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文翔介备的看着欲动手脱她衣服的汪琳。
  “嘿嘿,你说呢?那么怕我吃了你啊?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坏吗?”汪琳有丝受伤的凝看着文翔,睿智的双眸意图看穿她的灵魂,却被她闪躲开,深深叹口气,打开宁夜给他的盒子,粉色药膏,馨香扑鼻,有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对不起,不用了,我自己来!”文翔拒绝了欲为她涂抹药膏的汪琳。
  “别动!”汪琳喝令,眸中有丝气闷,坚定的看着文翔,执意亲手为她抹药,以减轻心中的愧疚,毕竟是他伤了她。
  文翔沉默了,不再拒绝,有丝迷惑,为什么对他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汪琳异常温柔小心的为文翔上药,就怕稍有不甚会弄痛她,当清凉的药膏触到淤青时,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瑟缩了下,忙问:“很痛吗?”
  “没关系!”文翔闭上眼眸冷淡的道。
  “痛就叫出来,哭出来吧,别强忍着!”汪琳怜惜自责的道。
  迷惑,有抹很熟悉的画面从脑海瞬间掠过,似乎与眼前画面很像,那个模糊的陌生男孩是谁?为什她感觉他的眼神那么忧郁?他究竟是谁?
  “在想什么?”不觉间,汪琳已为她上好药并用纱布轻柔包裹了下,一切整理完闭,抬头即看到文翔用迷惘的瞳眸望着他。
  “呃?没想什么,谢谢你,天色晚了,我该走了!”文翔回过神,低头看到淤青处被完美包扎好,不由感到好笑,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夜色,挣扎着起身准备离开,再待下去连自己也会跟着变神经的。
  “好吧,我送你回去!”汪琳拿件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身上,而文翔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漠一笑,任他轻搂呵护着离开,似习惯般显的自然莫名……
  “少爷,晚餐已准备好,先吃过后再出门吧!”路过客厅李伯道。
  汪琳询问的低头看向怀里的文翔,温柔的询问:“吃过再走怎样?”
  “谢谢,不用了!”文翔淡淡拒绝。
  “那好吧!李伯,你们先吃吧,我们先出去了!”
  “哦!少爷你的手?”李伯闷闷的道。
  “没事了!李伯我们走了!”
  李伯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
  “文文,你终于回来啦!”看到终于归来的文翔,欣喜的道。
  “嗯,咦?夜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文翔好笑的看着依然把舒情困在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的宁夜。
  “嘿嘿我的小情儿待在哪,我就待在哪!免得再被她溜掉!”宁夜坯笑的看着怀里的可人儿,嘿嘿这辈子粘定她了,休想逃开。
  舒情头痛的呻吟,脑中思考着怎样才可以摆脱他,好烦……
  “叹,了解,你们开心就好,我先回房了!”虽然宁夜对舒情的态度一直都吊儿郎当的,可文翔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在乎舒情。3年前那场事故的教训,给他的冲击力和惊吓,恐怕终其一生也难消吧!
  “汪琳没送你回来吗?他人呢?”宁夜突然问?
  “他走了!”漠然的丢出三个字,文翔即闪身回房了。
  文翔立刻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眸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丫头,长大后给彻哥哥当新娘子好不好?”
  “好啊,丫头好喜欢彻哥哥,丫头不要和彻哥哥分开,一辈子都不要!”
  “好,我们拉勾,这是我们之间一生一世的约定哦,是不可以违背的誓言,记住文翔是彻哥哥永远的新娘……”
  “嗯,文翔知道,记住了!”
  “……”
  “……”
  “丫头,快起来,不要吓我,丫头,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最喜欢的彻哥哥啊,快起来好不好!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不,我没有!”文翔突然从梦中惊醒,额上冷汗渗出,从脸颊滑落。
  梦里的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
  真的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
  她不记得,梦里,男孩悲伤的哭泣和凄厉的咆哮声似乎在耳边不停回荡着,身子蜷缩在一起,她感觉好冷,好无助。
  第二天清晨,文翔刚下楼,便听到舒情担忧的问道:“文文,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啊,昨晚没休息好吗?肩上的伤还很痛吗?”
  “好多了,你们昨晚?就这样?”文翔看着依然‘搂’在一起的两人,咦?细看,才发现两人手腕被一款精致的手铐手链系在一起。“叹,真有你的宁夜,我看你干脆带着你的小情儿直接登记去吧!”
  “嗯,不错,这建议挺好的!走,我们现在就去!”想而至,立而行,宁夜拉着舒情就走,吓得舒情死命的攀着门栏。
  “呵呵,野哥哥你吓到舒情了,欲速则不达,走吧,我们该去学校了!”文翔温柔的抱起她的可可,嗳寐的看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的望了望他们系在一起的双手,便出门了。
  “宁夜拜托你把这个去掉好不好,这样怎么去学校啊!拜托啦,求求你啦…!”舒情头痛的看着手腕上系的精致手链,自从三年前那次事件过后,她已经对他彻底死心了,不想再对他产生期待幻想,不想整天总是围着他的世界转,不想再和他有牵连,所以总是躲着他。可现在,他究竟想怎样?嫌她伤的还不够深吗?
  “对不起!我知道三年前那次事把你伤的很重,真的对不起,情儿,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给我弥补你的机会,爱你的机会,就一次,我发誓不会再让你伤心,真的!”宁夜诚恳祈求的凝望着她,眸中的自责懊悔与慌恐赤裸裸的溢出。
  “呵呵!”舒情淡然的笑了,也许是跟文文在一起久了,被她同化了,心性也开始变的淡漠了。对宁夜的道歉没啥感觉,“把这个解开!”
  “不,我不会再像三年前那样,让你从我的世界消失!我不要!”宁夜心痛的气吼,气自己曾经把她伤的那么重,气自己怎么可以那么惨忍。气自己……
  “解开!”舒情冷冷的道。
  “不”
  “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