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喜欢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不是,為什麼跟他做,刚才在屋外还一副捨不得他走的样子。」
  「是捨不得阿。」洛贺里睨他一眼,撇过头道:「你看到他的脸了吗,那是被斐阎伤的,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有让他伤著,让他难过,我…就是想為他做些什麼。」
  夏笙夜怒瞪著他,就算只是偶尔碰面的床伴,哪怕只是精神出轨都不容许,早甩上二巴掌再见了,但现在,现实不许自己耍态,眼前的人更不只是床伴而已。
  视线相交,两人的手都握的死紧,看他眸中透露出犹豫讯息,夏笙夜屏息等待,久久,终於听到他说:「夜,我想你应该要习惯一个人睡觉……」
  洛贺里话未道完,夏笙夜的理智已瞬间断裂,暴怒的赏上一拳,将他压在身下,雨水般的拳头随著怒吼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脸上:「洛贺里,你竟然為了虚构人物想跟我分手!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还是他对你下了什麼咒,為什麼才二天你就变了!」
  洛贺里被他打的昏昏沉沉,眼冒金星,喘息道:「…夜…我不是……」
  啪一声,夏笙夜气怒的摑上一掌,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后,趁他无力抵抗之际翻身下床,拿起剪子撕开被单,把他的双脚绑在床尾,用著肯定绝对的语气,道:「我不答应。」
  「夜…」洛贺里抽抽脚,扭扭身,啐了一口,恼他竟然捆的这麼死紧。
  夏笙夜跨坐到他身上,拿起剪子咬牙切齿的道:「你找死。」
  「唔…你能不能下来,我的手很痛。」洛贺里不畏惧他手上的尖器,反而為反剪在后的手哀疼起来。
  夏笙夜瞪他一眼,恼他竟然不怕自己做出什麼举动,目光一凝,狠狠的下刀。
  耳边传来清脆的喀嚓声,洛贺里没有丝毫疼痛,反倒是夏笙夜哀叫起来,握住自己的手滚到一旁,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下来。
  「夜!你怎麼了?」洛贺里扭转身子,急问著。
  「不用你管!」
  夏笙夜又扑爬起来,不死心的再下一刀,吸著鼻水,道:「你别乱动,剪坏了我不管。」
  看著被他丢到床底下的头髮,洛贺里才知道他在干嘛,噘嘴道:「先把我放开,你这样哪剪的到后面。」
  「可以。」
  洛贺里瞇起眼,质疑的看著他,不稍多久,夏笙夜扶他坐起,绕到他身后继续修剪后脑杓的髮丝。
  大功告成后,夏笙夜东瞧西看,满意一笑:「好多了,这样才是我的小猪。」
  「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舒服?」
  洛贺里赏他一记白眼,撇嘴道:「你让我绑看看就知道。」
  「我不要。」夏笙夜捧著他的脸,轻覆一吻,笑道:「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我一定要拍下歷史性的一刻,纪念我打赢你。」
  「白痴!」洛贺里气恼一吼,下一秒已被按回床上。
  夏笙夜手脚勤快的拉开他的衣服,上下左右检查著,手一伸又往他跨间去,握住他的男性象徵套弄著。
  见他一脸错愕,夏笙夜冷哼一声,爬到他身下去,一口咬住他的硬挺。
  「夜!」洛贺里倒吸一气,艰难地坐起身使劲挣扎著,无奈身后的束缚彷彿打了N各死结,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目光一瞥,对上夏笙夜的视线,洛贺里脸红的像煮熟虾子,不敢相信他此时的举动,一个重重吸吮,强烈快感窜上脑门,喘著气躺回床上:「夜…夜,停下来……」
  越亦急促的喘息刺激著夏笙夜的听觉神筋,摸上那片上下起伏的胸膛,温热的舌尖挑逗口中的尖端,又不时吸吮舔弄。
  片刻过后,时缓时快的动作挑起灭顶快感,在一阵急速吞吐,洛贺里咬著唇撇过头,急喘著:「夜…走开…我…我……」
  夏笙夜将他的脸扳过来,口中的动作仍持续著,知道他释放在即,视线更打在那张涨的大红的脸。
  就在一个刻意动作下,洛贺里仰起头吐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同时间,温热液体洒入夏笙夜口中,再吸舔几下,才鬆开那疲软分身。
  见他闭眼喘息,夏笙夜满意的舔舔唇,扑爬上前擦拭他额上的薄汗,勾勾嘴角,笑问:「贺里,还要吗?」
  「你…你你……竟然……」
  「必卡没帮你做过吗?」
  洛贺里惊讶的张大眼,吼著:「干嘛提到他!」
  「因為我想知道是我比较厉害还是他。」
  「夏笙夜!」洛贺里窘的撇过头去,更想挖洞躲起来。
  夏笙夜勾勾嘴角,捧著他的脸,笑问:「你明明没跟他做,為什麼要骗我?」
  「我哪有骗你,我是说“好像”。」有没有做洛贺里也很想知道,看他说的这麼肯定,好奇问:「不过你怎麼知道没有?」
  「因為味道很浓阿。」
  涮一下,洛贺里那张脸红的吓人,大吼:「去你的!你…你你你吃过啊!!」
  「以前没有,不过刚刚吃了。」
  「夏笙夜!」
  见他那颗头极力挣扎藏躲,夏笙夜呵呵一笑,道:「羞什麼,我告诉你,根据医学报导……」
  「闭嘴,你再讲我就咬舌自尽。」
  「不讲就不讲,那我要继续了喔。」
  「不准!」一想到上回的情事,洛贺里说什麼也不答应,头一顶就把他撞开,再道:「你继续我也咬舌自尽。」
  「哪有那麼多舌头可以咬…」夏笙夜按著泛疼的额头滴咕著,对上他的凶狠目光,噘噘嘴,再问:「不然洗澡好不好。」
  「随便啦。」
  夏笙夜解开他脚上的束缚,抓起被单将赤裸的身子包起来,笑嘻嘻的拉著他往浴室去。
  来到房门口,洛贺里铁青著脸,咬牙道:「狄牙在外面。」
  「把当他透明。」
  「把手解开。」
  「不要。」
  「那你去死!」脚一伸就把他踹开,躲进被子裡。
  夏笙夜吃痛的按著小腿,满脸哀怨的道:「一点情趣都没有,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洛贺里打从心裡不想理他,但身上的毯子却突然被扯走,气恼的瞪上一眼。
  「这麼生气干嘛。」夏笙夜把他翻过身,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后,一声惊呼,赶紧拉他坐起:「我…我去拿药箱。」
  看著溢血红肿的手腕,洛贺里啐了一口,捞起一旁的衣物朝盥洗去。
  「贺里、贺里,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夏笙夜自知大祸临头的赶紧道歉,经过厅上,朝笑的闔不拢嘴的狄牙发狠:「笑屁!」
  理应是甜腻挑情的鸳鸯浴就在一片冷寂沉默的气氛下进行,就连错剪到的伤口泛疼夏笙夜也不敢吭声,直到回到房裡,赶紧勤劳的拿出一堆药膏药草,轻声道:「我帮你上药。」
  洛贺里夺过那些药品,反倒替他手上那个愚蠢之下酿成的伤口上起药:「為什麼你能手矬成这样。」
  夏笙夜自动地在他旁边坐定,不在乎他的调侃,呵呵笑著。
  此时他的牲畜无害样和稍早前的暴行让洛贺里呼口气,有感而发的说:「想不到你是暴力份子。」
  睨著那张满是瘀青的脸和手腕上的伤口,夏笙夜心裡内疚,嘴上却道:「谁叫你要跟我分手,我告诉你,上一个跟我提分手的不知道沉到大西洋几百海浬了,上上一个被卖到东南亚地区当妓,再上上上一个…咳咳,总之你能活著该偷笑了,我严重警告你,你只要敢再提,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辈子。」
  洛贺里头也不抬的替那隻可怜的手指捆上小碎布,淡淡道:「这麼多人跟你分手,还不知道检讨。」
  夏笙夜冷哼一声,道:「我随便说说的你也信,多少人想跟我在一起,就你不知道我的好,就你不知道我多抢手,告诉你,你要是太过分我…我…我就甩了你。」