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啦滋啦
  正在吃饭的夏星榆疑惑的瞄向头顶的吊灯,只见吊顶闪了几下,就像是垂死挣扎般爆出了几点电花,然后咔的一声熄灭了。
  夏星榆感觉有点不对静,又按了按房间其他的几个按钮,全部都没有亮,夏星榆先给客服打电话,结果显示占线。
  夏星榆心里一寒,在这个关键时期,她不得不多想,要更加小心谨慎,看向门口,害怕会有人闯进来。
  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夏星榆把靠窗下两个笨重的大沙发椅移到门口,将门的把手卡了起来,又不放心的把床头柜也放在了沙发上。
  忙完这些,夏星榆擦擦汗,感觉有风吹进来,夏星榆打了个冷颤,转身发现窗户没关,急忙过去把窗户关好反锁,又把窗帘拉了起来,这样如果真的有危险,那么歹徒也不能知道房间里面的情况,不好轻举妄动。
  夏星榆想着这个三无宾馆脆弱无比的玻璃,还是觉得不安全,又到洗手间,将漱口的玻璃杯和洗手台下面柜子里所有的玻璃杯全部用毛巾包起来,往墙上砸成碎玻璃,撒到了床沿和窗户下面的地板上。
  门口门上的缝隙也被夏星榆用更稀碎的玻璃渣塞的满满的。
  看着昏暗的房间,想着小宾馆难免会有摄像头,昨晚两人都累也没有来的急检查,夏星榆又把手机摄像头打开,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房间才回到床上坐下。
  拿出卫星电话,夏星榆拨向沈沛安。
  沈沛安感觉到怀里手机振动,拿出一看,立马压低声音,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
  夏星榆听到沈沛安的声音,心里更加安定了一些。
  “房间停电了,电话占线,害怕你出事。”
  沈沛安听到这个诡异的现象,也觉得不对静,但是现在他不在夏星榆的身边,只能嘱咐夏星榆。
  “按照我平时教你的,把房间准备一下,自己小心,等我回来,有人破门或者闯入就按这个手机的红色按钮,会自动接通我的号码。”
  “嗯,你自己小心。”
  夏星榆也知道沈沛安现在不适合多讲话,两人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把电话挂掉了。
  夏星榆在酒店里坐立不安,并不是很遮光的窗帘也全部暗了下来,夏星榆摸索着到开关控制那里又按了两下,灯泡还是没有反应,电话也一直占线。
  夏星榆在这安静的环境呆的时间越长,心里越是焦虑,两个手机也迟迟没有动静,夏星榆左右权衡了一下。
  酒店房间外就算真的有人看守,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人闯进来,料想也不敢动她,沈沛安一直没有联系,现在也不敢贸然打电话,想了又想,夏星榆还是决定去找沈沛安。
  夏星榆小心翼翼的跑出宾馆,前台的人已经趴着睡着了,座机电话的听筒被拿到了一边,怪不得一直占线,夏星榆松了口气,继续往外走去。
  只是她刚看到工地的防护栏,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人就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的时候,面前全是水泥墙和水泥地,手和脚都被紧紧的绑住,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夏星榆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夏星榆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奋力的反转身体,果不其然,当她翻身看到傅国权的脸时,她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厌恶,傅国权每次都用同样的手段。
  冷冷看了傅国权一眼,又转身翻了过去将眼睛闭上,沈沛安过会就能来就她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她还是少说话,尽量不激怒傅国权,这样对救援行动最有帮助。
  傅国权一直在等待夏星榆醒来,却没想到夏星榆醒来了之后是这个反应,他瞬间觉得非常不爽,他要的是夏星榆的恐惧和愤怒。
  “你倒是辛苦,睡了三天了。”
  夏星榆睁眼,有些意外‘已经三天了?’
  傅国权慢慢走进,缓缓的拿出了针管,夏星榆想到上次的迷药,警惕的后退。
  傅国权吹了个口哨,摇头。
  “放心吧,这次是营养液,你三天不吃不喝,不打营养针会脱水的。”
  说着,傅国权摇了摇手上的说明书。
  夏星榆被迫打了营养针,虽然不能饱腹,但到底能回复一些能量,刚才翻身后她就发现她已经脱力了,四肢都发麻发软。
  看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推入夏星榆的体内,傅国权忍不住讽刺。
  “刚才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上次的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像荡~妇一样,沈沛安会不会觉得你特别的浪?”
  夏星榆刷的瞪大了眼,眼里开始显出红色的血丝,她只要一想到两人之间因为感情浓烈而做的最浪漫的事被傅国权用药物所玷污,
  特别是想到自己因为药物影响而缠着沈沛安索要,不由自主的样子。
  夏星榆就恨的咬牙切齿,不只是哪里来的力气,夏星榆狠狠地一曲手臂,手肘准确狠辣的击中了傅国权的下巴。
  傅国权动了动嘴,活动了一下酸胀的后牙,不怒反笑
  “你有一个好老公,我辛辛苦苦安插的棋子,短短三天已经被他解决了。”
  想到这个问题,傅国权捏住夏星榆的下巴
  “你知道吗?这让我很生气!”
  夏星榆讽刺的一笑。
  “自己无能,却要去怪罪怎么比自己厉害的人,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自己把鞋穿反了不去纠正自己,反而怪做鞋的人把鞋做反了,一个字,蠢!”
  傅国权狠狠地扔下夏星榆,眼神变得非常恐怖。
  “夏星榆,你得意不了多久,沈沛安从我身上夺走的一切,我都会从你身上找回来!”
  夏星榆冷哼,并不惧怕他的威胁。
  傅国权将夏星榆吊了起来,刚好脚尖踮起来着力,手腕被绑在房梁上,这样,夏星榆会有一种上够不着下使不了力的感觉,平常的健康男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夏星榆?
  傅国权看着面前缓缓关上的铁门,眼里满是残忍和痛快。
  夏星榆努力踮着脚趾,想让被勒的紧紧的手腕放松一点,过了一会儿又把脚尖放松,全身的重量都放到手腕上,不得不说,傅国权这招非常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