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土楼在三县交界的一座荒山中,所在之处并不是个秘密,郡里大多的修士都会知道。”
“这座土楼每个季度都会开放一处,就如同是一座修士交易的市场,可以在那贩卖,也可以在那购买。可以在自由摊位中淘换,更可以参加土楼组织的拍卖。”
常辉本以为陈觉民并不知晓这座永定土楼的存在,出声解释道。
由他这一样一提,关于永定土楼的信息悄然浮现在了陈觉民的脑海中央,令他回忆了起来。
要知道这永定土楼在西闽府着实是个绕不开的存在,但凡是修士都必有耳闻,陈觉民前世自然也是知晓。
而且知晓的比常辉等人更加全面。
其实这永定土楼,就是由西闽府中四大望族所联合办立的一座坊市。这种只对修士开放的坊市,全国各地都存在着,毕竟修士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地,想要购买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
因为在很多县郡之中,想要购买一些修士所用的法器,丹药,虽有可能购买到,但极为稀少,并且要价颇高,往往都只在一个商铺之中,绝不可能形成体系。
更别说形成一个专门属于修士们自由的交易坊市,然而永定土楼就是这样的存在。
不过永定土楼由西闽府四大望族设立,在西闽府扎根,实力还不算庞大,只拥有西闽府这三亩自家的地,除了西闽府的永定土楼外,中华仙国各处都还有各家设立类似的坊市。
曾经的陈觉民,对于这类坊市早已司空见惯,甚至就连当世最大的一家坊市,他都曾进去淘换过东西,着实收获不小。
这类坊市的建设,也颇为合理,从数千年前一直延续了下来,并且就算在将来漫天烽火的那段时间里,依然存在。
并且陈觉民可知道这永定土楼一共存在四角土楼,六角土楼,八角土楼之分,其中八角土楼整个西门府只有一座,乃是永定土楼的标志与根基。
而常辉口中所言的自然就是四角土楼,专门向最底层的修士所开放。里面其中最最最多的自然就是先天十步所需要的丹药或者某些物品是,再然则就是黑铁法器,洞元境修士们使用的丹药。
至于再往上的东西,呵呵呵,陈觉民可是很清楚这种坊市的尿性。
往往像这种四角土楼几百年都不会出现超过黑铁法器的东西,甚至一般黑铁法器就是一场拍卖行的重头戏了。
然而总在某些时候,就是会给你来上一件超过黑铁法器的物件,用来炒作一番,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这种情况下,除了要带上足够的元石,还要足够的运气。
其余的人听了常辉的话,都表示并没有什么想法。
林雄则只是颇有些无奈到耸肩摊手道∶“其实我想法很多的,可惜元石有些不够用。”
确实,由于永定土楼一季即开张一次,对于大部分修士而言正正好。一般一个季度下来,都会有些收获,或者积累起一笔不大不小的元石,可以来淘换一些东西。
可是新党的修士嘛,本就艰苦到了极致,更何况党内八会都有各自奖惩进阶的渠道,对于坊市的需求并不是很大。
更何况他们还只是先天境的修士,若是洞元境修士还要好些。
他们五人之中,虽都去过永定土楼,不过大多走马观花的逛逛,就只有常辉,林雄两个人曾砸钱买过些东西。
而这一季度,他们都没有余钱,自然各自都没有什么想法。
常辉也只是出于提醒的稍微点了一下,毕竟这永定土楼开张虽不算什么盛事,可对于有想法,也就是有钱的人而言,也是一次机会。
可他要是不说,陈觉民还真没什么想法,亦不会专门去关注一个交易坊市的信息。
但常辉一提,那么陈觉民就有了打算。
毕竟击杀了罗永了等人,他们的锦囊与法器,陈觉民可丝毫没有放过,早已经收在了手中。
其中很多东西,陈觉民就是用不上的,既然碰巧遇到了永定土楼开放的时间,那么恰好可以放到里面换成元石,再用来换些自己能够用上的玩意。
当然到永定土楼里,陈觉民最终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将神像大关刀炼成黑铁法器。
余下的反倒没有什么想法。
随即陈觉民开了口,笑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陈觉民有想法,在常辉等人再正常不过。要知道陈觉民有没有足够的钱,他们不敢断定,不过第一次听说的人,就算是去凑个热闹也不奇怪。
“那我便将永定土楼的地图交予你。”
这永定土楼可是处在一片荒山之中,如果没有地图是寻常人绝对难以找到,不过这地图倒也是烂大街的货色,觉不是传闻中的像某些藏宝图。
说到了这里,这会再也没啥好说。随即大伙解散,陈觉民亦从常辉那领了永定土楼的地图。
随即的几天里,陈觉民都沉浸在修炼之中,一但修炼结束之后,便抽出时间来指点同学们修炼,过的极为惬意。
而陈觉民自从换血期突破到了先天第八步结胎期后,他的修炼之法,自然都已与时俱进,多有改变。
早就有人惊讶于陈觉民修炼的速度,只不过像常辉这类人都是藏在心中暗暗惊叹,表面上自然不能够显得太过吃惊,不然可不就侧面证明你行吗?
然而本就不太在乎面子的不少学子可都是连连叹服,钦佩不已,早将陈觉民树立为了自我的榜样。
某些先天八步,同样也是结胎境的学子,突然见到了陈觉民修炼之法的变化,异常机智的开始学习起陈觉民的修炼之法,却没有想到最后不仅修为没有突飞猛进,身体反倒还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最后弱弱的找到了陈助导,也令陈觉民不觉发笑。
在这种享受的修炼中,时间如白马过隙一般,转瞬即逝。
也不禁令陈觉民自我陶醉,这才是生活啊。
随后第五天,陈觉民又再次离开了乌山夜校,一头蹿入了苍莽大山之中,脑海闪过一道地图,脚下指向一座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