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一开始我还和周鱼儿闲聊来着,后来见她有点困意,哈欠连天,于是跟她说:“要不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她是真困了,于是跟我嘟哝了两句就毅然而然地靠着椅背睡着了。我静静地看着窗外,回忆着自认识范渊来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那些事,感觉很温馨很甜蜜,嘴角甚至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来。
过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火车到站了,我们随着众人来到支教的学校,我把房间收拾好,和周鱼儿、陶朗出去吃了顿饭后,回到住的地方就拿出手机给范渊打电话报平安,他倒是接的挺快的,接通后声音很低地问我环境如何,住的地方怎么样,我说一切都挺好的,然后就跟他说了说路上的见闻,他倒是很乐意听。
说了半天之后,他又嘱咐了我一通,还说要是他后天有时间就会过来一趟的,我乍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地不得了。再然后我就挂了电话,之后的好半天里,我都拿着手机一个人在那乐,连陶朗叫我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