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笑着说,“不过是一个酒吧而已,再厉害还能厉害到哪里?放心,只要你帮了我们总裁,再大的麻烦总裁也能替你们解决。”
  “总裁?”两个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阿玄说的话。
  毕竟,这年头,空头支票怎么还是让人无法接受。
  可阿玄却无语的摇摇头,“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位可是寰球宇集团的总裁,如果你能将他拉到这里做你们的客户,赚钱是第一,第二,你们将得到更多愿意消费的客户。”
  权少卿听着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用眼神瞥向他,“说重点。”
  “啊对,重点,重点!”阿玄笑着说,“我们总裁说话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既然你们收起抢,就代表相信我们,所以还希望你们让我们站在这里浪费口舌耽误时间。”
  “让过与不让过,你们自己选择。”
  “如果不让过,你们预备打算怎么做?”
  阿玄一根筋,刚想说直接毙了你们,被权少卿拦了住。他笑着走上前一步,上前打量两个大汉,“你们不就是担心客户的资料外漏,放陌生人闯入私密客人的包厢被惩罚?”
  “没错。”毕竟,天池的惩罚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会立刻成为天池的尊贵客人,到时候,你们一样会受到惩罚。但如果你们现在帮我,也许,我会给你们一笔不错的酬劳。”
  两个大汉也不是那种死端着不放的人,听到这样的话,除了额头一抖之外,就是转过身用指纹刷开了电梯。
  没错,这部通往下面唯一的电梯入口,需要安保人员用指纹开锁。
  即便是客户的指纹也不好用。
  进入电梯,缓缓来到负一层,一打开门,再次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了个满怀。
  保镖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而是选择护送到一楼便返回一层继续工作。
  电梯门一打开,面对着就是一张大铁门,平日里,里面的萎靡奢华是不外漏的。但今天也许是权镇海气数已尽,这厚重的铁门居然是开着的。
  权少卿和阿玄站在门口,想着一会该如何不动声色的潜入进去。
  从门缝中可以看到,这里除了权镇海并没有其他的客人,有的只是一群黑衣保镖,以及一个个衣不蔽体的模特和酒吧的工作人员。
  “咱们的人都在外面,进不来。”阿玄盯着手机短信,气的要疯了。
  怎么也没想到天池酒吧这么神秘,还有这么机密的地方提供给客人疯狂。
  “你不是带着相机吗?一会自己拍,通知记者和媒体让天池门口守着,只要见到权镇海从这里走出去就一顿猛拍。
  “好。”
  轻轻推开门,里面的人因为都在狂欢,根本没有人理会这边若有似无的动静。
  阿玄和权少卿瞧瞧干掉了两个服务生,将其拖进厕所旁边堆放清洁工具的仓房里,换掉服务生的衣服,端着托盘有模有样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玄看着权少卿的样子就觉得搞笑,跟了总裁这么久,还从来没看到总裁穿这种类型的衣服。
  每天都是西装西装西装,看的他都快审美疲劳了。
  权少卿冷硬的眸子扫过他,“你在笑什么?”
  阿玄的后脖颈子瞬间冷风阵阵,“没,没笑什么。”
  “走吧。”
  两个人刚走到人群后,就听到嗷的一嗓子,好像是女人的尖叫声。
  模特和服务人员挤满了整个大厅,他想靠近权镇海往前挤着走还真是特么不容易。
  好不容易到了沙发附近,看到眼前这一幕,就连经历过无数大是大非的权少卿都震惊了。
  舞台上,穿着少的跟没穿似的杠杆女郎在吃力的跳着舞。
  权镇海站在旁边,手里拎着一根羊皮辫,女孩一边跳他一边抽打,一边抽打一边狂笑。
  挂在杠杆上的女孩疼的一直在抽搐,好几次都差点从杠杆上掉下来。
  阿玄气的真想直接上台撕了这个老家伙!
  可权少卿相对来说理智一点,小声对阿玄说,“拿着相机,去找合适的视角拍照,记住,不要被发现了。”
  “是。”
  阿玄拿着相机,迅速在权少卿的身边消失。
  舞台上的变.态行为愈演愈烈,女人的呜咽声越来越重,却始终不敢停下来,不敢多说一句。
  除了默默的坚持跳舞,什么都不敢做。
  到处都是音乐声,夹杂着权镇海魔鬼一样的笑声。
  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堂叔会是如今这个样子,平日里好像衣冠禽.兽一样穿着黑装西服,坐在办公室里一本正经。
  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
  这一刻,才是他最真切的样子,才是他心里最阴暗的一面吧?
  原本是想手下留情的,可看到这一幕,他的心思改变了。
  寰球宇给了他一切,可不是让他做现在这种事,站在大众面前欺负一个为了谋生连自尊都不要了的女人。
  鞭子抽打的声音愈发的浓烈,权镇海一直笑着,那个舞女连一句求饶都没有。
  更让人寒心,是舞台下面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姿态,有的居然还在笑。似乎这一幕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亦或者,是他们总是陪伴在权镇海身边,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
  挂在杠杆上想要飞旋的女人经不住鞭子的抽打直接跌到地上。
  鲜血,喷溅的舞台边缘到处都是。
  权镇海抽打的愈发用力,“给劳资起来!谁允许你不跳的!起来!”
  女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权镇海大手一挥,全场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他将鞭子扔到地上,随手擦了擦汗,立刻有随从递上去纸巾和水,“权董,喝口水。”
  权镇海拿起托盘上的帕子,虽然擦了擦顺着脸颊往下淌的汗液,又喝了一口水,“下去吧。”
  “是。”
  然后,似乎还不解恨,直接亲自动手将那个本就穿的特别少的女人拔了个精光。
  女人并没有死,只是被打的太疼无法动弹,意识也是完全清醒的。
  权镇海扒她衣服的时候,她一直揪着不肯松手,可微笑的力气早就如蝼蚁一般起不了丝毫作用。
  看到这一幕,权少卿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个舞女会平白无故的挨了打。
  还是被打的这么凄惨。
  大概,是拒绝了权镇海的某种变.态的邀请,惹怒了他把。
  一副不过几秒就被扒了个精光,权镇海指着下面人群中的几个身材魁梧的黑人保镖,“你,你,你,你,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