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树的男朋友,不由分说地宴请,寝室的姐妹们吃饭。
在席间,他又一次,着重表扬了,续含亭同学的拾金不昧。
她已经懒得向公众解释,她在拾金不昧事件中的无辜。她向其它五个姐妹一样,不得不,有点郑重其事地盯住他的大衬衫,小眼睛,还有细腻的皮肤。
他说:“他周华畅,会将这份恩德,记到天涯。”这无疑让续含亭有捧腹大笑地冲动,可这个时候她没有,大概是因为水土不服吧。
有人说,屁股不能决定脑袋,可是这一次她的屁股,就是有这个荣幸,为她的脑袋当了家。
从她,沦落到大学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拥有了,另一副思想,只是,她变得健忘,事关迷惘与彷徨。她又变得习惯,习惯于失望与悲观。她甚至大度在认为,生活本该如此。
“华畅,听说,你入围了校园十佳篮球手。”香树,伸出半个身子,阻止他继续打算看续含亭,并疑似一直看下去,并时不时的流露出,不明情愫的可能。她的马尾巴辫子,不由分说地,涮进了锅子。
她依旧不动声色。是啊,有谁能对自己的附属物,心心相应呢?
周华畅,举起杯,巧妙地化解美女压境的危机,却恰恰引导了几个女生的尖叫:“头发。”
香树对剽掠帅哥得体的角度,意犹未尽,女孩子的叫声,并没有很好的,打动她的固执,以及她的兴趣。那段头发,依旧被她的主人,面不改色的,煮在水里。
“起来。”发现了玄机的周华畅,本能的提高了音量。
香树一惊,整个辫子,横扫餐桌。杯追随盘子,相继摔得粉碎。香树不得不回去换衣服,洗头发,而周华畅拍着胸脯,威胁大家,要给他面子,留下来,等新的一桌。
“陪我回去,换衣服。”香树嗲声嗲气地晃着周华畅的袖子,一次又一次被他礼貌地剥离了。
“我去不合适。”
“别开玩笑啦,急着呢。”香树拉长了声音娇嗔他的赖皮。
“真的,没准会影响你找男朋友。”周华畅嘻皮笑脸。
那晚,他到底没有陪香树去换衣服。范香树坚持了几次后,主动放弃了,她的不情之请。这样,续含亭这一餐,又吃回了,周华畅的初衷,续拾机宴。
续含亭,始终找不到感觉,身临其境的感觉。她确实已经身临其境但却依旧是旁观,心临其境的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