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金色阳光洒入,背着光,他的背影显得十分高大,犹如神祇降世,霎时间周身光芒万丈,金光闪闪,晃花了眼。
喉咙沙哑干疼,张了张嘴,她哑声说道:“你想要什么?”
她开门见山,没有丝毫铺垫的话语。
天上不会掉馅饼,一个人不会平白对一个好。
背着光,她看不清他脸色。
一抹受伤霎时划过胡言桀骜不羁的脸庞,他轻笑了一声掩饰自已的心情,“要你。”他轻呼一口气,啄了啄她毫无血色的唇角。
她面色依旧,没有因他轻挑的举动而有丝毫不满表现。
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好的理由很可以简单也可以很复杂,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但她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她好累啊,累得想闭上眼睡上那么一阵子再醒来,可是她不能,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这么自私。
想到这她面色流露一丝紧张之色,“我腹中的孩子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嗓子因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而生疼,她连忙举目四望,找水润润嗓子。
胡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从矮桌拿过水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嘴边,喂她。
她抬起眼皮,睇了睇他,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温润的水湿润干涸冒烟的喉咙,缓解的不适。
“谢谢。”她声音很柔很柔,小小声的,要不是他离着近估计也听不到她的道谢。
他古铜色坚毅的脸庞闪过一抹高兴,薄唇轻轻蠕动,话还未出口,便听她道——
“我是不会成为你那些所谓的女人,不久后便有人来接我,你的损失他们回赔偿你的!”
他面色微沉,到嘴的温柔话语转眼改成了霸道的宣告,“我不管你是Sinela还是唐薇,此刻你只是我的女人,知不知道——”
他低吼着,像只受伤的小兽,迷失的回家的路途。
钳住她的下颔,苍白的下巴瞬间印出几个红红的指印,他似乎后悔似乎凝了她几眼,见到她的倔强他又忍不住心底的火气。
他蓝邵伦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子对他。
他实在是有点不甘,冷冷的凝了她几眼,放开她的下颔,转过身不想让她看见他受伤的神色,冷冷的说道:“你腹中的孩子尚好,只是——”
话还未说完,只听唐薇一声惊慌失措的娇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眼前突然一片朦胧,一切事物都在晃动着,她抚上她的眼,闭了闭,情况还是与刚才一样,眼前一片朦胧之色。
渐渐的,朦胧转换成一圈又一圈的黑暗,视线渐渐模糊,黑暗袭来,一波袭着一波,疼痛也渐渐袭来,最终忍受不住眼眸疼痛的她昏了过去。
等唐薇醒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期间胡言曾经叫医生来过,医生说这是由于血块积压所导致的暂时失明,等生完孩子,可以再做手术,还是能从见光明。
胡言把医生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唐薇,她的面色依旧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柔风从窗外吹进,她耳尖动了动,聆听到风的声音,嘴角勾上一抹浅浅的意味不明的笑容。
蓝邵伦!你带给我的折磨我会一个不漏的“回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