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邱母挂掉电话后,倒是开始好奇关于儿子口中吕笑冉的事情,从语气上很容易听得出来,儿子是十分着急和在乎这个吕笑冉的,所以就更增加了邱母的兴趣,自儿子长这么大以来,邱明达急从没有对哪个女人表现出来兴趣,而这个还没有蒙面的吕笑冉却让邱明达这样关心。
邱母觉得其中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而且她本来就看不惯韩乐陵,觉得这个姑娘说的是一样,做起来又是一样,完全不是别人眼中的好儿媳,并且当初邱父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邱母就极力反对过,说非要韩乐陵嫁到他们邱家来,她觉得不认这个儿媳,但是邱父说了众多原因后,邱母也就挺闹了几天,邱明达也劝了几句,这场不接受韩乐陵的事情就告一段落。
但是邱母的心本意却是善良的,她无非是想自己的儿子幸福,不受家庭和婚姻的拘束,本来男人在商场上就是顶着巨大压力的,如果连家庭生活都不幸福的话,晃晃这一辈子就这么没意思的过去了,邱母就是这样的,但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也变成这样,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决定自己的婚姻。
然而事与愿违,在这个家中,无论是佣人、自己还是邱明达在邱父的眼中都是个需要自己指挥的木头人,所以无论邱父是否还有那个力气和别人争和别人吵,但是邱父依旧是年轻时候的倔强性格,凡事都以自己的安排为手段为目的。
于是邱母准备了准备,打算去儿子的住处看一看,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看那一看吕笑冉这个小丫头,顺便再找理由陪儿子住上几天。
邱母来到儿子住得郊区别墅后,发现外面一片狼藉,像是有什么巨大的时间发生了一般,不堪入目,迎上来的是一个穿制服的保安,“您是户主人的母亲吧,邱明达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了,说一会儿您会赶到,自己脱不了身。”
邱母点点头急忙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比那成这个样子,那些字是什么,什么欠债还钱的,我儿子又欠人钱的吗?!搞笑!怎么可能?!”
保安摇摇头,“这是户主人的私事我们也无从过问,但是来的时候确实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在这个闹事,说什么欠他们钱之类的话,走前毁掉了摄像头,所以什么可靠的信息也没留下,并且其中有一位女性被下了麻药,还好我们及时发现否则可能有是又是一条人命。”
保安的后半句说的好像自己的存在有多了不起似的,要是让他们知道这是别人故意的,看他们会有多惭愧,现在竟然一脸骄傲地说着自己来的有多及时,结果家还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人还是你疏忽的时候放进来的。
邱母没有多在意保安的解释,只是听到保安说屋里还有一位女性,想这女孩一定就是邱明达让自己照顾的吕笑冉,于是忙问道,“那个女孩儿现在在哪,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叫吕笑冉?!”
保安摇摇头解释道,“那女孩什么不说,被下了麻药,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现在正在屋子里平复心境,您跟我来。”
说着就低着邱母一起往屋内走,里面当然也是一团糟的,想着几个小混混也算好似敞开了怀的干啊,想到有钱给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造啊,把家里什么都弄在地上,一片狼藉。
邱母走进别墅后,看到了呆蜷在沙发里的女孩,女孩脸色苍白,眉宇细腻,面部极有棱角,小巧的鼻子与嘴唇让她看上去更加怜人,身材极为瘦小的她此时正呆呆地看着水杯。
邱母悄悄地坐在了吕笑冉的旁边,仔细地如同看待自己未来儿媳似的看着吕笑冉,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发现自己甚是喜欢这样的女孩,虽然看起来还很小,但是这孩子的随和劲让人甚至觉得亲近,有想要包在怀里的冲动。邱母很是激动,觉得找到了组适合自己儿子的妻子,于是更加仔细地打量着。
久久愣神的吕笑冉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盯着自己看得邱母,索性嘟着嘴和平时完全没有异样,她还在思绪刚才那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想劫走自己,干嘛又把自己放回来,如果真的向保安说的是来追债的,可是他又为什么一上来不挑明是来追债的,还说自己是保洁人员,可来他们对吕笑冉和邱明达的生活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样的人让自己能想到的就只有韩乐陵了,可是又想不明白,韩乐陵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耍咋样的花招又有什么意义。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做的事情,毕竟没有任何迹象表情,或标榜说这件事就是韩乐陵做的,所以依旧不停地思考着。
“咳——”邱母看着吕笑冉半天,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于是磕了一下嗓子,以做提醒。
而这时吕笑冉次看到早已做在自己身边的陌生面孔,她先是疑惑,但是又从邱母的衰老轮廓中辨别除了一层熟悉的面庞,她猜测这位就是邱明达的母亲,“您是邱明达的母亲吧?”吕笑冉仍旧有点不确定,她不敢相信这件事邱明达会找自己的母亲来处理,并且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见了家长。
却见邱母真的点了点脑袋,回答,“你就是吕笑冉吧?”
吕笑冉既犹豫又奇怪地点点头,犹豫是现在貌似极其尴尬,邱明达又不再自己身边,自己竟无理由地见到了邱母,奇怪地是邱母怎么认识自己,她明明可是第一次和她见面啊。
“您知道我?!”吕笑冉试探着问道。
邱母大笑起来,跟邱明达一样觉得这孩子傻傻的模样真是找人疼爱,“邱明达让我来安慰一个住在他家的叫吕笑冉的女孩,这里只你一个愣神的女孩,你不是吕笑冉还能是别人吗?”
吕笑冉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礼数,忙连连道歉,“刚才是真的没有缓过来,还请您不要在意。”和长辈说话的吕笑冉是极乖的,这样是让邱明达看见,又得笑个一礼拜去。
“倒是你,怎么知道我是邱明达的母亲,他提前和你说了的?”
吕笑冉摇摇头,说,“邱明达有您几分神韵,所以自然看得出。”邱母听了这话,觉得这小姑娘甚是讨人,不仅会说话,而且说得很到位,很聪明。但如果吕笑冉把自己的这股聪明劲也用到邱明达身上,那么她和邱明达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融洽的关系。
然而吕笑冉的这种拘谨倒是很讨邱母的喜欢,她越发喜欢这个叫吕笑冉的姑娘了,比起那个韩乐陵,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所以邱母想着一定要让吕笑冉成为自己的儿媳,只要儿子给自己提这样的要求,她就一定支持。
“不过话说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看着这家也乱成这样了,来造势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邱母看着周围的狼藉,有点疑惑。
吕笑冉摇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我以为是邱明达请来的保洁人员就给开了门,后面他用口罩蒙着脸说是感冒,身体不舒服,我也就相信了,因为邱明达之前确实有告诉我家里会有保洁人员过来,所以就放松了警惕,开了门,谁知道,就被麻醉了。
醒来家里就成了这个样子,不过他们嘴上说是讨债的,但是进了家却一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拿,可见他们撒了谎,一定是为了别的。”吕笑冉把自己的分析讲给了邱母,邱母凭频频点头觉得很在道理。
“会不会是邱明达在外面惹了事,让人给闹到家里了?”吕母也跟着分析。
吕笑冉又摇摇头,“我看不像,如果真是闹事的,就不应该把我麻醉,怎么着也应该逮着一个人好好地警告和吓唬一下,这样才能够威胁到邱明达嘛,而他们这样,来得突然,走得也随意,真的让人摸不到头脑。”究竟只是吕笑冉的猜测,具体的事情她也不好分析,毕竟时间太短,事情太突然,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们对此还是很疑惑的。
邱母觉得这话不假,从一进门她就觉得这件事绝不只是逼债这么简单,而很有可能是中途改变了计划,次啊这样糊里糊涂地扔下吕笑冉,然后故意制造假象离开的,可是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邱母和吕笑冉都无从得知。
“看你受了不小的惊吓,要不先到房间里休息一下,等邱明达回来了再解决,本来邱明达把我这个老太婆叫过来就是来安慰安慰你的,现在我在了,你也大可以放心,就去里屋先休息一下吧。”邱母一下对吕笑冉泛滥了母性情怀,感觉吕笑冉就和自己的闺女似的,一心想往上边拉拢了。
吕笑冉也觉得惊讶,邱明达的母亲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热情,按理来说,邱明达已经是个准有婚之人,而且这也是所有都知道的事,并且看邱明达的态度也知道他和韩乐陵的婚姻是家里人的意思,难道邱母不会觉得自己的存在对韩乐陵是一种威胁吗。
就算构不成威胁,那么她这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放在一个男人的家里,任谁也都会乱想的啊,难道邱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还是邱明达提前和邱母说了什么,导致邱母没有往那个方面想,可就算是不想自己的儿子在家里放着个女人,还这样操心着,这怎么在伦理上也说不过去啊。
所以这嫁人搞得吕笑冉是越来越糊涂了,她闹不清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邱明达的母亲,还是又是谁的可以安排,不过从长相上可以看得出来,邱明达明显是眼前这个女人生的,无论是眼睛、鼻子还是脸型都是极其相像的,所以这一点又毋庸置疑。
邱母发现吕笑冉仍旧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知道这小丫头再想些什么,于是微笑着对吕笑冉说,“好孩子,你也别乱想了,上去休息一下吧,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慢慢你就会明白的,所以现在也别想了,去休息吧。”
吕笑冉看着邱母真挚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欺余,所以觉得也许真的如邱母说的那样,自己还不足够了解邱明达的家庭,不足够认识这其中的关系吧,但至少邱母人是好的,对自己也很真切,所以点了点头,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