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歷山卓!」
  「这笑话不好笑!」
  阿诺德惊呼叫唤,威尔森一把推开他,亚歷再贴近,证明的烙下一吻。
  这…是在搞哪一齣,威尔森的心跳几乎停止不动,张口结舌看著好友。
  阿诺德气极的分开他们,怒道:「你什麼意思!」
  威尔森感谢他的义行,拍拍他逃离这是非之地。
  「不追?」亚歷双手交叉於胸前,悠然说著。
  「你到底在想什麼!」阿诺德怒极的扯上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懂他。
  亚歷往后头沙发坐定,勾起笑容道:「怕了?」
  昨天之前还说爱著自己的人,今天竟然改口,阿诺德一股坐定,索性和他对看,气恼这人的所作所為,竟敢三番二次当他的面接连和别人有亲密举动。
  别人?哼哼…什麼时候威尔森成别人了。
  暗杵,阿诺德扬嘴一笑,发现竟然没去追他,而是选择留下来,情况早不是自己能掌控,身体的行动一直违背心裡的想法。
  「情敌关係好像也不错。」满腔的怒气被亚歷隐藏的很好,扬起下巴道:「说起来我比较佔赢面唷。」
  嚣张的语句,打断阿诺德的思绪,得意的神情,让他感到刺眼:「你以為我会信?」
  亚歷扬嘴一笑,此举只想让这男人紧张罢了,知道他的怒火是针对自己,更知道他的在意是对那人,心紧揪著,却不将这份情绪表现出来。
  不懂為什麼会爱上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军火贩子,又為什麼会对他这麼执著,更没想到真心投入的感情会这麼辛苦,回想之前的几段感情,不禁莞尔,应该是辜负昔日恋人的报应吧。
  睨著对角同样得不到所爱的人,真心劝戒:「劝你一句,死心吧。」
  「你呢,做的到再说。」
  久久,亚歷才回上一句:「没办法,你没对象,我还不用死心。」
  两人在和平诡譎又一触即发的气氛下进行沟通,直到天色渐暗,亚歷重重嘆上一气,这男人的执著程度实在出人意表,临走前忍不住讽著:「这麼固执有什麼好处,要就说出来,让他拒绝你,你也早点死心,藏著当古董吗。」
  亚歷的耐性已完全磨尽,在情绪爆发之前,咬牙道:「我回去了。」
  看著他的离去,阿诺德发觉自己有些异常,一次次道破自己的心思,竟然还能平静面对,坦然接受。
  而他的话不无道理,一次解决似乎是不错的主意,不客气地狂饮尹洛斯的珍藏佳酿,还真需要一些勇气来接受他的拒绝。
  独饮,大脑不禁想起亚歷的一言一语和昔日的温存,捫心自问,心裡在意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在瞥见他受伤的神情,心裡会没来由的感到刺痛,这层莫名的情愫令阿诺德感到迷惘,自己绝非滥情之人,情感转移这种事更不可能发生,头一仰,灌入几口烈酒,甩开满脑子的怪异想法。
  「哇,你还在。」
  夸大的惊讶语句,令阿诺莞尔,这人真将自己当瘟神了,低声道:「不是去睹?」
  「飞到半路就被叫回来了,扫兴。」
  阿诺德仅是一笑,纵使他对尹洛斯有再多不满,也只是不擅表现的举动罢了,為什麼会这麼了解这人,不就是喜欢,而现在就要让自己彻底死心。
  「亚歷呢?」
  「回去休息了。」
  「你们到底怎麼回事,不对盘就算了,真不合你干嘛还答应他,结果倒楣到我。」坐定后一张嘴不停发嗔抱怨。
  「他说喜欢你。」
  那突来的告白确实让他吓到,但不代表相信:「反正我再跟你说一次,绝对、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信?」
  「喂,你信他的鬼话!」撑起身子不可置信的拉高音量。
  「如果是我喜欢你呢?」
  「很好玩吗?」威尔森一翻白眼,蹙眉发叨:「别拿我来测试你们的感情。」
  阿诺德递上一杯佳酿,又惹来威尔森的叫吼:「自己喝,你不知道我不碰的吗。」
  「我知道。」扬嘴一笑,这人的罩门自己怎麼会不清楚,内心早将尹洛斯丢到外太空,贴近他的耳际道:「但我要你喝。」
  温热的吐息让他感到搔痒,颈子一缩赶紧退到一旁:「要酒伴去找别人。」
  诡譎的视线让威尔森感到不舒服,心一慌,赶紧开溜比较妥当。
  才刚起身,一股强劲的力道将他扯回真皮沙发上,下巴被紧紧扣著,看那越亦贴近的唇瓣,管他是谁,使劲踹开身上的人。
  「銬!你吃错药还是喝醉。」
  阿诺德跩上他,探起桌上的佳酿喝了几口,再压上已喂他喝下口中的辛辣之液。
  「还来…」滴咕一句,意识逐渐飘远。
  抱起睡沉的人回到房裡,既然用说的他不会相信,乾脆用行动来证明,反正早就想这麼做了,而且绝不后悔,一瞥醉死的人,想起第一次被他这特异体质惊下整晚,不禁莞尔。
  為他卸下衣物,轻舔紧实的诱人肌肤,此情此景在梦中早做过无数次,看著打鼾且毫无防备的人,嚥下一气,遗憾用上这种方式,却挑起体内的征服慾望,温热的舌舔上他胸前的红蕴,烙下一各各属於自己的证明。
  但越是碰触,心裡的失落感却越发加深,不是很爱,為什麼不会心动?好像少了什麼,顿时失了兴致,离开之际,身后传来杀气十足的叫唤。
  「阿诺德!」
  回眸,耳边响起子弹贯穿皮肉的声音,鲜红血液涔涔而落。
  尹洛斯简直不敢相信,要是慢一步回来,这白痴岂不是要被吃乾抹净。
  「GmeOver。」阿诺德苦涩一笑举起手来,识相的离开床边,是真的结束了,完全看透自己心意,这枪挨的很值。
  「谢啦。」
  尹洛斯怒瞪著他,不懂这声道谢所谓何事,却不阻拦他的离去,整各心神都在床上那人身上。
  阿诺德暗自感谢这一时冲动,总算真正看清那颗作怪的心,冲回自家住邸,破门叫唤:「亚歷山卓!」
  「不知道要先敲门吗?」
  「这是我家。」
  亚歷一耸肩,擦拭髮上水珠,瞥见他身上的血液,道:「还要吵?」
  原来今天的失常都是為了他,非常在意他在那人面前表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更介意他的每一各举动。
  「听清楚,你是我的人,别再给我搞些有的没的。」
  「神经。」
  酒鬼的宣言,实在让亚歷高兴不起来,一指他的伤势问到:「是要去医院还是我帮你搞定?」
  「小伤,你说呢。」
  「我去拿葯箱。」
  看著那抹离开的背影,阿诺德会心一笑,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自己根本看不透他的想法和情绪。
  半晌…
  拿各药箱要这麼久吗,暗自咒骂一句,浓厚的睡意一捲而来,疲累的身子沉沉入睡。
  就在入睡没多久,亚歷提著二只厚重的箱子进来,完全没体谅他是伤患的碎唸著:「哼,居然敢睡著。」
  打开自己的药箱,体贴的替他打上麻醉,卸下衣物,再次為他处理伤势。
  脑中想起饭店那晚,若是当时没救他,或许情况就会不同,哪需要这麼伤神。
  嘆气,无奈又气愤的再替他打上一针,让他睡的更沉,开啟另一各工具箱,展开洩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