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眉目霸气尽显,大力撕碎了景雅的白色内衣,一条白色绷带横在胸前,重新涂上药膏,又换上新的,就这样裸着上身被君邪死死扣在怀里。
被君邪大力折腾的快去掉半条命,景雅推拒这身边的男人,“找大夫,重新包扎一下!”
“闭嘴!”冷冷的不耐再次响起,君邪黑沉着脸,“再不听话就上你!”
咯噔,什,什么?
脑子轰一声炸开,本就赤裸着上半身,两人紧贴者肌肤,现在火辣辣的热,景雅的脸有些潮红,推举的动作更大了。
君邪缓缓扬起暗沉的眸,猛的抓住她挥舞的双手按在头两侧。
见她反抗,君邪沉声郑重的提醒,“在乱动,现在就要了你!”
女子俏丽的脸,绯红一片,亮晶晶的眼睛有些警惕的望着他,胸口的两团柔软,隐隐若现,君邪眼眸深了,微眯着眼。
男子阳刚的气息铺洒在耳际,酥酥麻麻的,浑身热得要命,景雅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感觉到身下有一个钢铁般坚硬的东西杵着她,灼热般火辣辣的温度,让她十分不舒服。
双手细细摸索,想要将‘它’拿开。
“别动!”君邪低沉闷哼一声,声音沙哑的吓人。
两具年轻的身子轻微的摩擦,景雅光着上身,若隐若现的浑圆暴露在外,君邪低着头,看着那抹艳色,脸色潮红,整个空间充满了暖昧的颜色。
景雅微微一愣,睁大双眼,抬首对上如鹰的眸子。
粗糙的手指暖昧的在柔软嫣红的唇上摩擦,热气铺洒在耳际,带给景雅丝丝战栗的颤抖,视线勾着她的唇的外形,忍不住低下头,吻上绯色的唇。
粉嫩的薄唇,滋味十分甜美,君邪似乎忘了怒气,薄怒被暖昧取代,撬开她的唇,攻城略地,扫过每一处细嫩的肌肤,不知餍足的勾着丁香小舌,吸允转咬,景雅浑身窜过电流,背脊战栗,白皙的脸蛋布满潮红。
“恩,呜呜……痛”胸前白色横条开满一朵朵零星的红色小花,白皙的脸蛋潮红,额间布满细汗,缓缓流下。
景雅疼的不行,漂亮的瓜子脸白的近乎透明,眉头紧皱,似乎非常难受。
感受到怀里人轻轻一颤,疼的整张脸都皱起来,黑雾夹杂着潮红锐利的眼眸闪过一丝情绪,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男子微微浮动的气息在一个深呼吸中沉底归为平静,左手撑在一边,压着景雅的健硕身体,减轻了不少力道,“乖一些,这样会少受些苦!”
男人冷冽的眼眸幽幽的望着不断揣息的女子,低下头,须臾之间,重新换好了一圈圈崭新的纱布。
景雅感受着一双有力的大掌不断在那敏感的地带穿梭,身为现代的穿越人,在怎么开放,也会有些难为情。
“好了,好了,我自己弄就行!”想要阻止君邪的动作,因为对方的大掌一直在那两团高耸的云峰处打转。
如寒冰般瞬间降了好几度的眼神射出冷酷的银光,吓的景雅一阵瑟缩,之后乖乖不动,君邪满意的依旧我行我素。
或许是刚刚苏醒,又或者被君邪折腾的太累,太疼,迷迷糊糊的景雅在对方大力揉搓下缓缓入睡,但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老是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愿离去。
“下次保护好自己”君邪冷冷开口,手中继续轻柔着。
“恩……”这是当然的,景雅迷蒙的想着。
“有危险,我会知道,不用你多事!”好听男人的声音继续着。
“恩……”会铭记的。
似乎是想了很久,也似乎是安静下来,景雅终于沉入梦乡,景雅微微扬起嘴角,可以睡觉了。
“你只能是我的!”沉默半响,如同誓言般让人震撼的声音从君邪口中吐出,似乎想要得到某人的回应,但半响只传来轻微均匀的呼吸声。
低头看清怀中人的表情,被修剪得十分得体的刘海满是汗珠的掩盖住微微闭上的大眼,狭长的眼线勾起完美的弧度,十分惹人怜爱。
这是一幅很唯美的画面,脱离了往日的乖张和叛逆,怀中人似乎柔软的不行,风飘飘就可飞走,十分惹人怜。
见景雅沉沉睡着,君邪眉目狠狠皱在一起,俯身,在景雅的颈脖处狠狠咬了一口。
“嗯嗯!”疼痛让景雅有一丝苏醒的感觉,想要睁开眼,奈何眼皮太沉重,怎么都睁不开,头顶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冷冷传来,安抚似得抱紧了自己,“睡吧!”
景雅感觉莫名其妙,抵不住周公的呼喊,沉沉的睡过去。
阳光明媚,温度并不是很高,初晨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但这丝毫不影响景雅的兴致。
独自一人在花园中慢步,清澈叮咚的小溪,绿油油的大树,整个空气清新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干爽舒服。
景雅不由伸了几个不雅的懒腰,右手撑着脑袋,迷醉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入目一片翠绿,根本看不到一丝红花,不过困在床上这么久,终日受着各种‘折磨’,现在终于可以下床走动,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就算没有红花,景雅也就凑合,心中一阵雀跃。
轻快的鸟叫声在林间回荡,带着求偶的气息,斗争十分激烈,视线停留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上的两只小鸟,滑稽斗嘴的动作让年轻的女子嘴角不经意的以一种优雅的姿态,轻轻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仿若仙子般美丽。
天生的灵敏让她感觉到背后有人一直注视着自己,眉头一挑,缓缓开口,“既然来了,躲在后面做什么?”
“景姑娘,您还挺敏感的。”左木并没有被人抓包的难为情,爽快的走上前,举着手中的托盘,放在石台中央。
托盘中装着一白色瓷杯和一碟甜品。
白色的瓷杯,浓稠黑色的液体,交相辉映,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让景雅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这个味道让她难忘,几乎每天都要碰上一碰。
甚至不愿多看一眼,景雅偏过头,白皙的手轻抚在鼻尖,似乎要驱赶什么。
左木依旧保持刚刚严谨的微笑,似乎对景雅的反感不闻不问。
“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喝了!”景雅微怒的开口,若说来到这里什么让她最受不了,喝药恐怕是排行第一的。
“这事,你和当家的说”左木丝毫不动,公式化的微笑,监视般盯着景雅,似乎这碗药她不喝完,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景雅努努嘴,靠,好不容易借着受伤可以享受高级待遇,这要是找他说不喝药,那以后的日子有多悲惨,景雅一阵汗颜,不用想了。
“非喝不可吗?我最近都胖了一圈了,这是大罪!”最近过的太安逸,不用担心追杀,不用操心赚钱,更不用管哪个不长眼的会惹到自己,日子简直快乐似神仙,当然那是忽略掉君邪阎罗般杀气的情况下。
或许是抵抗力提升,以前一见到君邪发怒,自己浑身抖个不停,现在似乎不那么害怕了,总感觉那男人再生气,也不会惩罚自己。
吃了睡,睡了再吃,猪一般的生活,让本来有些瓜子脸的景雅变得有些婴儿肥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可这对爱美的女子来说绝对是杀伤力,巨大的杀伤力。
景雅心中哀怨着,她要减肥啊,不要喝补药了。
“背叛主子才是大罪!”左木十分正经的说着,对景雅违背主子不喝药有些不悦,对景雅将这碗顶级补药和一般补药比较,十分不满。
景雅翻了翻白眼,端起瓷杯,挑了挑眉,捏住高挑的鼻梁,眼睛一闭,一口吞了下去,很快跳出一颗蜜枣,放进嘴巴里去去苦。
左木眸光有些抽搐,姑娘这是补药,不是毒药,有必要这么糟蹋吗?
不远处,透着熙熙攘攘的树木,很多黑色人头攒动,景雅好奇看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顺着景雅目光看过去,左木缓缓开口,“是凤当家的来了,下人正在做准备!”
景雅诧异的扭过头,“凤当家是谁?”
跟着君邪也有快半个月了,没听他提起过谁。
“姑娘见了就知道了,我想凤当家的肯定很期待和您见面。”左木笑着勾了勾嘴角,莫名的看了景雅一眼。
景雅浑身抖了抖,干嘛要见她?
左木想要说什么,身后走来一身红衣的劲装男子,景雅侧目,来人是雷。
“主子让你去大堂,还有景姑娘!”雷和左木对视一眼,似乎带着笑。
“我也要去,能不能不去啊!”景雅撇撇嘴,有些哀嚎。
“这是主子的命令!”没有多说一个字,很肯定,这是命令,不能违背。
她耸了耸肩,一头齐腰的乌黑秀发在身后荡了荡,没有说话,绕过雷大步踏了过去。
左木和雷对视一眼,紧跟其后。
离大殿不远处,整齐划一的奴仆,穿着清一色的灰色衣衫,有条不紊的搬运着货物,一个领头模样的男子,手中拿着几张清单,正一一核对这些物品,面上带着喜悦和严谨。
景雅是第一次来这个大殿,豪华气势的建筑,流光溢彩,精湛的雕工,宏伟的建筑,五光十色的珠宝,无不让整个建筑奢华,尊贵。
见他们经过,所有奴仆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躬身行礼。
样子,恭敬,礼貌。
殿堂传来阵阵欢笑声,景雅挑眉,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君邪面前放肆。
灯光迷醉,悠扬的乐曲婉转,大殿正中央,妖娆的舞女翩翩起舞。
景雅神色淡淡,环视周围一眼,跟着雷走了进去。
众舞女貌美如花,搔首弄姿,浓妆艳抹的脸,精致美艳,灵活的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大胆,挑逗的跳着艳舞,不停的对着眼前男子抛媚眼,惹得男子哈哈大笑。
一个身穿花色亮袍的男子,正袒露胸膛,坐在君邪下侧左方的位置,头微微往后仰,光照下的脸,近乎完美,健硕的胸膛,麦色的肌肤,菱角异常分明,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额间碎发遮挡住瞳眸,细薄的唇瓣微微抿起,嘴角扬起微弯的弧度,哈哈大笑的声音,表示现在心情不错。
越是艳丽,越是罂粟。
这点,景雅很早就知道。
似乎是景雅的视线过热,看舞池里美艳少女舞蹈的男人,此时正缓缓侧过头,视线刚好与景雅撞在一起。
男人很好看,景雅心中暗暗赞叹,这个男人身边都是长相极为精致之人,每天这么养眼的帅哥在眼线晃着,似乎抵抗力增加不少。
微微打量这男人,一道灼热的视线夹着不满声传来。
“过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悦。
景雅撇撇嘴,收回探究的目光,缓步朝君邪走去。
还未走进,君邪长臂一身,扣着景雅的腰身,一个旋转,景雅整个身子坐在君邪怀里,力道之大,让她不得动弹,扯动到身上的疼痛,扭头狠狠瞪着身侧的男人。
难道他就不知道轻些,本来早就好了,硬是拖了好几日,现在还这么用力,景雅翻了个白眼,等着吧!这仇以后一定要报。
“喂,君邪,这是你的新宠物”唯世调凯的大笑,眼神暖昧的在君邪和景雅身上转悠。
景雅皱眉,宠物?谁是宠物。
不满的朝白衣男子望去,带着阴沉的不满。
君邪看了唯世一眼,淡淡道,“听说唯老爷子最近传了最高等级的追踪令,凡是把唯公子带回去的,可得到他珍藏多年的寒冰剑和伦萨第二大的金矿……”
“得得得,打住啊,老子我最近千辛万苦,满西战大陆帮你打探解药下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啊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额兄弟,不就是和你的宠物开个玩笑嘛,至于嘛?”唯世摊摊手,一脸伤心欲绝的痛心表情,可语气怎么都带着痞子的味道,活脱脱的想个现代版的流氓。
景雅挑眉,这性格还真活泼,君邪这样一块冷冰,怎么就有这么生动的朋友,不由挑眉又多看了几眼。
“邪,瞧瞧,你的宝贝又看我了”唯世坏坏的呵呵直笑,胸前的衣襟更是大敞,有些诡异的暖昧笑望着君邪。
“嘭!”一道木头碎裂的声音打响,一个白色的瓷杯划破空际,准确无误的镶嵌在支撑的座椅下,瞬间碎屑飞溅,整个大殿乌烟瘴气。
“啊!”
原本偏偏起舞的舞女被巨大声响惊动,停下动作,有些惊恐的缩在一边,匍匐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