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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不卑不亢的回答:“‘血’是我看中的孩子,不会那么轻易就丢了性命的。”
“可是,我这次派给她的任务,她可是必死无疑。”面具男有些玩味的看着祥叔:“你心疼吗?”
“我是您的仆人,没有资格心疼任何人。”祥叔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他。
面具男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起身走出房间。
暗星酒吧里,白季森照常坐在吧台,身边却少了往日围着他的莺莺燕燕,他双目紧盯着门口,期待着下一刻,路凄冉能踩着夸张的高跟鞋披着波浪长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然而白季森心心念念的路凄冉这个时候,在孤岛上陪着鹰隼决养伤,她决定在这岛上呆满一个月,如今过了半个月,再陪鹰隼决在这榕树下养五天吧,她在这五天里也可以通过徒手捕猎练习搏斗技巧。
?“鹰斐绝,你听我说,你不能沾水,否则伤口感染化脓了我可没药救你。”路凄冉伸开双手拦在鹰隼决面前,一脸坚决。
鹰隼决都快被自己的汗臭给熏死了,“我就擦擦,你看我这次从到这个岛上到现在,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这而可是夏天啊姑奶奶。”
“哟,看不出来你还有洁癖啊!怕脏你来这孤岛做什么?我又没求着你陪我。”路凄冉就是不买账,闭着眼拦在他面前,“反正你伤口没有愈合之前,不可以沾水。”
鹰隼决看着她坚决的样子,只好把上衣脱下来,又开始解皮带。
“啊啊啊!你干嘛?”路凄冉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指着他。
鹰隼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让我自己去洗,当然就你替我洗啊,正好我手不方便。”
路凄冉慢慢移开挡在眼前的手,看他赤裸着上身坐在石头上背对她,也想想他确实一身是汗,黏黏的不舒服,自己昨晚还趁他睡着偷偷跑出洗澡,他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也就拿着水壶去河边打水回来。
从背包里拿出上次撕破给他绑扎的衣服剩下的最后一块,叠成小方块蘸了水,仔细的避开伤口给他擦拭后背。
“我刚才看了一下,你背上烫伤的水泡已经焉掉脱皮了,”路凄冉的指腹在鹰隼决的背上摩挲,引得他一阵颤栗,路凄冉也感觉到他在发抖,不过她以为他是因为伤口好了,兴奋所致,又出言给他泼冷水:“不过,还有几处伤的比较严重有点红肿。”
“女人,快点洗好,我有些冷。”鹰隼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小腹传来的一股热流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他从来不准女人靠近自己,因为他讨厌那些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但是路凄冉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干净,清澈。
路凄冉明显没有察觉出鹰隼决的异样,点点头:“嗯,背上已经擦好了,我去河边帮你把衣服洗了,你先就这样光着膀子过半天吧。”脏衣服会感染伤口,他要是再穿下去,估计那些个红肿的伤口怕是好不了了。
鹰隼决接过布条,擦拭胸膛,看着路凄冉蹲在河边的背影,心里一阵暖意,在现代化的城市里,都是用洗衣机、干洗店,很久没有人给他洗衣服了。
把布条和用尽了的水壶放在地上,鹰隼决就这样看着路凄冉的背影,良久。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完了五天,这五天里,路凄冉天天都是赤手空拳抓各种野鸡野兔,身手本来就迅捷的她现在更是轻盈灵敏。还有一次路凄冉抓到了一只豪猪,鹰隼决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替她拔刺,她则吐吐舌头一脸调皮,总算是有了一般女子该有的俏皮。
之前在山顶上看见整个岛呈标准的圆形,而那座死火山就矗立在圆心的位置,除去白季森和鹰隼决之前让她停留的时间,她从上岸的地方到山脚的大概用了七天,明天就是第二十一天了,路凄冉翻过这座山大概需要两天时间。
她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给自己在这个岛上的时间只有三十天,也就是说翻过这座山到对面的海边所用的时间刚好是剩下的九天,所以她今晚必须休息好,而鹰隼决的伤口才刚刚痊愈,让他守夜的话自己也过意不去。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这附近的草蜱子畏惧的居然是这里的荒草燃烧之后的草灰,两人索性就用草灰绕着榕树画了个圆圈,,准备今晚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就卯足了精神穿越丛林到岛的那一边。
“小然,你看我们像不像是被孙悟空圈在保护圈里的唐僧?”鹰隼决躺在粗壮的榕树枝桠上,透过树叶的间隙看着天上的星星。
路凄冉躺在另一根枝桠上也看着天上的星星,“你是唐僧,我是妖精?哈哈哈。”
“人家西游记里的妖精妹子个个妩媚动人,你这种汉子属性的只能当妖怪。”鹰隼决毫不犹豫的戳穿她,“你这先是瑞士军刀片蛇肉,又是手撕野鸡野兔的,唐僧见了你直接让你吓死了。”
“我长得漂亮,这也算是妖精的必备条件之一啊!”路凄冉不服气,借助边上的枝桠两三下蹦到鹰隼决身边,“不信你看,我虽然在黑道上打打杀杀,但是这张脸一点伤都没有受过。”
鹰隼决从善如流的捏着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皮相倒是生得不错。”
“我就说吧!我是妖精。”路凄冉欢快的扬起小脸,一脸得意。发现鹰隼决正看着自己发呆,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够了啊!看了那么久小心被我这妖精迷惑了心神。”说罢还对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蹬着边上的枝桠跃到树顶上坐着,鹰隼决也随之跃上来。
这棵榕树应该有些年头了,顶部的枝桠居然都能承受两个成人的重量,路凄冉就大大咧咧的躺在树顶上,闭上眼在习习夜风中安然睡去。
鹰隼决就默默的躺在她的旁边,看着漫天星宿不知过了多久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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