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端。”三哥接过苟大爷端着的稀饭。
吉沙莉像是没见过红薯稀饭一般,很惊奇的说:“哇!是红薯稀饭。”
苟大爷摆着筷子,笑嘻嘻地招呼着大家:“我们家没什么好的,早上就吃饭稀饭下咸菜吧!”
“这样已经很好了。”三哥总是客客气气,毕竟是打扰老人家。
“开动了。”五哥已经开始吃了。
迷迷盛着稀饭一边说:“好久没吃到农村的红薯稀饭了。”
看着坐在门口抽叶子烟的苟大爷,我说道:“苟大爷,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我老了,不能吃太多了,会消化不良的。”苟大爷很认真的抽着叶子烟。
主人那么热情,作为客人的我想起还有嫂子,于是说道:“那大婶呢?叫她一起来吃吧!”
“她行动不便,一会我给她端一点去就是了。”苟大爷笑笑解释道。
这时,迷迷抬头看着李鸢,对她说:“昨晚你去哪里睡了。”
“和才来旅客一起睡的。”李鸢懒懒地回答。
“才来的旅客?”迷迷疑惑着。
“是的,他们是一起的,好像有四五个人,也是来寻找灵感,散心的。”李鸢牵着迷迷的手走着小路上
“大家吃好了吧!”苟大爷刚好吸完叶子烟,见大家都吃好了。
“吃好了,我就带你们去旅店吧!”苟大也吃力的从板凳上站了起来。
“昨晚你听到歌声了吗?”迷迷挽着吉沙莉小声的说。
“歌声,你难道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吉沙莉心里难免又……
迷迷肯定地说:“是啊!恐怖的歌声。”
此话一出,
吉沙莉赶忙道:“你别说了,我胆小。”
走在前面带路的苟大爷,好像听到了迷迷和吉沙莉的谈话,回头看了她们一眼。迷迷感觉到苟大爷在看着自己,然后突然哈哈大笑:“沙莉,你将的这个笑话真好笑。”
“你在发癫么?”吉沙莉不解的看着迷迷。
苟大爷笑嘻嘻地问:
“你们的东西都带齐了吗?”
大家都看了看自己的行李,都回答着:“都带齐了。”
这一路跟着苟大爷的后面走着,大家都忙着欣赏村里的风景。三哥和五哥都拿着照相机在拍摄这美丽的风景。
“前面不远处的竹林真是美啊!”三哥一边拍摄一边感叹。
“这路边开的玫瑰真是美啊!”五哥拍摄着路边的玫瑰。
“风景,还真是美啊!”吉沙莉看着这周围。
大家走在一条小路上,周围都开满了花儿,不远处能清楚的看见一片竹林,和荷花池。
“福禄旅店”就是前面红色的房子吗?”迷迷指着前面。
苟大爷顺势看到,笑道:“对,那栋红色的房子就是旅店。”
“这旅店设计得还真好啊!有点像西方的建筑。”我走着迷迷后面,也评论一番。
“那么我就送到这里了。”苟大爷将迷迷她们送到这里就离去。
“苟大爷,昨晚真是麻烦你了。”迷迷和我一同说。
苟大很客气说:“没关系的。”然后他又慢慢的走远了。
“你好,你们是旅客吧!”一位慈祥的大婶站在了迷迷她们面前。
大家都点了点头。“那么你们把身份证拿出来,我做个登记。”慈祥的大神穿着一件灰色上衣,看上去很没精神。
“哇,这里还是真的不错啊!”吉沙莉站在旅店门口。
“喂,你别站在门口挡光啊!”五哥将吉沙莉拉去了一边。
慈祥的大婶正在用身份证登记,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尖叫,大婶突然就冲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跟迷迷她们解释。
“发生什么事了?”迷迷也冲了出去。
“怎么是血。”原来是迷迷在大声尖叫。
“不可能吧!“李鸢没有丝毫的感到害怕。
当这大婶赶到这条小溪的时候,只是板着个脸看着这红色的水,便看着迷迷冷冷的说:“这只是红色的指甲油。”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血?”李鸢质疑起来。
大家都赶了过来,三哥看着李鸢问:“你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吗?”
“嗯!我走的时候,你还在睡,就没吵醒你。”三哥
“大家都回去吧!没什么大碍了。”大婶走在了前面。
“这只是红色的指甲油,那怎么会从小溪里流出来?”迷迷心中还是有着疑惑。
“走吧!是你多虑了。”李鸢搂着迷迷的腰离开了这小溪。
“为什么那小溪会流出红色的指甲油,真不是血吗?”迷迷也很疑惑。
“小心。”我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人朝着大婶扔石头。
大婶停了下来,看着前面大概十米远的一个凌乱着长发的女孩。这个女孩走进了大婶,然后很严肃的说:“你这个鬼大婶。”
大家都很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孩。她虽然头发凌乱,穿着破烂,赤着光脚,表情呆滞,严肃的脸甚至还有些恐怖。但看上去依旧的是那么美,她的美有点古典,要是打扮整齐,也算是能勾走男人魂的那种女人。
这大婶笑了笑,然后对着大家说:“那么别介意,她脑子有问题。”然后微笑的看着这个女人:“敖霜,别来吓唬旅客。”
原来这个疯癫的女人叫敖霜,她只是看了看大家,然后眼神还是很恐怖,嘴里吼着:“鬼大婶,鬼大婶。”然后摘起地下的花儿,就逃走了。
“大家没被吓着吧!这孩子从小就死了爸妈,受了刺激,就疯了。”大神猜测道。
“那她为什么叫你鬼大婶?”迷迷站在她身边,小声地说。
大婶依然笑了笑,很淡定的说:“因为我平时喜欢对她大吼大叫,从此以后她就那么叫我了。”
“还真可怜,从小就死了爸妈,那谁照顾她啊!”吉沙莉走在迷迷的身后。
“她要是饿了,村里随便去哪一家,都会有吃的;要是困了,也是随便在哪家就睡了。”大婶解释着。
“那怎么称呼大姐啊!”迷迷追问。
“哈哈,还大姐,就叫我大婶吧!我姓桂。”大婶走进了旅店,继续的登记。
“姓桂,“桂大婶”还是“鬼大婶”。”迷迷看了桂大婶几秒,始终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迷迷走到旅店的时候,直接就进了房间,可能是被刚才那红色指甲油吓到了。
“告诉大家一个事,这里房间有限,旅客多,你们最好是两个人一间房。”桂大婶做好了登记将身份证给了他们
吉沙莉担心起来:“啊!难道又要跟五哥一个房间?”
“你又在想和谁一个房间了吧!”迷迷在吉沙莉身边小声的说。
吉沙莉使劲的摇着头不承认:
“没有。”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迷迷邪恶的笑着。
桂大婶拿出了房间的钥匙:“你们拿着钥匙去开门吧!钥匙上贴着的标签对应的就是房间号。”
大家都接过了钥匙。“你们有什么需要,就打座机,房间里有电话。”桂大婶说完之后就走了。
“刚才看到的真不是血吗?”迷迷还疑惑着。
“你还在想,人家都说了那是红色的指甲油。”李鸢玩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游戏。
“怎么指甲油会在小溪里倘倘的留着呢?”迷迷不解。
李鸢指出:“你去问桂大神不就知道了。”
“你就知道玩游戏。”迷迷不开心地走出了房间。
“莎莉,我们一个房间吧!我知道你胆小。”五哥提起了吉沙莉的行李箱。
“怎么又要跟你一个房间吗?”吉沙莉故意那么说。
“你别在装了。”迷迷直接跟在了我后面
。
“那我只有一个房间了?”三哥拿着钥匙看了看。
“你房间里有着另一个单身旅客。”桂大婶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三哥跟前说话。
三哥被吓了一跳,然后说:“哦。”
桂大婶热情道:“那去吧!行李放好了,还可以出来走走,这里的夏天不热。”
“这房间还挺不错的。”我走进了旅店。
“没想到旅店外表和里面区别那么大。”迷迷看了看这房间。
“外面一看是欧式风格,里面却是古典风格,真是很奇妙的设置。”我也感到很吃惊。
“这房间?”三哥也被这房间里古典的装修风格感到吃惊。
“作家,我们出去走走,吹吹风吧!”我放好了行李。
“别叫我作家,不敢当,我只是个没名气的写手、作者。”迷迷每当听到“作家”二字,就会这么说。
“那走吧!作家。”我还是那么说。
“切。”迷迷也很喜欢说“切”字。
三哥放好了行李,却看到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一看他穿边的摆着的鞋子,就知道是男的。
三哥走进看了看,发现他侧着在睡觉,便准备转身离去。突然这个男人抓住了三哥的手腕,然后很阴沉的说:“你才来的?”
三哥吓得手心都出了汗,但还是大胆的转过了身,对着他大吼道:“你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昨晚就听桂大婶说,今天要来旅客,没想到一大早就到了。”
三哥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和隔壁房间的李鸢一起来的,叫我小十就行了。“这个男人很热情的说
三哥仔细的看了看小十,虽然长得还算好看,但是始终觉得他没什么精神。三哥也高兴的说:“你好,我叫三哥。”
“哦,三哥,你一会要出去吗?”小十问道。
“嗯,出去欣赏美景。”租鸣看着窗外的风景。
“那么,你一会出去,回来的时候帮我带点吃的吧!”说着小十从枕头低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递给三哥。
三哥接过了小十的钱,突然发现他左脸上有着一个“十”字。但也没有问,就准备出门了。
“那么谢谢你了。”小十笑得很灿烂。
三哥又看了看他,心中很疑惑,还是把那话问出了口:“之所以你叫小十,是因为你左脸上的“十”字吗?”
小十已经用被子捂住了头,从被条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因为我是第十个,第十个……”然后没了声音,估计是睡着了。
“瞌睡那么大,昨晚没睡觉吗?”三哥也没叫醒小十,出了房间。
“鬼大婶,恐怖的鬼大婶。”敖霜坐在一裂开的土地中嘴里念着。
迷迷站在了敖霜面前,突然吓得又往后一退:“你在干什么?”
敖霜笑了笑:“呵呵!大姐姐你要涂这红色的指甲油吗?”
“什么?大姐姐?”迷迷看着敖霜天真的笑,便没那么畏惧了。
“嗯!你要涂这指甲油吗?很红的,就像鲜血一般。”说着敖霜将红色指甲油往嘴唇涂着。
“果然是个疯子?”迷迷直接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