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的婚礼,将在下月举行。
一切似乎突如其来。续含亭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印象的更正不期然而然。曾经,只是一个严肃的玩笑。
宋史说,其实他只喜欢谈恋爱的感觉。她觉得她该续续他。
“这次,她将她面前的冰激凌,吃得很是缠绵。这个世界很特别的东西多得是。但它不可能都是我的。”
宋史一副孩子样地叨起冰激凌的桶。
续含亭笑了,而且很开心。那天她将冰激凌的小桶,刷得干干净净,工具是舌头。坐在角落里的他们,又一不小心成了风景。
“祝你幸福。”她大方地伸出手,宋史瞪大双眼,扮演慌乱,他还不忘将双手在裤子上抹得干干净净,才伸出手。
“难道,没有一点遗憾的感觉?你让我觉得,我的幸福很虚伪。”
“是啊,我很后悔这么好的金龟子,即将与高高在上的蜻蜓成家。我就应该在他们还没有萌发结合的欲望时,给你喷好杀虫剂,最毒的那一种。”
“怪只怪,我们的代沟,我真应该早认识你几年。”他又一次主动放弃形象,跳上跳下。他这样让续含亭总是有,自己是根肉骨头的想明。
“拜拜。”他们分开时的最后一句话,她记得他曾说过,这是一句残忍的译音,他愿意说再见。但她还是很不仗义的脱口而出。日复一日狂躁的人群,将她的补救作别,挤得烟消云散。也许从今天起,他们的,总有那么点暧昧的关系,就要经历句号的阻隔。也会有一点可惜,那是女孩子打算拥有一切的嫉妒吗?她不知道,但真的不是很舒服。这时间曾经有一个古怪的故事。一切总是悄悄的波折来波折去。她不能参加宋史的划定终生的结婚宴。因为,这个可爱的学期又一次,滑到了一个小小的休止符前。冬天来了,她也要回家去享受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