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台上的恐龙眼镜老师威武的喊。
  “起立!”
  “老师好!”零零落落的几声回应声。
  “啪!”恐龙老师急怒攻心,无处发泄,一掌拍向用大理石沏的讲台。
  “哈哈…!”台下的众学生毫不客气肆无悸旦的大声嘲笑着。
  “嘿嘿,老师,痛不痛?”
  “老师,你可以再大力点!”
  “老师,想哭就哭吧,别客气!”
  “是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是吧同学们!”哈哈,众人再次轰然大笑……
  不起眼的角落里,文翔和舒情相对浅笑摇头,同情台上那个气的快吐血的恐龙老师。教到他们这个差班,算是他的不幸吧,原本长像就有些恐龙吧,还特爱装酷装威武,也怪不得他们这些学生爱戏弄他,根本自找的嘛!
  “安静!”
  不是吧,这么毒?
  众人齐捂住耳着耳朵,不可置信的看着恐龙老师手中的超大号喇叭!拜托,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文翔和舒情跟我出来!”又是一声会把人耳膜刺破的纳喊。
  文翔和舒情相视一愣,不是吧,有气无处撒,打算找全班最柔弱的她们当出气筒吗?太欺软怕硬了吧!
  瞧瞧,全班同学都燥动起来,为她们报不平耶!惨了……
  “安静,你们两个赶快给我出来!”恐龙老师眼睛喷火了耶!
  唉,两人认命的起身,在众人同情怜悯的目光下,跟随恐龙踏出教室门。
  “老师有事吗?”看着恐龙老师欲言又止,难得少见的为难表情,舒情忍不住开口问?
  “咳,是这样的,鉴于你们两个在我们班成绩非凡,表现突出,校方决定特批你们转入《特》班去!”
  “啊?不是吧!”舒情惊愕的愣看向神色依然淡漠如昔的文翔。
  “请问老师,我们可以拒绝吗?”文翔潜笑问道。
  “呃?”这回换恐龙老师惊愕了,怀疑这个女孩头壳发烧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掉?
  舒情却会意的笑了,佯装出一副乖巧略带祈求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讨好的道:“是啊老师,我们可以继续留在本班吗?”
  “当然可以!”恐龙老师反映过来马上肯定的道,却又迟疑:“可是,校方那边?”
  “呵呵,我们来搞定吧!”文翔浅笑回应。
  “那好吧,回去上课吧!”
  文翔和舒情再次相视一笑,眸中传递着无声的交流……
  夕阳快落山了,在无聊的吵闹中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刚刚她和舒情在校长室,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校方让她们继续留在本班。
  唉,当个‘好学生’真是累啊!
  “舒情,陪我去看兽医!”文翔无力的靠在舒情肩上。
  “啊?文文你哪不舒服?咦不对,看兽医干吗?”舒情故意佯装不知,大惊小怪的问。
  “叹,我没事,是可可,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整天都懒洋洋不想动的样子,喂它喜欢吃的东西也不怎么吃了?”文翔心疼的抚慰着怀里雪白的小猫咪。
  “啊?文文,你怎么把可可带学校了!被校方看到就死定啦!”舒情着急的道,还四处张望着看是否有可疑领导在附近。
  “喏!”文翔丢给她一张卡。
  “动物协带许可证?”舒情不可置信的大喊。
  “呵呵,怎么了?”文翔好笑的看着她。
  “哪来的?真的假的啊?”舒情立刻发挥好奇宝宝的本性,黏着文翔问?
  “呵呵,校长特批!”
  “不是吧!”她怎么也不能把冷酷的面具校长跟这张幽默逗趣的动物卡连在一起,根本骗小孩子的嘛!
  “真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文翔起身拉着依然陷在迷茫思绪的好友离开。
  “情儿!”刚出校门没几步,就被不知从哪冒出的宁夜,逮到。
  “天哪,不是吧!”听到这声肉麻的叫声,舒情立刻神经绷紧,鸡皮疙瘩掉满地,她怎么这么命苦啊,被衰神附身了吗?
  “有事吗?”文翔淡淡看着向她走来的汪琳。
  “伤好点没?还痛吗?”汪琳神色略显压抑,忧心的问道。
  “谢谢挂念,好多了!”文翔冷淡疏离的回。
  “该换药了!”汪琳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文翔有丝不耐。
  “有急事吗?”汪琳黑耀的瞳眸中浮染上淡淡的受伤的色彩。
  “嗯,我可以走了吗?”文翔有些不忍,但却必须坚持。
  “不可以!”汪琳固执霸道的道。
  闻言文翔忍不住皱眉,她最讨厌这种一副可以任意主宰别人生活的富家‘衰哥’,刚才浮现的一丝不忍,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没好气的问道:“为何?”
  “你该换药了!”汪琳倔强的看着文翔。
  烦,诉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文翔冷声反问:“关你何事?我们很熟吗?本小姐的事情,不用你这个富家大少费心,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来骚扰我,更对我做这些莫名的举动,我不需要,懂吗?”
  汪琳沉默了良久,哪料出口的依然是那句:“你该换药了!”
  呼,文翔闭上眼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后,看向舒情,无耐发现她再次被宁夜伏虏在怀里,唉,舒情那笨蛋。
  咦?看来他们之间不会如此简单了。算了,先不管他们了,可可要紧,思及此,顾不了那么多了,文翔转身就跑。
  “文文,不要,笨蛋快拦住她。”远远舒情看到突然跑开的文翔吓的大喊,拜托小姐,就你那心脏,复何不起如此剧烈的运动啊!
  狂跑中的文翔突然感觉心脏抽蓄了下,钻心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背倚着树干,单手紧紧抓着心口的衣服,急促喘息。
  “为什么跑?”汪琳追赶而至,双手重重的撑在树干上,把文翔禁固其中,包围在他的世界里,眉头紧锁的盯着此时脸色苍白如纸的她。
  “可可…!”文翔依然低微喘息的轻声道,紧抓衣服的手慢慢松开,等待心跳恢复正常。
  “什么?是它?”汪琳低头看向即使病发也一直被她紧抱在怀里的小猫,一丝怒气袭染双眸。
  “嗯,可可好像生病了,我要带它去看病!”文翔温柔的轻抚着可可黑亮的毛发,宠溺的轻笑。
  “那你呢?你的病呢?怎么不去看?难道一只猫的生命也比你重要吗?”汪琳冷冷的道,怒气已然侵占了他的全部神经。
  “嗯!”文翔竟然淡笑点头,确实,可可是比她还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