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天见。”
  “家里终于有个女人了,有些话只有女人跟女人才能说。”云轩母亲对云轩说。
  “这话让我很难过。”云轩对母亲撒娇。
  “如果家里有个女儿,就可以一起去美容院,买了衣服也可以换着穿。”
  莉枝暗自决定不要再去找顾小白,可还是忍不住走到他的公寓,打开公寓见到顾小白在客厅,听见门的响声后,回头看她。莉枝想关门离开,可还是站在那里。
  顾小白走来拥着莉枝,莉枝发出叹气。“我怎么就不讨厌你呢。”
  “这就是宿命,接受吧。”顾小白咧嘴笑说。
  云轩母亲把秋歌叫到家里。
  “快点进来。”云轩母亲在门口迎接秋歌。
  “阿姨,两杯普洱。”云轩母亲说。
  “是。”
  “来,坐吧。”云轩母亲拉过秋歌的手在客厅的沙发并排而坐。
  “为了给你这个才叫你过来的。”
  云轩母亲把一款精美的包包拿出来。
  “这是我买的,留给跟云轩结婚的女人。”
  秋歌装出高兴的表情。“很漂亮啊。”
  “真的很漂亮吗?”云轩母亲观察着秋歌的表情。
  “是,很漂亮。”秋歌笑说。
  “你们女孩不都喜欢这种包包吗?”云轩母亲说。
  “这个,我不太懂。”秋歌说。
  “刚才见你的反应有点奇怪,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没有。”秋歌急忙说。
  这时秋歌又听见云轩母亲在叫她,心里暗自想着,这次要反应够快,表现得更好,不管喜不喜欢都要装得很喜欢。云轩母亲带秋歌到她的衣橱间。
  秋歌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跟鞋子,大为惊讶。
  “真像名星的房间。”秋歌由衷地说。
  “是吗?”云轩母亲开心。
  她拿出一双高跟鞋给秋歌试穿,退后一步看着秋歌穿上鞋子后的模样。
  “正合适,穿起来很好看。”云轩母亲说。
  秋歌低头看着那双高跟鞋,自己也喜欢。
  “这个也送给你了。”
  “谢谢。”
  “这个我穿过,你不会不开心吧?”云轩母亲又在打量秋歌。
  秋歌急忙说,“当然不会。”
  云轩母亲喃喃,“你现在这种反应我也不太满意。”
  秋歌不知怎么了未来的婆婆了,只好说,“我本来就有些内向,本来就是很喜欢的也不知怎么表现,刚才和现在是真的很喜欢。”
  “不太会表达感情,这个不太好。”云轩母亲严肃起来。
  “我会努力。”秋歌忙点头不迭。
  周静又跟玛丽见面,玛丽穿着短裙,扭着细腰款款落坐。周静盯着她一会,玛丽越发在周静面前得意。周静让玛丽适可而止,玛丽涂着红指甲修长的手拿着勺子缓缓搅抖咖啡,嘴角露出冷笑。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听说你也是做了第三者跟郭耀结婚的。”玛丽盯着周静,“郭耀为了你跟她前妻离婚,难道你就是一个好女人吗?”
  玛丽说完拿起包,又姿势妖媚地走出餐厅,享受着餐厅男人目光在她背后的追寻。
  周静回到家,郭耀已经回来了,周静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了郭耀一会,也不说话,开始脱下鞋子和外套。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周静嘲讽地问。
  郭耀只说,“给我准备晚餐吧。”
  周末盯着郭耀。
  “看什么啊,不是让你去做饭吗?”郭耀拿着遥控器在换电视台,有些不耐烦。
  “干嘛呢,你在想什么?”
  “母亲给我电话,说秋歌跟云轩的家长见面,让我们也去。”
  “这些不是双方家长去见面吗,为什么要让我去?”
  过一会郭耀接着说,“不想去。”
  周静抑制住愤怒。“不想去也去吧,我也为了你,有很多不想做的事情也会去做。”
  “去准备晚餐吧。”
  周静走到厨房拿起炒锅,刚要准备晚餐,越想越气,把炒锅丢到洗水槽发出声响。
  “什么声音啊?”郭耀走过来。
  见到周静这副样子,郭耀冷笑说,“我只不过不想去,你就要这样吗?”
  周静忍着,挽着手上的衬衫袖子,好像要打架一样。
  郭耀继续火上浇油。“你真是太粗暴了,我最不喜欢粗暴的女人。”
  “不要忘记了明天中午到酒,饭你自己叫外卖吧。”周静丢给郭耀一句。
  郭耀正想顶撞,周静继续面无表情地说,“没看见厨房现在很乱吗,我现在要收拾厨房。”
  用半个小时整理完厨房,周静回到房间换衣服,忽然看见手机有一则简讯,玛丽穿着浴袍的照片发过来,卷发随意披在肩上,裸露的肩膀带着对周静的挑衅。
  “郭耀最喜欢我这个样子,我是不会按照你那样做的。”玛丽的留言。
  周静不动声色把手机放到桌上,回到客厅跟郭耀一块看电视。电视节目无聊,生活也一样。她冷冷观察旁边的男人,婚姻并没有让他们变得更亲近。
  “自由多好,咖啡也好喝。”第二天郭耀就跟魏琛他们去骑车。
  “自行车太棒了,我最喜欢。”郭耀说。
  “这个也是。”指了指手中的咖啡。
  魏琛拍拍顾小白的肩膀。“我们不要结婚,就这样生活吧,享受自由跟好喝的咖啡。”
  顾小白笑看了魏琛一眼。
  郭耀有短信进来,是玛丽。
  “我想你,现在就过来吧。”
  郭耀放好电话,魏琛凑过来问,“是玛丽吗?”
  郭耀点点头。
  魏琛双手枕在头上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从树枝里洒下来的太阳。
  “你跟她交往很长时间了吗,你喜欢她?”魏琛问。
  郭耀只觉得好笑。“你也真是的,说什么喜欢啊。”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魏琛说,“不过你跟周静结婚的时候,我直到现在也还记住。”
  魏琛说起他们结婚时候的情形,特别是郭耀在婚礼上对周静说的话。
  “这个女人是我想保护的女人,是她让我变成男人,我的生活里没有这个女人不行。”魏琛认真念起当时郭耀的台词。
  “行了,不要再说了。”郭耀不想听,觉得在这不错的周末了,听到这样的话就扫兴。
  他问,“那天我真的这样说吗?”
  “是的。”这时顾小白开口说。
  “看来生活都是容易让光鲜褪色,过着过着每个女人都一样了,跟前妻过,跟周末过,现在成一样了。”郭耀嘀咕。
  “所以你现在就整理好你在外面的女人吧,不管是玛丽还是别的女人。”魏琛说。
  “真没意思。”郭耀直视着前方说。
  “生活没有意思吗?”魏琛转头笑问顾小白。
  顾小白没有说话,魏琛像自言自语,“生活还是有一些意思。”
  “你要是想跟莉枝分手就跟她分手啊,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吗?”魏琛忽然说。
  “干嘛说这种话?”郭耀盯着魏琛跟顾小白一会。
  魏琛耸耸肩对郭耀说,“因为莉枝,顾小白被春妮打了一顿。”
  “春妮?那不是周静的小姨吗?”
  “春妮喜欢莉枝,觉得我欺负了莉枝。”顾小白无谓地说。
  “春妮不是最近才来这座城市吗?她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云轩插嘴说。
  郭耀反驳说,“有什么不可能,以前我也以为自己的老婆很温柔,但有时候也表现得很粗暴。”
  郭耀拍拍云轩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对他说,“结婚不能看现在,女人在结婚后也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因为丈母娘,我都快周静没有感觉了。”
  顾小白点点头。“我为什么会跟莉枝分手,就是因为她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情,我觉得她不想让我了解她。”
  “真的很累。”郭耀发出感叹。
  “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魏琛不以为然。
  “她们也没有全都对啊。”郭耀不想让给魏琛。
  春妮跟莉枝逛街,莉枝问她,“你决定要买自行车吗?”
  春妮点了点头,莉枝又问,“魏琛没说他要过来吗?”
  春妮指了指前面,是魏琛。
  “刚才去骑车了,所以没看到简讯。”魏琛说。
  莉枝留下春妮跟魏琛,魏琛跟春妮在附近的餐厅点了啤酒,一边喝魏琛一边对春妮说,“让我们做个朋友吧。”
  春妮看了看魏琛。
  “你加入我们的自行车俱部吧,一个人骑车多没有意思。”魏玛说。
  “谁说我要跟你做朋友?”春妮说。
  “那就交往吧。”
  春妮惊愣地瞪着魏琛。“我疯了吗?”
  魏玛也觉得他疯了,怎么会对春妮说出这种话。
  “我们两个都疯了,这个倒挺相同,为了这个,我们来喝一杯吧。”
  魏玛举起酒杯跟春妮干杯,春妮不情愿,魏玛抓起她的手握住酒杯,然后跟她碰杯,春妮一脸不耐烦。
  郭耀回到家像往常一样,把外套丢到沙发,啪嗒一声坐在沙发就吩咐周静。“给我一杯水。”
  “你自己拿。”
  “你最近怎么了,你疯了吗?”郭耀回过头,侧身问周静。
  周静在一旁叠衣服,看也不看郭耀。
  “明天秋歌要跟云轩家长见面,你还记得吗?”
  “我为什么要去,因为我是老板,所以你们一直在利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