖的胸膛,然后一下子很温柔的说:“跟你打电话总是没信号。”
“你看你昨晚没睡好吧!有明显的黑眼圈哦。”李鸢温柔的说。
迷迷赶忙辩解:“还不是都怪你,你不知道,我将你赶出房间之后,试着打开门几次,都没看到你在门外。”
“谁叫你没事就喜吃非醋。”李鸢还是一针见血道出。
“这叫吃非醋,昨晚都快十一点了,你前女友还打电话来。”迷迷的嗓门突然变大。
李鸢再次解释:“哎呀!她也就问问正事。”
“哼!”迷迷不理会李鸢了。
“好了,迷迷,别生气了,生气会变老,会变难看的,就不漂亮了。”李鸢哄着迷迷。
“漂亮有什么用?”迷迷确实是一个长相很冰灵的美女,因为她也是演员,和李鸢一个剧组
“我错了,别在生气了,你看天气那么好,一会吃了早饭,我们出去走走,欣赏一下这美丽的村庄。”李鸢搂着迷迷像蛇一般的细腰。
女人就是那么容易被男人哄好,所以迷迷没在生气了。
“你们都醒了。”苟大爷出现在大家面前:“昨晚睡得好吗?”
三哥客气地回答:“睡得很好,不会被汽车的声音吵醒。”
“这乡村就是安静啊!”五哥附和着。
“那么就跟着我去吃早饭,一会就带你们去村里的旅店。”话落,苟大爷走在前面,
我刚好走去大厅,知会下:“我去叫迷迷。”
“我的手好麻。”因为手枕着脑袋睡觉,当然迷迷的手会麻木。
我站在迷迷身后,对她说:“去吃饭吧!”
“我的手好麻,等等,腿也很麻。”她坐在板凳上不敢动弹。
苟大爷端着一盆稀饭到了桌上,热情地问:“大家昨晚睡得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