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被下迷药的粥也吃了,现在是吃也死不吃也死,所以干脆走一步算一步算了,谁让她根本不想死?
这天,李逸森与李延似乎吵了一架,因为苏夏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等死的时候,看见李延眼睛红红地从适才跑去的方向奔了出来,不过悻悻瞪了她一眼便朝楼梯口奔了去。
过了会儿,李逸森才脚步有点沉重兼脸色阴郁地从他跑去的方向走出来,不过并没有悻悻然地瞪她,而是神色有些复杂地凝着她。
见了他那样的眼神,苏夏不由有些心慌意乱,生怕他会在这个时候拿她撒气。
幸而李逸森并没有,他很快就收回目光径直走了过去。
苏夏直到听见他的出门声才敢松一口气地放松紧绷的身体,而后呆坐了会儿,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刚打开房间的门,有点脚步轻浮地准备进去,一个小身影却猛地撞了她一下。
“你为什么还没走?爸爸不是说只要借手机给你,你就会跑掉吗?”
苏夏见他去而复返竟然就是为了问这一个幼稚问题,不由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给他,“我走什么?没人来救我,我连大门都出不去。”
李延听见她的话不由扁了扁嘴,而后才执拗地问其他问题:“你是不是真的想做我的后妈?”
苏夏实在不想跟他浪费口舌,见他一直扯着她不放,阻止她进房,只好不耐地回了他一声:“不想,你抱大腿求我,我也不想。”
这声一出,李延便松开了抱着她大腿的手,冷哼一声跑了开去,显然被她气坏了。他抱着她的大腿问她,她竟然就这样回答他的话。
苏夏见他跑走了也没在意,只是走回房间把门反锁并堵上,倒回床上尝试让自己歇一会儿,压根就没想到那个小偏执狂会为了赶走她算计她一遭,害得她差点就呜呼哀哉。
这天晚上,李逸森悄无声息摸进她房间掐住她脖子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因为她已经把门反锁和堵上了,觉得他不可能会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走进来。
直到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她才艰难地将眼睁了开。
见他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她不由吓得魂不附体地抬手扣住他想要扼杀她生命的手,“咳咳……李……逸森,你……咳发什么疯……”
李逸森却只是状态癫狂地继续与她的手抗衡着:“苏夏,我忍你已经忍够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对你百般容忍,你竟然还敢不识好歹杀我儿子,今天我就先把你杀了!”
李逸森却只是状态癫狂地继续与她的手抗衡着:“苏夏,我忍你已经忍够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对你百般容忍,你竟然还敢不识好歹杀我儿子,今天我就先把你杀了!”
苏夏听他的口风马上就明白了他突然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顿时不由恨得整个人都要爆炸。
李延那个死孩子竟然小小年纪就知道用离间计,她要是有命出去,一定不放过他父子俩!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命出去,因为恐惧已经抽干她的力气,让她连阻止他继续加力掐她都没法,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并遏制不住地颤抖身体。
频临死亡的滋味她并不是第一次尝试,但是她真的特么的一次都不想尝试,要死也希望痛痛快快,没有这恐怖的过程。
呼吸已经成了奢侈,说话自然也一样,好不容易她才目光涣散地凝着他挤出了几个字:“放……放手……”
混蛋,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吗?杀人可是要抵命的呀,我可不想跟你做鬼鸳鸯!
不过这时的李逸森根本就听不到她心底的声音,只是无动于衷地继续加大力道掐着她的脖子。
绝望感于是便在这时彻底侵占了苏夏的心,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就松开了与他抗衡的手,并将眼睛闭了起来。
算了,如果这是她的命,干脆就一了百了好了,这样一切烦恼都会结束。
只是李逸森的手却在这时松了开,忽然间恢复自主呼吸的她不由贪婪地呼吸着,并任重获生命的欣喜胀满胸腔。
还好,她还是逃过了一劫,没有真的死翘翘。
不过欣喜没一会儿,绝望便再次将她扑了倒,因为李逸森忽然就用唇再次控制住了她的呼吸。
他的吻带着偏执与绝望,只要她一露出想将头撇开的端倪,他便会马上将她的脸按住,箍着她,继续在她口里攫取,不顾不管的……
苏夏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他,因为全身的力气已经被适才的死亡恐惧抽干,直至这刻都没有恢复。
她顽固的抗拒心理也是,这时仍是溃不成军,根本就没成气候。
李逸森的手于是便肆无忌惮伸到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扣钮式睡衣。
他为她布置的衣服其实大多都是很好脱的,所以没几下,苏夏便感觉到了冷意,扣钮式睡衣在他的撕扯下一下子就崩离瓦解,成了次品。
而后她里头的一件打底衫也在他的风卷残云动作下分离了她的身体。
内衣也是,她还没从措手不及状态中自拔出来,他便将她上身的衣物剥了干净,埋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并伸手去蹂躏她的胸,嘴里还念念有词着:“怎么能就这样掐死你?怎么能……”
尽管恐惧,尽管抗拒,苏夏的手脚在这时却还是使不上力,推他、打他、踢他,这些动作全都是蚍蜉撼树,根本起不了实质作用。
她向来就凶悍的嘴巴这时也没法给他带来威慑作用,因为脖子被他掐得火辣辣疼,喉咙似乎也伤到了,所以半晌也就断断续续挤出一个词:“走……开……”而后就被他的嘴再次封了住,恢复自主呼吸的时候,她刚恢复的一点力气便又被抽了走。
李逸森的手于是便肆无忌惮伸到了她的裤头上,没几下就将她的反抗动作化解,并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边。
“你不想再跟我发生关系,我偏偏就要提醒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要你记一辈子在身上和心里!”
咬牙切齿说完这话,他便解了自己的裤头,挤身进她腿间控制住了她的双腿,并用自己丑陋的欲望贴着她,威慑着她,表情已是着了相。
苏夏的身体不由颤抖得更加厉害,想要挣开他,他却马上扣紧她的腿,想要直起身反抗,他则马上将她推回床上……
如此几次,她便力气殆尽地倒在了床上。
李逸森的手指于是便在这时并不怜香惜玉地挤进了她还干涩的身体,也不管她正疼得痉挛,一进去就横冲直撞,完全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惩罚她。
她眼泪在这时终于遏制不住滑了出来,且一发就不可收拾,还呜呜咽咽哭出了声。
这一哭,她的脖子和喉咙便更是火辣辣地疼,带得她的身体根本就没法产生生理反应。
对她满怀怨怼的李逸森于是便将手抽了出来,刚要扶住他的欲望挤进她的身体,她便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直起身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李逸森一吃疼,不由抬手拍向她的脸,“你这个疯女人!”
不过她就是死咬住他的手臂不放,也不管他这巴掌拍得她又是耳鸣又是犯晕,怎么都想捍卫自己的贞操,哪怕在他看来这样的举动滑稽得就跟脱裤子放屁没什么区别。
从前她的身体他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如今的行为确实是较真太过,但是她就是不想,不想再跟他这样的人骨骼相缠,做情人之间才该做的亲密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意要眷顾她,李逸森的手机铃声忽然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听见手机响,李逸森不由分神放弃跟她较量,转而摸出了身上的手机。
不过只是瞥了眼手机屏幕,他便将手机掐掉扔到了一边,接着编扯住她的头发语气阴沉地喝令:“松口!苏夏,你再不乖点,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夏只是继续咬着他不放,哪怕知道自己现在的力度跟体力旺盛的时候根本没法比,他只要再很拍她一下她就会支持不住地松口,但就是不输这一时之气。
他现在已经在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她还怕他怎么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不,应该是不管她现在松不松口,他都不会让她好过,所以干脆一起不好过好了,破罐子破摔这事她向来就擅长。
李逸森见她还是不肯就范,气得不由又将巴掌举起,“你……”
只是还没拍下去,他的手机便又聒噪地响了起来。
他不由怒不可遏地将手机抓回接通,语气不善地冲那头的人问:“李敏仪,你深更半夜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
那头的李敏仪只是没好气地回答他道:“欧子扬的人现在你别墅附近转悠,你最好还是快点带着苏夏和你儿子转移,要是被逮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见这样的消息,他当下便果断地挂了线,并扯着苏夏的头发,颇是她抬眼瞥了他一眼,“松口,我不逼你了,马上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苏夏听见他的话不由吃惊地将眼睛睁大。
消化了几秒,她才明白他的意思是突发警急事故没法再对她行禽兽之事了,不过想到他这么急着要她跟他走,可能是救她人出现了,她又继续咬着他不放,试图拖延时间。
李逸森不由被她气得想吐血,忍了忍却放弃继续对她施暴,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的带有迷药的帕子在她鼻子上捂了捂。
苏夏于是一吸入药物便抵挡不住药物的控制倒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