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时间还不算晚,外面还都是人来人往的,他们要是敢这么明目壮胆的把她带走,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求生欲望十分的强烈,许流年大力的挣扎着,想要尽量的拖延时间。
门一直都是开着的,所以当对面的防盗门打开的时候,许流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吵啊?”
对面的大妈探出头来疑惑的问道,许流年立马大声的喊道,“救命!救......唔......”
还不等第二句喊出来她的嘴就被男人给捂住了,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对门的大妈一看这阵仗,立马想要往回跑,但是却被另一个男人一把抓住了,大妈吓得一下腿就软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普通人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场面,就单是看到两个黑衣的男人外加上屋子里面传来的挣扎的声音就知道这要么是抢劫绑架要么就是强奸。
但是她一个女人,哪里有本事去帮什么忙,能保证自己没事儿就不错了,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她可不想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外人就搭上一条命,所以便赶快求饶道。
“你敢报警就杀了你!”
男人这样威胁道,大妈一听,立马吓得闭着双眼使劲儿摆着手,“不敢不敢,放过我吧!”
男人不太放心,便又补了几句,“我知道你家在哪里,要是今天的事情有人知道了,小心你的命!”
说完,男人才松手将大妈甩在了地上,大妈一边应着一边连滚带爬的回了自己的家,关上门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许流年简直绝望了,唯一一个听见她求救的人,竟然是一个大妈,就算是跑了她也没法去怪罪什么,没有人愿意担着风险去救人,所以大妈是一定不会报警的。
现在能够依靠的,就只有她自己。
她趁着男人松懈的时候,张开嘴一下咬在了他的手指上,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大有将手指咬断的架势,男人吃痛的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是许流年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另外一个男人过来帮忙,两个人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女人这么难搞定,一巴掌扇过去,许流年才总算是松开了嘴。
这一耳光打的她头晕眼花的,甚至还有一些耳鸣,眼前冒了金星,身上没有了什么力气。
“别浪费时间了,被人发现就晚了,快走!”
可能是长时间被倒着背在肩上,所以脑袋有点儿充血,再加上刚才又一耳光打的她意识不稳,被带下去的时候她竟然错过了大好的求救的时机。
等到身子被正过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人扔进车里面了,刚才的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按着她,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将车开的飞快,同样也是戴着面罩的。
“你们到底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们这样是犯法知道吗?是绑架!”
许流年大声的质问道,“你们会坐牢的!”
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现在有人会为了钱不惜去做犯法的事情,难道钱比命还要重要吗?
旁边的男人一边包扎着手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一边冷哼一声,“坐牢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问问兄弟们有几个没有坐过牢的?”
许流年心中一颤,竟然是亡命之徒,坐过牢的人大致都会分成两种,一种是认错悔改,重新做人,还有一种则是因为受不了牢狱之灾,出来之后会更加过分的报复社会。
很明显,车上的这三个人就是这种人。
她现在什么也不顾了,保命要紧,“那你们就是要钱,我有钱,我真的有钱,我有很多朋友,他们可以给你钱。”
她最先想到的,是陆简清,哪怕一辈子都要被束缚在他的身边,那她也愿意,总比现在这样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要好的多。
“除非你现在马上拿出钱来,我们要现金,不然没门儿!”
果然是认钱不认人,许流年不停的点着头回答道,“我给钱,你们放开我,我打个电话,叫我朋友给钱!”
“哎哟小姐,您是耍我们玩儿吗?你朋友要是带着警察一起来了,那咱们就一块儿去死!”
男人对于她的说法嗤之以鼻,反正人已经到手了,交了人,另一半的钱也到手,何必去冒那个风险呢!
眼见着没有商量的余地,许流年也就越来越慌。
手上的绳子绑的格外的结实,她抽了好几次都纹丝不动,她甚至都能够感觉到手腕上的皮都要被磨破了。
这几个人能够看出来不是老手,就这样任由她开口说话还能够看到各处的状况,显然是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许流年还是能够保持清醒注意着眼前的路,好有机会能够往回逃跑。
但是事情超出她的预料,最开始她还能认得出来这地方是哪里,随着车子越走越偏,她根本就记不清道路了。
现如今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她根本就联系不到任何人,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车子在一栋废弃的楼房前面停了下来,依稀还能看得到在楼上有一丝灯光,很暗淡,到底是什么人会把她抓到这里来呢?
被两个男人推推搡搡的,许流年上了楼,这个时候到处都已经黑了下来,根本就看不清脚下的路。
不过却能够看到前面有好几个黑影冲她走了过来,一种恐惧感袭来,她拔腿就想跑,但是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抓了回来。
前面的男人快步走上前来,一边走还一边骂。
“老子给你们迷药是给自己吃的吗?给我用到她身上!”
声音有点耳熟,却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她努力辨识着这个男人,但四处黑压压一片,实在是太难了。
原本是气势很磅礴的两个人被眼前的男人一骂立马没了脾气。
“反正人已经带到了,迷不迷晕有什么关系吗?”
“他娘的!”
站在前面的男人一着急,冲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